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初升了,阳光透过窗帘洒满房间,将屋里的陈设也照的光彩夺目。
她伸展了一下腰肢,伸手在身边摸了一把,手指触碰到一处软软的地方,那是邹文的肚子。
还在睡梦中的邹文一下子醒来,对着看过来的李冰歉意的一笑,道:「你醒啦。」
李冰点点头,在房间里环视了一下,然後问:「我妈呢。」
邹文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讷讷的说道:「她……怕你……就……回自己房间了。」
李冰呵呵笑道:「昨晚感觉怎麽样。」
邹文低着头红着脸,半天才说:「能不能不回答。」
李冰撇了他一眼,哼道:「我还不能问啦。啊……你吃饱抹净了就不能告诉我好不好吃啊。」
邹文嘿嘿嘿的笑着就是不说,李冰被气的抬脚就蹬了他一下,邹文扑通一下趴到了床底下,摔得吭的一声,在那不动了。
李冰急忙趴到床边看,「老公,你怎麽了,没摔疼吧。」
邹文吭哧半天才抬起手把住床边,哆哆嗦嗦的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鸡鸡,愁眉苦脸的道:「晨勃,刚才撅着了。」
李冰:「呸」
两个人在房间里玩闹的时候,旬梅已经少见的准备好了早餐。她在李冰房间门口踌躇了片刻,终於还是喊道:「你们还不起床啊,快起来吃饭了。」
邹文此刻正趴在李冰的肚子上听声音,李冰嘴里说着你就是胡闹,现在哪里能听出来什麽。
邹文呵呵的笑道:「我听到屁的声儿了。」
李冰就拍他的脑袋瓜子。
听到旬梅说话,李冰一推邹文道:「吃饭了,我妈还真早。」
邹文揉着脑袋道:「她是不好意思了。」
李冰哼哼的趿拉着拖鞋推门就出去了,然後就听到她大呼小叫的声音。
「妈,这时早晨诶,你做这麽多好吃的,哇……豆浆太热了,这小馒头是你刚才蒸的呀……里面有牛奶味啊。」
邹文出门的时候,旬梅正一脸笑容的坐在餐桌前看着丝毫没有斯文吃相的女儿,扭头看到邹文,她的脸色一红,有些扭捏的道:「你也洗脸吃饭吧。」
邹文也有些不自然的哦了一声,赶快去卫生间放尿洗脸。
洗脸的时间,就听到外面旬梅不知道说了句什麽,然後李冰大声的说道:「没事啊,小时候好东西都给我们两姐妹了……唔……妈妈,你干嘛踢我。」
邹文用额头抵住了洗手池上面的镜子,长叹一声,心里道:「这老婆开始装傻充楞了又。」
等他上桌的时候,李冰已经吃饱了,玻璃杯里还有半杯豆浆,她慢慢的啜饮着,旬梅见邹文拿起筷子,她才开始吃东西。
一家三口,热闹的早晨,很自然,很恬淡。
邹文至少是这麽看的。
吃过了早饭,李冰照常上班,旬梅收拾东西还是准备和邹文一起去修车厂,这一路上,放开了心事的女人,变得和往常截然不同,依旧安静,却没有了盛气淩人的气息,剩下的,只是那种淡然和恬静。邹文挂档摘挡的时候,手指无意中触碰到她的大腿,要是以前,换来的,是躲避和嗤之以鼻,而如今,却变成了无声的迎合和绯红的脸颊。
半路上,邹文接到厂里小夥计的电话:「文哥,有员警来了,说是我们这里涉嫌非法改装,以及走私黑车。」
邹文眉头一皱,告诉小夥计别乱动别乱说话,自己马上到。
旬梅问怎麽回事,邹文告诉她小夥计说的话。
旬梅冷笑道:「看来,是有人存心啊。」
邹文哼了一声,道:「也许是有人要报复吧。」
距离还有修车厂还有几百米的时候,邹文远远的看见自己店门口有几辆警车停在那里,穿着制服的员警在门口进进出出。
停车熄火,邹文推车门下车。就看到几个员警把店里的小徒弟轰了出来,然後关门,上锁,贴封条。
邹文站在车前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直到员警们准备上车,他才走过去,询问了一下。
员警走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武上个星期才到国安报导,很多事情还在捋顺当中,不过,从能源部调任出来,一直是他的梦想,精忠报国是扯淡,但是他喜欢这样刺激的生活。每每想到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和敌特分子干架,他的肾上腺素总会急剧的分泌。那种势头,不可阻挡。
今天他才进办公室坐稳,手机就响了,一看是邹文,赶紧接通。一通嗯嗯啊啊之後,挂断了电话。
