「扬神盼如此厉害竟也能被人随意玩弄!」赵啓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声道。
「呵呵,厉害是厉害,但那又能大过这大庆朝的正统神殿?只需那神念老儿轻轻鈎一鈎手指,还不是得乖乖翘起屁股来挨人干弄。」泥猴儿说着向赵啓拧了拧眉头,嘿嘿一笑,颇爲猥琐的说道:「据说啊,那神念老儿御下有一独子,那摸样生的可是肥头猪耳,丑陋不凡,此人仗着嫡子身份带领一夥人在神殿中欺男霸女,行事霸道无忌,扬神盼那小丫头片子天生大好的一个小嫩穴儿十有八九天天被这夥人干弄。」
「神殿这夥人到底胆大包天,那杨神盼可是继任神女!」赵啓惊闻在自己心目中不沾染一丝烟火气息的绝尘仙子竟也整天被人强制性交,不由心中一痛,忍不住出言问道:「赵兄,这些是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笑话,那小丫头的这些风流韵事谁不知道,还用的着我亲眼所见。」泥猴儿赵常山见赵啓竟然不信自己,像个泼猴儿一般在地上滚了一圈,呼啦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精瘦汉子何云川气呼呼说道:「大雄宝寺的尊者大人,我泥猴儿你信不过,但我师兄何云川总不会骗你吧,咱排教的护法定淮师叔有幸在那混账小儿『孝德真君』手下做事,那日得他召见,进入神殿供他调遣,可是亲眼所见,那美的和天仙也似的神女扬神盼当着衆人的面让几个胖子压着翘臀趴在地上插穴,」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被操的大奶甩起,那滋味……那爽劲……啧啧………」泥猴儿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说着竟,竟弯腰厥起屁股,将那老汉推车的动作模仿的唯妙唯悄。
赵啓听的怒气蒸腾,手中握枪的指节微微泛白,当即斜眼看向一旁的何云川。
面对着赵啓一双鹰眼逼视而来的目光,何云川心中没来由竟打了个寒噤,生出了一个可怖念头,「这位大尊者大人他想杀了我们吗?」他一想到大雄宝寺与定州神殿的诸般利益来往与那隐匿在遮天蔽日的地牢中的戒僧所拥有的一身诸般恐怖手段,心中就是一阵哆嗦:「无论是打还是後背的开山,此人我们排教都招惹不起,言者无罪,听着有意,且莫得罪了此人凭白丢了性命。」
他唯恐泥猴儿再出言冒犯,连忙摇了摇头连忙摆手笑道:「赵尊者乃是出世尊者,泥猴儿切莫再要胡言乱语,不管定淮师兄那日所见如何,都不是你我能在尊者面前妄自言论的。」
何云川这番话虽是看似训斥却是坐实了杨神盼在神殿中被人随意操干的事实,赵啓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瞬间敛去了一身杀气,口中仍似有些不甘心的喃喃自语道:「那这也不对啊,她那般气质,那般身份……」
「哈哈,赵尊者怕是修行在内想的太多了,那小丫头气质再好,身份再高贵那又如何?当年将整片神州大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詹台神女都自愿被那夥人开苞射穴给人干大了肚子,何况是她?」醉酒仙巫云长浑然未觉赵啓异状,一摸下颌那黑乎乎皱成一团的长须颇爲得意的说道:「再说了这历代神女不都是用来干的麽?只不过那神念老儿有好穴就光顾着自己爽了,却舍不得拿出来与大家夥儿分享,依我看这什麽所谓神女不神女,脱了衣服就是婊子,千人插万人骑还不止……只可惜了老儿拼搏一生却没有干到,如有机会定要与那小丫头片子的名器嫩穴好生讨教讨教,让她知道什麽是人间仙境。」说着和一旁满是陶醉之色的泥猴儿赵常山一同仰头哈哈大笑,那淫邪猥琐的笑声充斥了整个破庙当中…………
