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麽重要,呜呜,你都不知道你昏睡的这几个月我可都要忙死了。」
花萱看着一脸委屈,哭啼不休的芳菲扑倒在她的怀里,心里瞬间软了不少,她一直把芳菲当作是自己的妹妹,现在自己的妹妹说出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她的心里可是像打翻了蜜糖罐,甜到漏蜜了。更何况她昏迷了三个多月,许久未见芳菲,心里当然甚是想念。
「小姐,我告诉你哦!在你昏迷的这段期间,城外的那块地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建好了,南方的水灾也得打平缓了,按道理来说,那些灾民应该要回到南方了,可是……可是他们居然不走,你说怎麽办才好?」
芳菲搂紧花萱,她盯着不施胭脂的花萱,发现的五官越来越妖艳了,以前她知识觉得花萱的容顔倾国倾城,现在她连同爲女人的自己都被花萱给吸引了,怎麽说呢?花萱容顔并没有丝毫改变,但是花萱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让她被迷住了。但道理来说,花萱大病初愈应该是病怏怏的,爲什麽看上去比她还滋润呢?
「他们当然不肯走啦!南方多以耕作爲主,根本都赚不了多少个钱,现在有机会让他们能够不仅吃饱饭,还能赚到钱,如此好事,换做是我也不走。」花萱被芳菲盯着不舒适,她推开花萱正襟危坐,「其实这样也好,我们不是还缺少工人吗?但是我们的流动资金好像不多了,这该如何是好?」
看出了花萱的尴尬,芳菲无奈的安分守己,看见花萱大病初愈就要爲这些事情烦恼,芳菲不忍的说道:「小姐不要再爲这个烦心了,跟你说见好事,皇上说我们协助治灾有功,封你一个称号,你看这可是天大喜事啊。」
「芳菲,说你傻,你自己还不肯承认。你动脑子想想,花萱可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堂堂的六皇妃,要是还被人知道她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豪,皇帝岂不是要起疑心,不杀人灭口才怪。」
带着点心进来的孙娘对着芳菲翻白眼,她热情的将点心放到花萱的面前,嘘寒问暖的说:「这是我新作的枣泥糕,以前你最喜欢吃这个了,快点尝尝。」
花萱盯着热情的孙娘,她的眼睛的泪腺顿时被刺激到了,眼眶红红的,她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谢:「谢谢苏娘!」
「谢什麽谢!我这是应该做的,你这丫头真是的,自从大婚之後都不来看一下我,还得我都牵肠挂肚的。你可知道,前阵子听到你溺水的消息可吓死我了,这几个月爲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可是每天都去佛寺给你求平安,幸好佛祖显灵,你没事了!」
孙娘百感交集的看着眼前这个牵肠挂肚的人,虽然她三十年华,不可能拥有一个如此机灵可爱的女儿,但是她的心里早就讲花萱当作自己的心尖肉了,之前花萱出了这麽大的事情,吓得她每天都茶饭不思啊,无奈自己这个身份不能去拜访花萱,只能乖乖的在花阁等待消息。
花萱感受到了孙娘眼里的担忧与宠溺,她激动的握住了孙娘的手,正当她想要说点什麽的时候,外面的欢呼声打断了一切,她迷惑的看着孙年问道:「外面可是有什麽喜事如此热闹?苏娘可否告诉我,与我一起同乐?」
「能有什麽喜事,不过就是那几个败家子带着太子来和花酒罢了,没有什麽好说的!」苏娘将一块枣泥糕塞进了花萱的口中,对于门外的那一点新鲜事,可没有花萱重要。
「太子?」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花萱的小心脏收缩了一下。据她了解,太子可是一个正直的人物,作者经常开外挂的男主,他怎麽可能来到花楼了?
不过一说起太子,花萱又想起现在这个不争气的身子,自从告诉了那两人之後,两人每天晚上就像吃了伟哥一样,打着给她吃药的名号弄得她要生要死的。她承认这段日子吃得挺饱的,但是她的心里总觉得缺了什麽,难道是还差太子的原因?
花萱水汪汪的大眼转一圈之後,她带着纯洁的笑容激动的握住孙娘的手:「孙娘,你帮我一个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