陈武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自己虽然不在能源部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管的。尤其是旬梅这一家。自己还有未报之恩呢。
邹文招呼小夥计先回家,放假一天,然後自己坐回了车里,静静的等着,旬梅也安静的坐着。
一个多小时後,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一个小警官下车直奔店门,三下两下揭了封门的纸条,转身上车而去。
邹文苦笑了一下,扭头道:「妈,咱们,回家?」
旬梅点点头。「你都给人家放假了,咱俩在这里,也干不了啥吧。」
路上,两个人买了点菜,准备中午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进屋的时候,邹文发现旬梅走路有些扭捏的样子,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後,见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难受。
「怎麽了?」
「那里,有些疼。」旬梅红着脸说道:「昨晚,可能是破了,早晨就疼,坐了一上午,疼的厉害了。」
「唔……要上点药吗。我记得李凝房间里有软膏。上次她摔了一跤的时候用剩下的。」
旬梅轻轻的点点头,道:「我去洗洗。」
邹文翻了半天终於在抽屉里翻到了一只红药软膏,看了一下,还剩下一半,估计够用了。拿了出来,就看到卫生间的门半开着,旬梅在里面蹲在一个小盆上面,鞠水清洗下体。粉色的盆装着雪白的臀部,虽然只是侧身,却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走了过去,旬梅抬头看到他,有些慌乱的往下沉了一下屁股,却不料将屁股坐到了盆子里面的水里,温热的感觉让她呻吟了一下,然後又抬了起来,扭着头,春水盈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邹文走进。
邹文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一样,茫茫然的走到门口,道:「找到了。」
「嗯。」
「是哪里?」
「……」
「呵呵,那……」
「後面。」
「抬起屁股啊,洗乾净了吧。」
「唔……好羞耻」
旬梅做出了如同昨夜一样的动作,双手扶着马桶的盖子,将屁股慢慢的抬了起来。屁股上还沾着水珠,顺着曲线向下慢慢的流淌,最後汇集在褪到腿弯处的内裤和外裤上面。
邹文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眼。
丰满的臀肉中间,那如菊花般的洞穴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的蠕动,洞口的边缘稍微有些红肿,而中间则留下了一指头粗细的空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水光,看来,她洗的很乾净。
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嘤的一声,屁眼微微的收缩了一下,然後道:「疼。」
此刻的声音,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娇柔无助,让邹文的心不由得紧缩了一下,他嗯了一声,道:「有点肿了。不过别怕,今天休息一天就好了。」
她在前面嗯了一声,屁股微微的颤抖,很快就在雪白的颜色上面涂上了一层淡粉的羞色。
邹文挤出点药膏在手指上,点在她的屁眼上面,微凉的感觉,让她一躲,嘴里道:「凉。」
邹文听着她娇羞无限的声音,微微一笑,道:「马上就好,说完扔下手里的药膏,空着的手前伸,揽住了她的腰肢,沾着药膏的手指重重的按了上去。
她啊的一声,疼痛感伴随着丝丝的凉意从屁眼传来,期间还伴随着他手指的柔软,这样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她突然觉得,也不是那麽疼了,相反的,丝丝快感竟然慢慢袭来,「嗯……」她呻吟着,感受着从後面传到前面阴户的那种杂乱的快意。
