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感冒转成了肺炎,住院了,李霞和婉盈都心疼死了,轮番过来伺候我。但是公司最近业务又特别忙,我怕她们太辛苦,便说小病而已,还是公司要紧。李霞便花钱让医院专门安排了一个护士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护士叫马艳,20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纤细,眼睛大大的,看起来长得很乖巧,不过接触了几次後,发现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说话很幽默,也没有什麽顾忌,和我很谈的来。
住院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不过有了这个很惹人喜欢的小姑娘做伴也觉得恨日苦短。我是一个很喜欢挑挑逗逗的人,有时说些隐讳的小段子给她听,她也不觉为忤,看着她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进进出出的灵巧样子,也会心生邪念。
一天她给我打针,我侧卧在病床上,她把病号裤往下一拉,露出我的屁股,不小心使的劲大了一些,我的毛和半根阳物露了出来,她哎呀一声,脸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说:「这叫春光乍泄。」
我逗她说:「那我不就吃亏了嘛,不行,得还上。」
她说怎麽还呀,我给你拉好就行了。
我说那怎麽行,我也得看看你的。
她呸了一下,说想的倒美。用酒精棉球擦了入针处後,猛刺进去,我唉哟一声,疼死我了。
她说,看你再胡说八道。
我龇牙咧嘴的扯上裤子,说,好呀,你又沾我便宜又害我,我不会饶了你的。
她说,谁沾你便宜了,不过就一点点东西嘛,见得多了。而且是一副对我呲之以鼻的样子。
我说,我的还可以吧。
她说没看着,估计不行。
我假意生气了,她笑着坐到我旁边说,好了好了,你的行可以了吧。
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说你没看着怎麽又说行了,要不看看再说。
她说,谁要看呀,恶心兮兮的,男人都恶心。
我说女人好像长得又好看又香喷喷似的。
她说当然了。我说我看看你的,看好看不好看。
她说,看你老婆的去好了。
我说,我就想看你的。
她朝我呸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对她喊道,反正你看了我的了,你的我肯定是要看的。
她对我做了个鬼脸说:「做梦去吧。」关门走了。
晚上又要打针,这次她故意将我的裤子褪去一大截,阳物整个都暴露了,她强忍着笑一声不吭的样子。
我说,好呀,这可是你自找的噢,说着就去掀她的裙子,她打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干什麽,还打不打针了。」
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说,不打了,从现在起我绝药。
她说:「好了,不闹了,打完针我让你看好不好。」
我说:「骗我是什麽。」
她说是小狗。打针的时候她还摸了我一下,我顿时就膨胀起来。
打完後,她跳开又说,骗的是小狗。
我说:「好哇,敢骗我,」气急败坏状的要抓她。她笑着躲开。
这时外面正好有人过来,她赶快又坐到我身边作打针状。我顺势把手从她的裙子里伸进去。这回她没有再反抗。她穿着白色的护士丝袜,包裹着两条娇嫩的腿,我摸到她的内裤,感觉到软软的阴唇,略微有点潮。
她红着脸。等外面没有动静的时候,她推我的手。这下我是不会放手的了。我轻声对她说,我看看好吗?
她看了看我,红着脸说:「晚上我过来好吗,现在人太多了。」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爽约,看来我还是挺受女孩子喜欢的。她蹑手蹑脚的进来,把门悄悄的反锁上。我住的是比较高级的单人病房,除了护士外一般无人打访。
她坐在床沿上,说:「你喜欢我嘛?」
我说喜欢。
她说:「你骗我,你有老婆的,我见过的,长的比我漂亮多了。」
我说老婆是老婆,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啜泣起来。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你知道你那一点最迷人吗?」
她停止了啜泣,两只大眼睛泪光闪闪的看着我。
「所有的一切,真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我认真的说,擦去她的泪珠。透过眼睛,可以看到她感动了。
她说:「你骗我的,我知道。」
我说:「如果骗你的话,我就死於你的针下。」
她用软软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说:「少胡说。」
我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到她乳房的形状,她看着我的眼睛,用她柔软的樱唇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接着我俩的唇便紧紧的粘合在一起,相互品嚐着舌尖的温软和滑爽。我的手顺着她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体会着腿部的绵软和丝袜的纤滑质感向上游动,碰到了蕾丝花边的袜边後,接触到光滑发热的大腿根部和棉制的内裤。手指伸到阴部,隔着内裤触摸到已经有些湿的阴道口和阴唇。每触到她的敏感部位,她都会抽动身体呻吟一下。
我坐起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看一下好吗?」
她脸蛋已经酡红了,点了点头。我脱下她的白色凉鞋,把她的腿放到枕头上,将洁白色的护士裙缓缓的卷起,白色的丝袜看起来极为诱人,尤其是那蕾丝花边,映衬着雪白的大腿根部,让人赞叹不已。
我抚摸着腿,低下头,也不脱丝袜,吻了起来,一直吻到她的内裤。让人可爱的是,她的白色的内裤上居然印着一只小狗的图案,她摸着我的头发说,「可爱吗?」
「可爱极了。」我说。
