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徐两人从西藏回到广州,到再次出行去香港,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徐羿到佛山总部汇报完拉萨之行的工作之後,便正式成爲广州研发中心的一个项目经理,领了一个新的研发项目,快要变成了每天打卡的上班族。
而叶红鱼,居然在内部的技术PK中,最终赢了原来的系统架构师,公司总经理直接拍板整个系统底层推到重写。原来的架构师负气离职,叶红鱼升任了主架构师,带领核心团队做在新的分布式框架下开发新系统,仅有两个人对原有系统做日常维护和简单优化。
当然,徐羿和叶红鱼在辛苦工作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业余时间兼职中山大学的研二和大四的学生。不过还好,叶红鱼本来就不爱上课,徐羿这边研二课业不重,导师耿老爷子和徐父又比较熟,给他开了後门,工作就算做实习了,比较大的影响只是每天的健身时间都挪到了晚上。
陈思去一个公司给导师做项目,公司统一安排了住宿,于是搬出徐羿家。临走前,陈思对徐羿万千叮嘱,身体有任何不对的征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会立刻赶回来。
甯缺则是大多数时间泡在北京,暑期新换的兼职公司工作角色重要,一大半的时间在北京总部呆着,他在清华大学的网友那里混了个宿舍床位,一个月在广州时间不到一周,莫山山郁闷的抱怨,被叶红鱼睡的次数比甯缺睡的次数多多了。
对了,这期间还发生了另外两个插曲,对叶红鱼同学的人生观多少带来一点冲击。
第一件事,在西藏同行的那个成都好吃好喝好耍团,简称三好团,当天和徐羿叶红鱼分别後,因一个女队员高反,急匆匆往回赶,没想到女队员躺在车後座上睡了一觉,当天下午又生龙活虎什麽事都没有了,于是三好团故态重萌,又开始边走边耍。结果,在一个湿地风景下去玩,回来时发现所有车辆的後视镜全部被掰掉偷走,而他们一共仅离开了十几分锺。一行人心惊胆战开回拉萨之後,赶紧找修车厂维修,而当地修车厂这类备件之丰富,让他们确信这绝不是孤立的事件。
第二件事,米粒出事了,从西藏回到成都的米粒,继续穷游,跟着一个驴友团去川西,到达峰顶营地的的第二天,一行人没有拔营,轻装前往附近海子游玩,结果回来时,六顶帐篷全部被盗,两个羽绒睡袋被盗,有些人换下了的冲锋衣裤被盗,很多吃的和头灯炉头之类小东西被盗,剩下一堆便宜又占地方东西散落一地。幸亏队伍人少,当天全挤在向导的大帐篷里,艰难度过一晚後第二天下撤。
肖婷转述这件事时非常後怕,说当时幸亏两个向导带的是那种便宜大棚式的帐篷,能塞下所有人,否则,一行人爲了不被冻死在高海拔山体上,必须连夜下撤,头灯又被偷走,会非常危险。肖婷在群里赌咒发誓,说以後再去玩这些,就让她死在野外被狗吃了。
两件事後,叶红鱼终于接受徐羿的观点,野外穿越风险很大,自己以前没出事是因爲运气好,以後该注意安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
周五的晚上,甯缺依旧不在广州,莫山山和叶红鱼两个人挤在书桌边做一个算法推演,眼看到12点了,两人却依然全身心的投入,似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突然莫山山手机的微信上弹出了甯缺的消息:「我们这边做出来了。」
叶红鱼郁闷的敲了敲脑袋:「连着被虐一周了,姚班这帮畜生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莫山山也苦着脸:「是啊,好不容易今天这麽早有了头绪,还是白费功夫。」
说着拿起手机看甯缺发来的照片,继续说:「还好,我们的思路是对的,他们也是这样解出来的。」说罢,拍了拍叶红鱼的肩膀:「别郁闷了,现在看来,姚班的人智商也不是那麽逆天,只不过比我们做的快些而已。」
叶红鱼仍旧有些丧气:「对你这种注定要做科研的来说,慢点当然无所谓了,最後出成果的都是最能坚持的,但是对我这种做互联网的,速度就是第一竞争力,你不知道,上次xx公司,産品就比我们晚上线了半个月,市场基本就全都丢光了。」
叶红鱼不甘心的一直絮叨,莫山山反而笑得有些开心,感觉小鱼这段时间有些懈怠,给她点压力挺好的。
今晚的题,是甯缺从清华的宿舍里发来的,他目前正在传说中的姚班蹭课。
这事本身也是机缘巧合,甯缺上学期偶然加入了一个计算机算法群,群里经常有人会发一些题出来求答案,题的难度和设计思路迅速勾起了他的浓厚兴趣。连续解答了将近一个月,他突然又被拉进了另一个群,群里只有十几个人,群主似乎很了解甯缺的情况,没聊几句就邀请甯缺去北京工作,甯缺不愿离开山山所以回绝,这时另一个经常和他讨论题目的人也盛情邀请,自报家门是清华姚班大三的学生,邀请甯缺过去住在自己宿舍,白天可以和自己一起去姚班上课。
于是甯缺义无反顾的去了北京,没过多久就把莫山山和叶红鱼也拉下了水,经常性的晚上解题比拼成了一项重要功课,四个人乐此不疲。
叶红鱼直到钻进被窝里还是叽叽咕咕的唠叨,抱怨甯缺见异思迁,看到好玩的就把家里人丢脑後了,说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一直往莫山山怀里伸,被狠狠的拧了一把,才缩了回来。
莫山山很是不满:「明天赶快去和徐羿滚床单!看你都饥渴成什麽样了。」
被说中心事的叶红鱼脸上微微潮红,手上也老实下来,转而却有点烦恼的问莫山山:「你说徐羿那个老古板,会不会上床之後,就自认是我男朋友了?」