他没有在意她的呻吟,如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粉色的肉洞边缘,他专心的涂抹开药膏,慢慢的揉搓着以便药力可以快速的发挥出来,接着,他捡起地上的药膏又挤出来一些道手指上,慢慢的把手指钻了进去。
她感觉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纤细的手指进入的那一刻,甚至要比最粗大的阳具还要刺激自己的身体,屁眼的疼痛夹杂着被侵入的感觉以及羞耻的快感,她的喉咙呻吟处一丝丝的简单音节,呃呃啊啊的样子更加让自己感到羞耻与愉悦。
她感觉自己前面的小穴里面有些发痒,就像喝多了酒之後欲望上升是那种急切的感觉。
湿了吧。是不是流淌出来了。
她问着自己,却羞耻的不敢用手去触摸。
邹文的手指在屁眼里面均匀的涂抹开来,同时也感受着她急促的收缩,肉是火热的,湿漉漉的让手指的感觉是那麽的舒服,他甚至不想拔出来,就这麽在那里放着,直到变凉。
就在这时,旬梅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力的向後顶了一下,伴随着她高昂的呻吟声,邹文就看到自己的手指全根插了进去。接着,她的屁眼急速的收缩着,连带着前面的小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吐出了一团晶莹的蜜汁出来。
她站了起来,邹文的手指一下子就滑了出来,可是,她却转身重新蹲了下来,急急忙忙的解开了邹文的腰带,一下子就把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了脚脖子。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将那已经硬邦邦的家伙含在了嘴里,含混的说道:「操我,别折磨我了,妈受不了了。」
她卖力的吞吐着,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捏住了已经胀起的阴蒂使劲的揉搓起来。
这一下的突变让邹文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手拿着药膏的桶。一只手还沾着药膏以及她屁眼里面的粘液,就这样两手张着,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吃的啧啧有声的旬梅。
发情的母兽,此刻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只想着面前的这根巨棒可以狠狠的鞭挞自己。她含了一会,有急火火的向上撩起邹文的衣服,嘴里含着鸡巴的同时,帮助他脱掉了上衣,而自己也脱掉了外套,急切间,胸罩竟然解不开了,她含着鸡巴眼睛向上看着邹文,寻求着帮助,而已经赤裸裸的邹文只有弯腰,手指一捻,胸罩就解开了。
邹文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旬梅,然後拦腰抱起她,两下子踢开了脚脖子上的裤子,直奔卧室而去。
他把她扔到了大床上,然後自己一步迈了上去,向骑马一样的骑上了旬梅,双手前伸,一边一个乳房用力的握紧了,揉搓起来,听着在身下喘着粗气的旬梅不住的呻吟着浪叫着,他拨开了旬梅的头发,弯下腰,在她的耳边道:「我要开始啦。」
旬梅快速的点点头,一边呻吟一边道:「好儿子,快来啊,妈……受不了啦。」
「可是你还疼着呢吧。」
「哦,不,不疼了,乖儿子,妈要你操……屁眼,求求你了……唔……快啊。」
邹文嘿嘿笑着,道:「那我可来了,」
说完,他挺着鸡巴,紧紧的压在了她的臀缝之间,火热的感觉让旬梅一阵的酸软,她摇摆着屁股,就好像要求交尾的母狗一般等待着进入,而邹文在她的臀缝里面摩擦了片刻之後,突然抬起鸡巴,瞄准了她的屁眼,用力的顶了上去。
鸡巴的顶端破开了屁眼的洞穴,在药膏的润滑下,很快的消失在粉红的嫩肉之中,当屁眼含住了最粗大的龟头之後,邹文扭动着腰部,鸡巴在屁眼上轻轻的打旋,将屁眼扩张到了一个极致之後,他用力的一挺,整根鸡巴伴随着旬梅疼带着快感的浪叫就插入了进去,屁眼皱纹那原本的肉褶也被撑的消失了,变成了肉色的薄膜包裹住了硬挺的鸡巴。
啊……旬梅咬着头,头发胡乱的左右甩动着,身上的汗水混合着油脂,摇摆着屁股,「啊……坏蛋啊……唔……屁眼要……胀开了……」