我缓缓的把小狗内裤从腰部卷起,一寸寸的褪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乌黑卷曲的阴毛,再往下,就可以看到黑黑的阴部、紫红色的阴唇和粉红的阴道口。一直褪到脚跟取了下来,塞到我的枕头下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把阴部整个暴露出来时,她羞涩的说:「好看吗?」
我说:「好看。」然後有把嘴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阴唇说:「好香。」
她微微笑了。我开始轻轻的在她的阴部吻了起来,先从阴毛,再到阴唇、阴蒂,然後是阴道,她两手支在床上,闭上眼睛,随着我的动作呻吟着,每当我吻到她的极敏感部位时,她都会轻轻的叫出声来。
我舌尖进入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完全动情了,淫水不停的流着,悉数被我舔食。这麽多年来,肯让我为她做口交的女人不多,马艳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让人可以为她投入。我的舌尖在里面翻卷着,让她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她快乐了,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口交的刺激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挡的了,凡是遇到过具有很好的口交技术的男人的女人与不愿做口交的男人做爱是索然无味的。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无法割离。
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已了,我停止了口交,身体介入她的两腿之间,把她压在身下。把阳物刺入她洪水汹涌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解开她的上衣,打开她白色的胸罩,露出两个可爱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典型的东方女人型,虽然不饱满,但小小的让人十分怜惜,握在手里温暖坚挺,嫩滑爽手,就像婉约派的诗歌一样,那种温存可以深入到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感觉到温柔乡,体会到销魂处。
我控制着抽插的力量、速度和深浅,给她一种即刺激又恰到好处的感受,引诱她高潮的到来,大约百下左右时,她的身体急剧颤动起来,屁股的运动越来越激烈,完全丧失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涩,只是为了那瞬间的极乐而将世间的一切抛诸脑後,我俩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然後紧紧的拥在一起,让身体极度的接触在一起,她叫了,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历了至乐的我们相拥在床上,我夸奖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部,让她觉得我已经完全为她而投入,从而觉得自己的选择无愧无憾。我们在後半夜里相互交谈,诉说着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欢乐和悲哀。她说她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干部,她在卫校时和一个高中的同学谈过恋爱,也上过床,但是上床不久就分手了,两人在互相体会了各自的身体後,也体会到了新鲜感失去後产生的分歧。黎明时她穿上衣服走了,说一会要查房。我俩依依不舍。
第二天李霞来了,见我身体已经好转,便问我什麽时候出院,我推说还是发烧。这时马艳进来换点滴,她看到李霞时有点紧张,手忙脚乱的,还打碎了药瓶。李霞似乎感觉到我俩在眼光交递时的不寻常,眼里掠过一丝疑惑。
晚上马艳又过来了,她抱着我只是哭,怎麽安慰都无法平息。我只好把她默默的抱在怀里,这时,只听门一响,我俩急忙松开手时,看到面色平静若水,但又有一种说不来了恐怖的李霞。马艳夺门而出了。
留下我,脸色难看的面对现实。
李霞什麽话也没有说,走了。
第二天李霞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又羞愧,又难受的默默坐着,她把我的东西收拾齐整,说:「走吧。是不是不想走了。不想走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吧。」
我跟在她後面坐了车回到家里。一路无话。李霞始终平静如水。
僵持了三天後,我回公司上班,我偷偷给马艳打了个电话,她一听是我,就挂了电话。这时李霞推门进来。她说:「是给那个护士打电话吧。」
我说不出什麽话来,绞着手指一言不发。
她锁上门说:「她不会再见你了。」
我说:「你找过她了。」
她点点头,说:「花了点钱,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血冲上脑门,咬牙切齿的说:「你怎麽能这样?」
她说:「你小声点好不好,这是在公司,你不要脸我还要的。」
我瘫在椅子上,目光里满是仇恨。
过了几天,我和李霞和好了,她对我比以前更加温柔了,对於马艳的事我俩都是半个字都不再提起。但是我还是和她不能顺利的做爱。她由於痛,晚上和我在一起都显得特别痛苦,我一碰她的身体时她都是一种恐惧和歉疚的表情。我也觉得她有点可怜。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我不能和你做爱,但是你也不要饥不择食的在外面乱搞,一个护士,能把你迷成那个样子。我原谅你和那个护士的事,也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抛弃我。而且,不能乱搞。」
我没有吭声,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哭了。
我试着见过几次马艳,刚开始她不理我,後来也控制不住自己,和我又睡过几次,但後来她的父母不知道怎麽知道了,她父亲把我约出去打了我几拳。从此後我就再没见过这个可爱的大眼睛姑娘,我有时在夜深时会拿出她留给我的丝袜和短裤,抽着烟一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