※※※※
硬,不止是硬,而且是硬的生痛。一想到自己心目中的绝尘仙子挺着翘臀整夜被人狠狠干弄,红嫩嫩的小穴被男人的精液灌满的场景,赵啓心中没来由就是一阵恶烦,忍不住挺起身子对着伏在身下的云韵那红肿的嫩穴就是一阵猛烈抽插。
「嗯…嗯……」
云韵昨夜虽然一身功力被赵啓吸走大半,又遭受了黑老五一整夜的灌肠淩辱,她此刻虽在病中,但依旧浑身上下不失那种婀娜得度的纤巧秀美之感。但见她蹙着一双好看的秀眉毛,紧紧闭着双目,看似麻木又似享受的咬着因脱水而微微开裂的红唇,翘着屁股夹紧修长双腿,忍受着身後那人对她翘臀嫩穴发起的一阵阵猛烈进攻。
「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来啊。」
赵啓竭力嘶声大吼着,此刻犹如一头发情猛兽,红着眼睛,用他那高大的身躯死死压着云韵那柔弱不堪的娇躯肆无忌惮的疯狂耸动着,发泄着心中噬人兽欲。他方才自从听闻了排教兄弟三人对神女的述说,整个人似乎都疯魔了,一告别三人便三拳两脚打跑了在云韵身上操劳了一夜正兀自呼呼大睡的黑老五,迫不及待的又对眼前绝美女郎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蹂躏。
赵啓此时仿佛是有无穷精力,粗长的阴茎在云韵那泛滥成灾的嫩穴中飞速不断进出,「噗哧」、「噗哧」一下一下,整根没入复又全盘抽出,好似要将云韵那嫩滑的腔道给戳穿了。
「爽不爽,快把你那花心给我出来,让我狠狠的干穿你。」
赵啓保持着小腹不断抽插的姿势,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擒住云韵两只水滑柔美的小脚丫子,火热热的手指按着云韵小脚丫子侧面那处最柔软娇嫩,一边冲刺,一边狠命的揉搓着,似乎云韵这两只灵动秀气的脚掌拥有吸引着他的无穷魔力。
须臾,赵啓感受到身下动人娇躯那稚嫩的腔道中涌出一股巨大吸力,牵引着龟头陷入了一处愈发柔嫩之处,这股剧烈的爽快感前所未有,它即来的突兀又来的快极,就算赵啓竭力挺腹收阳多加克制也是隐忍不住那股强劲快美,在稚嫩腔道内的龟头仿佛就像是被一张更爲柔软的香嫩小嘴给一口紧紧咬住了,大有不吸出全身精华誓不罢休的架头。
「操了,这小穴好爽……」狂乱状态下,赵啓骂了一句,当下便再也不加克制,紧紧抱着云韵那发热的翘臀狂猛的喷射起来。
赵啓爽的激射连连,乳白色炙热的精液在云韵滑腻的嫩穴中不断喷射,云韵那紧窄的穴道竟是装之不下,随着赵啓每一下的抽动而飚喷而出,顺着嫩白的大腿根处流下趟了满地。
赵啓这一发射精持续了数十秒锺,待到他将囊中精液射的点滴不剩竟也禁不住疲倦感到有些招架不住,腿软了起来。
「我刚才竟然控制不住在她身体里内射了……」赵啓看着从怀中美人嫩穴中不断涌出的精液,没来由被一股巨大的满足幸福之感包裹全身,他现在算是知道了,爲什麽黑老二那一夥人就算冒着被杀的风险,也要一尝美人嫩穴滋味,秀色当下,风流而食,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也有没错,原来就单纯的插穴玩足的那种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好啊!