她双目紧闭着,将脑袋顶在枕头上,感受着屁眼里面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而邹文也被她的屁眼夹得闷哼一生,然後开始转动腰部,在她的屁眼里面来回的搅动,却不抽插,鸡巴上明显隆起的静脉,几乎就要被她的屁眼夹扁一样,那种紧缩的感觉,让邹文不敢相信她昨夜还在用香皂插入过这里。
拧了几下之後,邹文拔出了插在屁眼里面的鸡巴,发出了波的一声,然後,又再一次分开了两片肉臀,扒开了屁股沟,鸡巴再一次顶住了屁眼,旬梅唔的一声长叫,「哦,乖儿子,小丈夫……你操的好爽啊……啊……」
邹文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更加兴奋起来,每一次都几乎将鸡巴抽出来然後又重重的刺进去,如此反复20多次,旬梅感觉屁眼里酥麻酸爽的噶巨额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就用手去摸自己的小逼,同时啊啊啊的叫唤着,那种只有在抽动中屁眼才能止住瘙痒的感觉,让旬梅随着邹文的节奏向後耸动着,内心深处的阵阵快感让她前面的蜜穴也开始不停颤抖着流出了大量的蜜汁来。
「啊……啊……嗯……小老公……妈妈的屁眼好爽啊……唔……」
「呵……妈……你知道吗……你好淫贱……啊……竟然……被操了屁眼……」
「嗯……妈妈就是贱货……就愿意……被你操屁眼……还有……骚逼……」
旬梅的头发披散着,但是脸上浮现的确实欢愉和痛苦的矛盾神情,只是,那快感已经超越了痛苦,她现在享受的,就是那种被折磨的痛苦中的快感。
「好啊,好啊……操死你吧……让你的屁眼……爆开吧……」
邹文说着,两只手拍打着她硕大的臀部,在粉红的屁股上留下了红彤彤的手掌印子,「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操屁眼。」
旬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已经逐渐的接近高潮了,她一边扭动着屁股,捏着阴唇和阴蒂的手指更是加快了速度。
「我……唔……喜欢……被操屁眼……啊……用力啊……要来……啦……」
邹文索性在旬梅的屁眼里做出了最快速度的抽插,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把肛肉操的翻卷出来随之有陷入进去,几十下之後,旬梅就在屁眼几乎麻木的快感和羞耻的情绪中达到了一次高潮。
「啊……来啦……啊……唔……恩……」
旬梅的手指不停的拨弄着已经硬邦邦的如同烤糊了的牛肉一般的阴唇,逼洞里面随着她的拨弄,大量白浊的爱液汹涌而出,伴随着这些爱液,她的身子不住的扭动抽搐着,屁眼还在被邹文快速的抽插着,那些爱液被邹文的卵蛋撞击中之後沾染在了他的阴囊上面,还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腿跟上和床上,四处都是。
邹文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身体就在他身体下战栗着,伴随着变了声调的呻吟声中,尿液也伴随着爱液一起喷射而出了,浅黄色的水柱激射而出,没有了阴唇的阻碍,那粗壮的尿水直直的射在了床上,随着邹文的一次次的插入,尿水就一次次的喷出。
直到最後,只有那麽一滴滴的在也已经大张的尿道口缓缓的滴落,她的手早已经无力的放下了,大张的阴唇此刻依旧紧贴着大腿根部,身体却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全凭着邹恩掐住了她的腰来继续操干。
在她的尿液尿尽的时候,邹文终於大吼一声,鸡巴用尽了力气在屁眼里面狠狠的捣了几下,最後一下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的将旬梅操的身子往前一趴,整个人在也坚持不住跪着的姿势了,就这样趴在了床上,而脱离了屁眼的鸡巴,也开始怒射起来,一股股的精液在龟头中激射而出,最远的一股,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其余的,洒满了她的後背。
赶时间,先写这些,同时,感谢提意见的朋友,自己也发现了,想要控制大场面,有些困难,所以,有些简化的就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