莫山山双手合十:「那样最好,你赶紧搬到他那去,省的每天被你骚扰,睡觉都不安生。」
叶红鱼切了一声:「才不会搬过去,和徐羿在一起哪有和你们住一起有意思,反正,你们有小孩之前,隔壁房间都是我的……」
莫山山嗤之以鼻:「那你身体想要了怎麽办?我可不把甯缺给你用,他的精力刚好满足我一个人,分你的话,我自己就不够吃了。」
「山山!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哪来的想要不想要的。」叶红鱼强自嘴硬。
「等你和徐羿上完床,你肯定就会经常想要。」莫山山指着自己:「你看,我这张脸可是很认真的。」
叶红鱼无奈的点头:「好吧,就算是这样,我每周去一次总可以了吧,我肯定不会像你那麽饥渴,每周非要两次才行,甯缺每次出差回来都得加倍交作业。」
莫山山伸手捏了下叶红鱼的脸:「你真的要一辈子跟在我们旁边啊?」
叶红鱼用力点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是啊是啊,你不要赶我走,我发誓不跟甯缺上床,只跟你上床。」
莫山山忍无可忍的伸手掐上叶红鱼的腰:「越说越不像话了。」叶红鱼笑嘻嘻的抱住莫山山,近乎赤裸的娇小身体钻进她的怀里。
隔天,周六早晨,徐羿和叶红鱼出关去香港,火车上,叶红鱼一直靠在徐羿的肩膀上,时不时的笑出声来,轻灵的笑声让徐羿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手机响了,徐羿低头看天猫女发来的短信:「方便的话,帮我带一只YSL星辰口红回来,星你那个。」徐羿有些头大,又得逛商场了,叶红鱼同学肯定又要逛个没完还不买东西,而且,天猫女怎麽会知道他们来了香港,徐羿低头问叶红鱼,是不是她给说漏了。
果然,确实是叶红鱼说漏的,前天晚上,被唐晓棠和天猫女调侃逼问的过程中,话痨鱼终于没有忍住,把HPV最後一针的事说了出来,这时火车上看着寝室群里几个人的调侃,叶红鱼再厚的脸皮也忍不住微微泛红。
叶红鱼小声说:「明天再去打针吧?」
徐羿说好,然後奇怪的问爲什麽。
叶红鱼轻声说:「这次事情好多,要打针,你还要给小猫买口红,我还要给糖糖买小熊饼干,帮山山给家里买流心月饼,肯定要在香港住一晚,所以我想明天再打针。」
叶红鱼凑到徐羿的耳边,低声细语:「第一次我不想在外面。」叶红鱼说的云淡风轻,心里也很是平静,也许是因爲心里预演了太多次,觉得这件事已经顺理成章了吧。
奇怪的是,徐羿却摇头反对,叶红鱼皱眉,问爲什麽。
徐羿看旁边人太多,拿出手机来,给叶红鱼发微信:「我担心最後一针打完了要过一段时间才生效,还是今天打,明天回去比较稳妥。」
叶红鱼笑了笑,回复:「不行,就要明天打。」
徐羿有些不解的看着叶红鱼,叶红鱼笑着又靠在徐羿的肩膀上,心说:笨蛋,我都等了这麽久了,如果今天打了,又怎麽会等到明天再做。
徐羿猜不到叶红鱼在想什麽,但是叶红鱼少见的这样小女儿态的,温婉的靠在他的肩头,让他心里一片暖融融的。
徐羿的预感是对的,到了香港之後,叶红鱼果然拉着他开始到处逛起来,不过这次,并不像在杭州那样只逛不买。叶红鱼流连在不同的小店,不断的尝试各种耳钉吊坠手链之类亮晶晶却廉价的小饰品,不停的一个一个戴起来问徐羿好不好看。
每当徐羿说完好看,叶红鱼就撅起嘴,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那就赶快去刷卡啊。」
叶红鱼突然肯花自己的钱,徐羿很是开心,几乎快忘了是在做逛街这件平时最讨厌的事情。叶红鱼的把买到的各种小东西塞进徐羿的双肩包里,咯咯的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满足了叶红鱼的购物欲望,给她同寝的三个人代购的东西也都买全了,去酒店的路上,徐羿感觉背上好酸,整整一下午背着笔记本到处走,还真是累了,转头看看叶红鱼,同样背着笔记本双肩包,竟然还是那麽活蹦乱跳,不由感慨女生在逛街的时候真的是有特异功能。
香港的酒店,房间一如既往的小,叶红鱼霸占了写字台,开始运指如飞的敲起了代码。徐羿只好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打开笔记本处理自己的工作。
夜里快11点的时候,叶红鱼从笔记本前面擡起头,看到徐羿已经睡熟,脸上的恬静没来由的让她觉得温暖起来,似乎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叶红鱼托着腮静静的看了一会,微微一笑,又低下头,沉浸在代码的世界里。
夜深了,叶红鱼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徐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轻轻对自己说:「反正马上就要做了,有什麽好怕的,今天再不试,以後就没机会了。」
说着,脱下外衣坐到床上,伸手用力把徐羿推醒,然後钻到被子里,又缩进了徐羿的怀里,徐羿朦胧间把叶红鱼身体揽的更紧了些。叶红鱼身上只有简单的内裤和小衣,徐羿也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场面已经暧昧的不能再暧昧。
叶红鱼轻笑:「徐羿,能忍住麽?」
徐羿有些奇怪,迷迷糊糊的回应:「这有什麽忍不住的,不都好多次了麽?」