赵啓悠哉悠哉,闭目神爽之际却忽地心中又是一动,莫名其妙传出一股诡异的心灵快慰:「单是内射云韵这妮子的滋味就已经如此之爽了,那夜夜都内射扬神盼那丫头小嫩穴的一夥人岂非天天都要爽到死……」
赵啓豁然睁目「嘶」地抽了一口凉气,插在云韵那娇嫩花瓣中还未拔出的半软阳具既然一下又硬了起来。
「难怪那神念老儿去了那什麽劳什子神州铁律,倘若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夜夜都操那小丫头的嫩穴,就算给我十个皇帝我也不当。」一丝毫无征兆的邪念在赵啓心中荡漾而开,但这念头还未生出多久,他便当即警醒过来,「我怎会变得这样……神盼在我心中乃是不沾染凡尘的圣洁仙子,想来有些事情都是违背意愿而做,就算她夜夜都在神殿中与人玩群p,也改变不了她在我心中的至高地位………」
赵啓想着想着思绪忽又飘飘而飞,他情难自禁又想到了泥猴儿赵常山所描述过的那般香艳场面……
神圣庄严的大殿中,神女杨神盼当着一衆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心,被几个猥琐至极的大胖子抓甩抛揉着胸前一对柔软洁白的大奶子,摇晃着她那圣洁秀美轮廓的小腿丫子,让几个恶心的臭男人挺着胯下肮脏阳具「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在她那挺翘的不像话的臀瓣儿中坚挺,前进…冲刺…乃至内射…精液满溢…………
想象中那画面太美……赵啓简直不能直视……
「神女……圣洁……插穴……内射……?」
像是什麽最美好的东西一下子在赵啓心中被打碎了,赵啓嘴里喃喃自语,在邪意瞢然的狂乱想象下,他不断的加快速度,挺动着小腹竟然又一次在云韵的小嫩穴中射出了一大篷比方才还要浓之又浓的滚烫精液。
他爽快之余一把翻过胯下云韵想要和她来个深情舌吻,却不想看到的竟然是一张惨白兮兮气若游丝的脸,看着云韵那不知何时已经干燥开裂的嘴唇,赵啓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强烈的愧疚之意:「该死,老子这是怎麽了,居然愣的欺负一个女流。」
赵啓结实的臂膀一下将云韵那丰满的娇躯反转过来,拥入怀中抱了个满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怀中已近冰凉的躯体。
蓦地,赵啓胸口一热,却是云韵那死灰一般的眸子里幻出一丝神采,「我所有的都给了你,不管怎样,现在你都得到了,就请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你玩够了我,便把杀了,屍体丢在这里就好,不用埋!」
赵啓到底还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就算佣兵所经历过的生死残杀,也没有冷酷到如此地步,听闻刚才还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绝尘仙子居然转瞬间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赵啓心中不由一阵猛烈绞痛,忍不住轻轻抚摸着怀中云韵娇柔面庞,真心实意说道:「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赵啓不无真诚说着:「当然你不原谅我也无所谓,但你记住一条,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没有资格选择死亡!」
「你会死的!」云韵看着赵啓那刚毅的面容轮廓,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
「是的,我会死,但我不怕。」赵啓仰天哈哈一笑,将怀中云韵紧紧抱起,那豪迈的声音震荡四方:「我在,你就在!」
(接第十章)
时光迅疾如逝,倏忽间又过半月,转眼已是雨雪消融萌春焕发之际。
赵啓黑老五一行在卧龙山这白裹裹一片的冰天雪地里跋山涉水转悠了十数余日,终于在山间乱石一处浅窄的山道口发现了通往定神州的唯一临界点。
「终于走到地界了麽?这该死的鬼地方老子真是一天也不想再待了。」赵啓望着远处一方巨石堆上雕刻着的「定神州」三个朱红大字,嘴角扯动,终于如负释重的舒出胸前一口闷气。这卧龙山中地势奇险,再加上这十数日来风雪连绵,寒冷无比,以赵啓此时穿着单薄衣物来看,若无云韵一身精纯内功相护,只怕片时功夫便要被冻成了一根冰棍。
「小丫头,咱们走出这地界了,待得入城後便不用再受这塑风打熬之苦了。」