叶红鱼笑着:「那是因爲我没勾引过你。」说着,伸出右手慢慢下探,刚刚洗漱完,仍有点凉意的小手,竟然直接从徐羿内裤的上缘伸了进去,拨开茂密的丛林,轻轻握住了那个热热的软软的小家夥。
徐羿立刻睡意全无,在被握住的一刹,全身僵直。黑暗中看不清叶红鱼的表情,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但双手已不自觉的扶住了她的蛮腰。
叶红鱼心里有些奇怪,自己做这麽过分这麽主动的事情时,居然没有任何的羞涩,只是心跳略略的有些快而已,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呢?拉萨那次,自己只是脱了徐羿的内裤,那时心脏可都要跳出腔子来了,这次都已经摸到女生最不该摸的地方,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进化也太快了吧?
还有,徐羿这个混球,抱的这麽紧,他下面都还是软软的,难道我就这麽没有魅力麽,叶红鱼有些不满的捏了两下,突然间,那个小东西迅速的变硬变大挺立了起来,叶红鱼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羿有些爲难的说:「小鱼,别闹了。」
叶红鱼笑嘻嘻的轻声在徐羿耳边细语:「被内裤绷着很难受吧?要不要放他出来透透气?」
徐羿心旌神摇,轻轻嗯了一声,讶异的看着叶红鱼伏下身,扯住了自己的内裤两边,连忙欠身配合,面对叶红鱼轻车熟路似的把自己的内裤褪了下来,心中的诧异已经远远压住了冲动的欲望。
叶红鱼躺了回来,重新握住已经火热坚硬的家夥,笑着对徐羿说:「上次看见他的时候,可没有这麽威风。」
这个场景非常的诡异,完全没有过经验的叶红鱼表现的像个性爱老师,而真正的老手徐羿却窘的不知说什麽好。叶红鱼回忆了一下A片里女优的动作,右手圈了起来,轻轻的在徐羿的阴茎上往复摩挲,听着徐羿的鼻息逐渐变粗,心里暗暗发笑,知道自己的计划很快要得逞了。
黑暗中,徐羿看不到叶红鱼转了转眼珠,只听到叶红鱼有点喘息的说:「我好热。」听到这句话,徐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的抱紧叶红鱼,一个转身,把叶红鱼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叶红鱼喃喃的说:「徐羿,抱紧我,用力。」
徐羿依言更加的用力一些,像要把叶红鱼揉碎在怀里,右手又挪到了下面那翘翘的臀瓣,隔着内裤,却也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细腻与弹性,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就在徐羿双手扶在叶红鱼的内裤上,准备向下拉的时候,叶红鱼却突然出声:「不要,最後一针还没有打呢。」
徐羿一愣,手停了下来,叶红鱼突然伸手按亮了旁边的台灯,刺眼的灯光让徐羿骤感不适,稍微适应了一下,就看到叶红鱼很是邪恶的笑脸。
徐羿定了一下,叹了口气,翻身躺了回去,平稳了一下喘息,叶红鱼却已经起身,歪着头,好奇的看着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徐羿郁闷的问道:「又是你的恶作剧吧?这次目的是什麽?」
叶红鱼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一直特别想知道,你想要又不能要,千辛万苦忍住时,是什麽样子,现在终于看到了。」
叶红鱼摇头晃脑的继续解释:「和你住了那麽多次了,一张床上都睡过多少晚了,你每次都跟个入定高僧似的,从来就没有想要的表示,好无趣,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每次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你都在呼呼大睡,太不公平了,所以一定要想办法勾引你一下,让你体会下你难受我不难受的感觉。而且,今天不试一下,以後就没机会了。」
徐羿有些窃喜,原来叶红鱼居然也有胡思乱想的时候,也有想要的难受的时候,但更多的是摸不到头脑:「爲什麽以後就没机会了。」
叶红鱼笑嘻嘻的转过身,把灯关了,缩在徐羿怀里,不再说话。
不过,只过了十几秒锺,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红着脸,很安静,又很柔和的说:「因爲,以後,你再想要的时候,我都会给你了,就看不到你忍的很辛苦的样子了。」
徐羿心里立刻被一股浓浓的温情充满,又夹杂了几番感动,用力把叶红鱼抱的更紧。叶红鱼感觉到那个火热坚硬的肉棒就顶在自己的臀缝处,突然心念一动,轻轻的擡了擡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个粗大的家夥伸到了两腿之间,然後又把腿放下,把它严严密密的夹在了里面。
即使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那个家夥的火热,感觉到它的热力不停辐射,也许徐羿能感觉到自己的湿润了吧,叶红鱼脸终于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自己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让他插到这里来,和插到里面去,本质上没有什麽不同吧?
而且这还是自己主动的,唉,真的有些丢脸。
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徐羿问了一句:「小鱼,刚才你那麽做的风险太高了,你有没有想过,那种情况下,你喊停了,我却没有足够的自制力能停下来,那你该怎麽办?」
「不知道啊,没有想过,你知道的,我搞恶作剧的时候,从来不考虑後果。」
叶红鱼很是嘴硬,但却在心里暗暗的说:「如果,你真的忍不住,那我就好好的享受。」
徐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叶红鱼股间的温暖,她这样做,就代表着对他的身体上的完全不设防了吧,和真正融入之间的距离,只差最後一针了。
第二天早晨,徐羿睁开眼睛的时候,叶红鱼已经梳洗完毕,背着双肩包要离开了,徐羿有些奇怪:「你自己去?」
叶红鱼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要陪我去?」
徐羿依旧很迷茫:「对啊,要不我陪你来香港干什麽?」
叶红鱼嘻嘻的笑了:「笨蛋,你也不想想,你陪我去打这种疫苗,别人会怎麽看你,我可不想你被当成满身脏病的花花公子。」
徐羿恍然,但总还觉得有点不对劲,看着叶红鱼蹦蹦跳跳的离开房间後,才反应过来,小鱼似乎,好像,也许,变得有点体贴了呢?
医院里,叶红鱼看着洁白的酒精棉球在胳膊上轻拭,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心里突然一种异样的情愫,看着针头的眼神也有些温柔。针头刺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晚上会不会也像这样的疼呢?叶红鱼轻轻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後悔,应该叫徐羿一起来的,想让他看着自己脸红红的样子。
回到酒店,刚进了大门,就发现徐羿已经把房退好,正坐在大堂吧的卡座里,愁眉苦脸的敲着笔记本键盘。
徐羿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喂!」的一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叶红鱼俏生生的站在面前,轻轻揉抚自己的左臂,不知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诱惑他,是在诱惑吧,实在是太诱惑的样子了。
徐羿笑着把她揽了过来,轻抚了一下她的马尾,叶红鱼瞥了一眼他的屏幕:「开题报告?你不是两周前就开始写了麽?」
徐羿立刻转成了苦笑:「最近公司事情太多,给耽误了,上午被老板点名下通牒必须完成,得赶快回去了。」
叶红鱼很听话的点头嗯了一声,拎起徐羿旁边的自己的双肩包,背在身上。
广九列车上,徐羿一直开着笔记本低头敲字,叶红鱼自己无聊的玩手机,一路也没和徐羿说话,脸上却几次悄悄的露出有些腼腆的笑意。到了广州东站,取了车,叶红鱼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很是少见的乖乖的模样。
徐羿有些小心的问:「去哪?」
叶红鱼不说话,也不看徐羿,抿着嘴看窗外,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有些遮掩不住。徐羿笑了笑,开始往自己的住处开,叶红鱼还是那样静静的一动不动。
不过,毕竟太违本性了,叶红鱼这副乖巧的模样并没有保持太久,进了徐羿家门,就立刻恢复了原样,从背包里拿出给天猫女带的口红,笑着问徐羿:「你说我买个防狼喷雾,喷到小猫的口红上,会不会很好玩?」
徐羿坐在椅子上温和的笑着:「小鱼,别闹了,我得抓紧写报告,六点前必须交的。」说完,转过头去,竟是真的全身心的投入到码字中去了。
叶红鱼看着徐羿的背影,皱着眉头,这个家夥还真的好沉得住气啊,我都打完针跟着他回家了,他还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麽?这可是把肉夹起来送到嘴边了,他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写文档?男生很少能这样的吧?甯缺上次回来,可是澡都没洗就跟山山滚到床上去了,害的自己怕到客厅弄出声音影响他们,晚饭都没吃成。
叶红鱼一边悄悄腹诽着山山和甯缺那两个情色男女,一边拿着本书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晃啊晃,故意把拖鞋弄出擦擦的声响,徐羿却完全的充耳未闻。
叶红鱼无聊的把书扔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过来拉了下徐羿的胳膊:「你陪我说会话嘛,我好无聊。」
徐羿低头看屏幕不说话。
叶红鱼拿出手机:「我给你念几首诗吧,我很喜欢的诗。」
徐羿不置可否,叶红鱼在房间里转着圈念一首英文诗,徐羿愣了一下,是那首莎翁的爱人的眼睛,那首自己在杭州,在岩馆衆人面前背诵的英文诗,徐羿心里暖暖的,悄悄的笑了一下,却又叹了口气,强制自己低下头继续敲字。
叶红鱼看读诗没有效果,又走到徐羿面前,歪着头:「我唱歌给你,你要不要听。」
徐羿心里有些哀叹,都四点了,还有好几页,这个小妖女,真的要坑自己啊,苦着脸勉强回答:「好。」