赵啓伸手一探,摸了摸怀中酣睡着的绝美佳人那张嫩的白里透红的柔美脸颊,将之脸颊贴着手臂拥入了结实的胸膛当中,他那冷酷的眼眸里也很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爱怜之意。
似乎是那日与云韵快淋漓的交媾之後对其怜爱之意大动,在此後的时间里,赵啓都将云韵那动人娇躯护在怀中,并未让那如色中恶鬼的黑老五有过多机会触碰云韵。而赵啓爲了缓解云韵所受重伤的一身痛楚,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喂给云韵一些残留毒品,再与云韵进行猛烈的交合,在自己身心都获得巨大的满足感同时,又让云韵熬过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发作。
而在这过程中不知云韵是或有意无意,每次在与赵啓性器结合缠绵交欢时都会主动献上自己那嫩穴中最娇嫩的花心以供赵啓采硕。
但作爲奴仆的黑老五来说就没有赵啓那麽好命了,虽然赵啓偶尔会让他在云韵那娇嫩的小穴中内射一下尝个鲜头,但那享受的程度也就仅仅局限在内射而已,无论那黑老五怎麽疯怎麽求,赵啓都不会让黑老五除了插穴内射以外有更多的过份请求。
「你这黑斯还在这傻楞着干啥,还不赶紧去寻些野物吃食来,咱们收拾一下今天要赶在天黑前进城。」赵啓擡脚将一旁正盯着云韵白嫩腿根处痴笑的傻缺黑老五踹了一个趔趄。
「好好,主人,俺这便去,这便去……」
黑老五可不敢对赵啓有丝毫忤逆之心,这几天他可是尝尽了赵啓的手段,只消自己对他的命令稍有迟缓,便会遭到赵啓的无情体罚,比如啊,什麽俯卧撑一百次,一天自渎二十次等奇怪处罚,一通折腾下来饶是他黑老五身强体壮也不禁手软脚软,眼见赵啓又将发难,黑老五连忙点头哈腰的行令而去。
而正此时,一声嘹亮的鹰鸣传入赵啓耳旁。
黑老五不禁止了步伐擡头看天,嘴里喃喃自语道:「天雕……」
「这烦人的鸟兽怎麽又来了。」赵啓眉头一皱,没有丝毫多说,提枪上肩对着在自己头顶上方不断盘旋鸣叫的黑羽大鹰擡手就是一枪。
赵啓枪法极准,只听「碰」地一声枪响,头顶上方二十米开外处一只体形巨大的黑鹰猝然翻飞,于焉坠落。
「主人俺去把它捡回来,这大鸟正好拿来下饭。」黑老五见赵啓再次展现神通激动的连连拍手称赞,一撒腿当下便要下山去捡。
「黑斯回来!」赵啓一口呵住正要下山去捡鹰的黑老五道:「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走!」
赵啓心中隐约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在此之前他便接连射杀了两只空中飞禽,它们清一色都是黑翅长羽的稀有类鹰种「座山雕」,此类鹰种难寻无比,而且不会轻易在冬季出没,赵啓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过在资料中略略看到过几次,想不到现在居然在此处接连发现三次。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曾听教官说过座山雕这种鹰类可被驯化专职用来侦查!」赵啓来不及多想连忙催促黑老五打马换行,却不想还未及动作,此时便有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这个声音听上去沉闷闷的,宛如一个平地惊雷,瞬间在赵啓耳边炸响。
「黑斯你打马先走!」赵啓深知这个时代人的惊人神通,丝毫不敢因持枪在手就有半点小觑之心,他正欲将怀中云韵抛给黑老五让其带着先走,却不想这个时候云韵伸出两只白嫩嫩的手臂突然攀住赵啓颈脖,微弱的声音在赵啓耳边轻轻说道:「你若要抛下我,不如现在便杀了我!」
赵啓心中一动,侧头看去,却见怀中云韵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目,一双美丽好看的眸子已经焕发出了几丝决然之色。
「好,要死一起死。」赵啓伸手轻轻抚了一下云韵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当即又将怀中云韵在前胸的吊带又加紧了几分。云韵似是知道赵啓想干什麽,也不打断赵啓动作,却是极爲乖巧的把脸埋入赵啓胸膛,轻轻阖上双目,温软如玉的双手从赵啓侧下穿过,紧紧的搂住赵啓腰身。
在这一瞬间赵啓心跳突然加快,「她信任我,居然会毫无保留的信任我!」
赵啓心中似乎有了一个决定,「不管今後她对我如何,我都要保护她一辈子。」
赵啓心中豪气干云畅快至极,一双解放开了的双手,以标准姿势提起冲阻以备随时而来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