叶红鱼静静的坐回床边,轻轻的唱起一首西语歌《quizas》,她在初中时喜欢了好久的歌。叶红鱼的歌声并不空灵,但是曲子实在动听,恰好徐羿非常喜欢这首歌的英文版,当叶红鱼轻轻的唱quizas,quizas,quizas的时候,他也在轻轻的和:perhaps,perhaps,perhaps。
叶红鱼走到徐羿面前,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觉得下午六点前你能把作业发出去麽?」
徐羿忍无可忍的擡头看着叶红鱼,狠狠地说:「你再说一句话,小心我过去强暴你。」
叶红鱼嘟囔了一句:「好吧,算你狠。」然後不再说话,拿起书回到床上翻看了起来,徐羿松了口气,继续低下头写文档。
过了两分锺,叶红鱼又叫了一声:「徐羿?」
徐羿无奈的擡头:「嗯?」
叶红鱼伸手拉过被子遮在胸前,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你不是说要强暴我麽?」
徐羿实在忍不住了,按了下座椅扶手,用力站了起来,叶红鱼突然心里开始怦怦的狂跳。
但是耿老爷子那句话又在徐羿的耳边炸响了:「六点前所有没提交报告的人,视爲放弃选题,延期一年毕业。」
徐羿无奈的摇摇头,坐下继续苦着脸敲字,叶红鱼笑的很是开心,可是隐隐的却有些失落,被气急的徐羿扑上来压倒在床上应该会很有趣吧?算了,不折腾徐羿了,车旅劳顿有些累了,睡一会吧。
叶红鱼自己伸手到背後,伸进T恤里,把胸罩的挂鈎解开,然後鼓捣了一下,两臂依次从胸罩带子里钻出来,把它从脖领处揪了出来,仍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看也不看徐羿一眼,拉起被子转头睡去。
徐羿听到一句不满的嘟囔:「哪有什麽男性的味道,小说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擡起头,看到叶红鱼在自己的床上,裹着自己的薄被缩成一团,突然被幸福感满满的充盈了,她是真的接纳他了。
叶红鱼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失语给徐羿多大的感动,只是有些不满,自己第一次睡在男生的床上和被褥里,居然完全体会不到和自己床的差别,书上描述的那种让女人悸动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都是瞎意淫的吧,真没意思。
突然想起上个月,自己一直好奇男厕所小便池是什麽样子,逼着徐羿在君悦的男厕所里勘察了一下,确认没人後守在门口。那次自己看完也是很失望呢,不过,从男厕所出来看到徐羿紧张的表情还是真有意思呢,叶红鱼微微一笑,安静的睡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多久才醒过来,睁眼一看房间一片黑暗,第一反应是已经睡到晚上了?然後突然到感觉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是徐羿,原来是他拉上了窗帘。
这个家夥终于过来了啊,叶红鱼暗笑,把手搭在徐羿的放在自己小腹的那只大手上,知道徐羿没有睡,于是轻轻的问:「作业交了?」
徐羿嗯了一声,叶红鱼又轻笑:「你过来是想强暴我麽?」
徐羿又嗯了一声,然後轻声问:「可以麽?」
叶红鱼有些无语,伸手摸了摸徐羿的下半身,这个家夥居然还穿着内裤,有必要这麽谨慎麽,这哪是来强暴的样子。叶红鱼无奈的反问:「我要是说可以,那还叫强暴麽?」
徐羿有些坚持:「可以麽?」
叶红鱼笑道:「不可以。」然後牵着他的手,轻轻的往下,牵到自己短裙的纽扣那里。然後静静的感受着徐羿解开她的扣子,拉开拉链,然後轻轻的擡起臀部,让他很方便的帮她把短裙褪下。
叶红鱼转过身来,抱住徐羿,虽然想了很多次要做这样的事了,真正到了最後关头,还是有些紧张。
徐羿的手隔着薄薄的T恤放在了叶红鱼的胸上,轻轻的抚摸,叶红鱼强自镇定:「是不是所有女孩里最小的?」
徐羿想起第一次合住的那晚,叶红鱼那个类似的问题,自己的回答是以前最小的都是C,然後有些心虚,不过,确实是最小的啊,只有B- 吧?搞不好是A也有可能。
徐羿笑着亲了亲叶红鱼的脸:「我不在意,难道你真的在意麽?」
叶红鱼笑的有些开心,缩在徐羿的怀里,任他轻薄。徐羿的手上上下下的摸遍了她的全身,最後停在她的屁股上,那个从第一天就觉得是道诱人风景的地方,果然真的美妙。
就像一个略瘦的桃子吧,徐羿在心里说,曲线真好,弹性真好,揉起来真的销魂,叶红鱼轻轻的嘤了一声,把徐羿抱的更紧。
徐羿的手从叶红鱼内裤伸了进去,柔嫩的肌肤被满满的捏住,然後并不满足简单的揉搓,手指探寻着那温热湿润的气息,慢慢的往下深入,掠过稀疏的毛发,触到了那一抹湿滑。
再想继续的时候,手突然被叶红鱼抓住了,一副很明显撞出来的凶巴巴的语气:「先脱衣服。」
徐羿微笑,依言起身把贴身体恤和内裤全脱掉,转头看叶红鱼在那里一动不动,又微微一笑,叶红鱼强自镇定的继续扮演不讲理的角色:
「你给我脱,我都给你脱过两次了。」
想起拉萨和昨晚,徐羿忍不住哈哈大笑,躺下身挽住了叶红鱼体恤的下摆,叶红鱼很配合的伸直了胳膊,转瞬间上身已是赤裸,女孩的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烧了,叶红鱼终于把脸藏在了徐羿的怀里。
月白色的小内裤随即也被褪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终于完完整整的没有任何阻碍的拥在了一起。
叶红鱼轻轻的呢喃:「徐羿。」徐羿嗯了一声,叶红鱼小声说:「我没有经验,需要怎样做你要告诉我。」
徐羿有些奇怪:「你不需要怎样做啊,放松就好。」
叶红鱼继续小声说:「我看有些书上写的女生第一次的时候,只会躺着,像一条死鱼,平时山山她们总骂我死鱼,被她们说就够了,我可不想让你也这麽叫。」
徐羿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叶红鱼也忍不住笑了,徐羿有些无奈:「小鱼,这种时候你都要讲笑话麽?」
叶红鱼笑着点点头,然後笑嘻嘻的:「亲亲我吧。」
徐羿愣了一下,突然如此的开心,叶红鱼一直抗拒亲吻,她有套古怪理论,性爱可以是女性追求快感,追求体验,但是亲吻,一定是女生真的喜欢上对方了。
轻轻的印在了叶红鱼的唇上,湿湿的,软软的,叶红鱼并没有开啓唇瓣让徐羿进来,徐羿却也知足,又亲在叶红鱼的脸上,耳垂上,呼吸间,听到了叶红鱼的一声呢喃,是徐羿的手掌轻轻划过了小巧的乳尖。
徐羿轻轻的把仰卧的叶红鱼翻了下身,变成侧身背对自己,然後拥进了怀里,叶红鱼有些奇怪,爲什麽要背对着他?不过马上就醒悟了过来,因爲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抚上了她的胸脯和小腹。
原来自己的胸很小,但确实也会敏感,徐羿每次揉捏,指头刮过乳尖的时候,一样会有麻酥酥的触电感,一样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另外的那只大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探到了最下面,一个指头已经拨开湿漉漉的稀疏丛林,开始戏弄起微微张开的花瓣。
这就是情欲啊,叶红鱼闭起了眼睛,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下面的大手按在了已经凸起的小芽上,触电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好舒服,难怪山山总不让自己摸她那里,是怕舒服的叫出声来吧,真的好舒服啊,叶红鱼双腿把那只大手夹的很紧,忍不住的在徐羿的怀里扭动。
叶红鱼突然的一个翻身,用力的钻到徐羿的怀里,用力的抱住,小声说道:「插进来吧。」
徐羿愣了一下,这才两分锺吧,早了点吧?右手上又伸过去探了探,觉得确实还不够湿滑,于是和叶红鱼解释:「现在还到时候,插进去你会很痛。」
叶红鱼把脸埋在徐羿的怀里,声音很细小:「我不怕疼……」说完,头埋的更深,脸也应该更红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徐羿,心里对这个精灵般的女孩爱到了极点,心里也暖到了极点。叶红鱼轻轻的躺平,睁开眼,认真的看着徐羿,心跳很快,但并不是紧张。
随着徐羿手上的牵引,叶红鱼轻轻的蜷起双腿,下面倾斜出一个很好进入的角度,那根粗硕的勃起顶在了自己的下面,因爲刚刚被探索的很清楚了吧,所以准确无误的顶在了入口处。
「要进来了。」徐羿柔声说道,叶红鱼轻轻的嗯了一声,感受着那个粗大的家夥开始硬硬的往里挤,然後蹙了蹙眉,好疼。
也许是眉头那一蹙之後的一丝轻颤,徐羿停了下来,有些关切:「很疼麽?」
叶红鱼嗯了一声,双臂把徐羿抱的更紧,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怕疼……」
徐羿很是爱怜的亲了亲叶红鱼的脸颊,下身依言开始用力,粗大的龟头缓缓的挤开蓬门,挤入花径,叶红鱼果然只是眉头紧蹙,却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很奇怪的感觉啊,叶红鱼仔细的感受着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涩涩的进出,很疼,但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疼,是那种有点点舒服的疼……那个大家夥把下面塞得满满实实的,进出之间,在肉壁上的刮蹭,总会有痒痒的感觉。
徐羿看着叶红鱼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悄悄的加快了速度,叶红鱼身体娇小,花径也似乎有些相像,不止是初次的紧窄,长度也有点短,往复之间,总会碰到最里面最娇嫩的花瓣,终于,在一次有些用力,重重的撞击之後,叶红鱼发出了迷人的吟哼。
好奇怪的感觉,叶红鱼完全忘记了自己初次的疼痛,仔细捕捉着肉棒每一次进出时,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前也有春梦,但那种快感是虚无的,无法捉摸的,而现在,它就在自己的下面切切实实的感受着,从那一点慢慢的延到全身。
叶红鱼的双手悄悄的扶在了徐羿的臀上,悄悄的感受着他每次的起伏。肉棒顶在最里面的感觉很舒服啊,虽然每次来回的大力抽插时,会把肉壁扯得很痛,但是最後撞击在花瓣上,荡起的一圈圈的涟漪,让她觉得,再疼也是值得。
叶红鱼静静的体味着,撞击的快感越来越强了,肉棒的刮蹭时,舒服似乎也比疼痛更明显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叶红鱼发现,在层层的快感中,开始有了些许不适 什麽?
爲什麽里面开始变得很热了呢?爲什麽开始热的发烫了呢?这是怎麽回事?以前在网上没看到过这种情况啊。而且,烫的越来越厉害了,火烧一样。
叶红鱼又蹙起了眉,推了推徐羿:「停一下,好烫。」
徐羿却似很熟悉情况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要不今天就到这?」
叶红鱼立刻很不开心的摇了摇头:「不要,还没做完呢,你停一下,我马上就好。」徐羿笑了笑,把叶红鱼拥在怀里爱抚。
好奇怪,停下来就不烫了呢,短短几十秒,又恢复到了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叶红鱼悄悄的动了动,确实不烫了,于是轻轻推了下徐羿的胳膊:「继续吧。」
可是,一开始来回进出,那种火烫的感觉立刻就回来了,火烧火燎的,根本没法继续。
「不行了,实在太烫了。」叶红鱼一脸的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实在是忍受不了的那种烫,有些歉意的看着徐羿:「停下吧。」
徐羿依言停下,旋即便轻轻的抽了出来,脸上却似乎没有一丝或难受或遗憾或不满的感觉。但叶红鱼很是不开心,她内心还是非常想继续的,之前已经开始感觉到舒服了,这麽停了真可惜,尤其那个粗硕的家夥离开体内的那一瞬,突然感觉空荡荡的有些不习惯。
怎麽会这样?没听山山糖糖他们说过会有火烫的感觉啊,不会自己体质特别,不适合做爱吧,那可就亏大了。
徐羿躺倒她的身边,轻轻抚摸她,他知道女孩的第一次多半都会很不适应不舒服,这时候更多的是要温柔的陪伴,但令他意外的是,叶红鱼却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柔软细嫩的手掌轻轻的握住男人的勃发,慢慢的上下套弄,徐羿有些讶异的发现,叶红鱼在这方面似乎也有超越常人的天赋,手上的动作细腻轻柔,远不似昨夜会弄疼他的生涩。
听着徐羿的气息逐渐变粗,叶红鱼小手的套弄速度也逐渐的变快,突然感觉最前面有液体流出,叶红鱼有些奇怪的停了下来:「你射了麽?」
徐羿摇摇头:「没有啊。」
叶红鱼点点头,那应该不是,A片里射的量要比这个大得多,擡手闻了闻,也没什麽味道,再摸回去,是徐羿龟头上渗出来的液体吧,粘粘的,很滑腻。叶红鱼心念一动,右手仍然握住阴茎,却伸出了左手食指,轻轻点在最最前端的小口上,沾着那滑滑的液体,涂遍了整个龟头。
徐羿还在奇怪叶红鱼爲什麽这麽做的时候,那只柔软细嫩的小手突然开始快速的上下套动起来,但这次不再像刚才那样从底到顶的套弄,而是只集中在最前端的粗大的龟头部分,短程快速往返,原来叶红鱼把刚刚的滑腻液体,当作润滑油了。徐羿还来不及感慨叶红鱼的悟性,快感就已汹涌的袭来。叶红鱼有些开心的发现,那种液体似乎越来越多,自己不需要再去涂抹,就一直能这麽的润滑。
徐羿轻轻呻吟出声:「小鱼,我快要射了。」叶红鱼犹豫了一下,放缓了手速,好像之前看的片子里,这时应该是射在嘴里或者脸上吧?脸上有点恶心,要不射嘴里?反正自己也没尝过那个味道,正要顺便满足下好奇心?正犹豫间,突然发现徐羿竟然递过来几张卫生纸,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用卫生纸接住就好啊。
叶红鱼不由嫣然而笑,却不伸手接过,反而回身躺下。
徐羿有些奇怪,叶红鱼小声说道:「到我身上来吧。」然後细弱蚊蝇的声音:「射在胸上。」叶红鱼并不知道徐羿听到这句话有多麽感动,她只是很简单的认爲,最後射在卫生纸上,似乎是件很煞风景的事情,就不该出现在做爱这件事中。做爱,就应该是纯纯的身体到身体的接触吧?
「射的好多啊。」叶红鱼感受着喷薄而出的液体,就这样淋在自己的胸膛,热热的,很浓郁的男性气味,但是并不难闻。心里也怪怪的,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麽,只是觉得这样,也很好……
尤其在徐羿轻轻给他擦拭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很想抱他……但是,胸上有那个……不对,胸上有才要抱的……算了,第一次,还是放过徐羿吧……
要不,下次吧……下次等徐羿射完,就立刻要他抱,他会抱的吧……对了,还可以让他射在嘴里,然後去吻他,看他能不能吃下自己的东西……不对,那就必须要舌吻了,还是主动的……那就舌吻吧……
叶红鱼想到开心处,不由笑出声来,徐羿正在翻身下床扔垃圾,回身奇怪的看她,叶红鱼继续好看的笑了笑,却不说话,只是穿上内裤,也跟着跳下了床,站定後突然冷冷的抽了口气,原来第一次真的很痛,刚才疯狂的时候怎麽不觉得呢?人体还真的是很奇妙。
叶红鱼探身把吸顶灯按亮,开始好奇的检视床上的狼藉,然後异常惊讶的发现了床上的一抹嫣红。
「想不到我叶红鱼的第一次居然会流血……」徐羿刚刚把卫生纸丢进垃圾桶,听到背後的这一句,不禁哑然失笑,初次之後第一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就只有这条古怪鱼了吧。
叶红鱼赤裸着上身,在徐羿旁边不停的念叨着:「你说我这种人,又攀岩,又跳街舞,初中时还在马术场骑过那麽久的赛马,早就该破了吧,怎麽会流血呢,这太不科学了。」
徐羿笑着摸了摸叶红鱼的头表示安慰,从衣柜拿出一个新的床单替换铺好,原来的床单叠了起来,最上面露着那抹血迹,问叶红鱼:「这个你要留着麽?」
叶红鱼皱眉:「这有什麽好保留的,好变态,干了之後就会变黑色,丑死了。」
徐羿微笑的想把它放进衣柜,叶红鱼却冲过去一把抢了过来,转身就扔进了垃圾桶里,认真的警告徐羿:「不可以那麽变态。」
徐羿很是不理解:「再怎麽说,也是很珍贵的纪念,你爲什麽说是变态呢?」
叶红鱼哼了一声:「要是一百年前,你娶了媳妇,第一次解开她的裹脚布,会不会也要永远的保留?」
徐羿愣了一下,觉得两者似乎并不能类比,但又隐隐觉得也许真的有些联系,算了,这个时候,不做那些煞风景的事了。
叶红鱼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拿起手机,有些快乐的样子:「终于脱处了。」
徐羿看着她输入一串字符,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手机界面,然後点开了某个APP,认真的在最後一个条目前的选框里打了个勾,不用猜,这一定是她念叨过几次的大学20项任务了。
徐羿轻轻的拉住叶红鱼的左手,感觉幸福满满,却看到叶红鱼放下手机,一脸哀怨的看着他:「人生第一次,居然是被你强暴了,哎命运真的好悲惨。」
徐羿愣了下:「强暴?这怎麽能算强暴呢?」
叶红鱼很认真的样子:「当然是强暴了,你问我可不可以,我都说了不可以了,你还脱我的裙子!」
「但那是你拉着我的手……」
「没有,就是你强暴的!」
「好好好,是我强暴你的,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好吧,我们是好朋友,可以上床的好朋友,但是,不是男女朋友!」
徐羿微微笑着,可以上床的好朋友,真的不是男女朋友麽?他可不这麽认爲。
「我被徐羿强暴了!!!」徐羿看着叶红鱼又拿起手机,把这个消息发给了同寝的那三个人,不由苦笑,可以预想到回头请吃饭的时候,会被旁边的五百只鸭子吵成什麽样子。
很快,损友们的消息都回过来了。
「住一起那麽多次了,到现在才下手,徐羿还真是能忍。」这是唐晓棠的。
「感觉怎麽样?徐羿能力没问题吧?」这是莫山山的。
「徐羿请客!徐羿请客!!徐羿请客!!!」这是天猫女的。
徐羿哈哈大笑,叶红鱼哎了一声,把手机丢在一边,大声叫嚷:「被你强暴了,你要补偿我!」
徐羿大笑:「好,你说吧,要什麽补偿?」
叶红鱼转了转眼珠:「要不,再来一次?」
徐羿愣了一下:「小鱼,你还能再来?不疼麽?」
叶红鱼笑出了声:「逗你的,怎麽可能呢。我好饿,要吃晚饭!你订外卖吧,要最好的日料!」
徐羿微笑着拿出手机开始订餐,心里却有些苦涩:「真的想再来一次,我也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