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带来一抹宛若末日的沉醉,在地下室无边的黑暗中晕染开来。如同南京家里父亲珍藏的水墨画一般,意似形离,无边无际。
刘浩阳的双眼无法聚焦,在一片片光圈当中,似乎可以看到几个人影。不,不是人影,是好几个男人的腿,时而走动,时而停留。正前方瘫软着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刘浩阳反应不过来。
哦,对啊。那是一具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肉体。一丝不挂的,壮硕而庞大的雄壮男人肉体。这个男人看来早已不省人事,厚实的胸肌贴地,壮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中间一片血肉模糊,汁液交错。
时间一点一点的经过,周围那群男人的腿走来走去,似乎在收拾着什么。这些男人彼此说着话,然而对于此刻的刘浩阳来说,那些都只是嗡嗡的杂音。
壮硕的亚裔猛男试图动了动自己的身躯,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姿势和前方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并没什么两样。怪不得只看得见周围人的腿。感官慢慢回归,他的手指和手臂渐渐开始恢复知觉,然而下体,特别是双臀之间,却是依然麻木。本能和经验告诉他,他一定被狠狠地连续干上了一整天,所以屁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肉穴此刻正无法控制地绽放,肠肉滚泻而出。当然,自己的遭遇肯定比面前这个男人要好。至少自己那个天天被粗大鸡巴操的肉穴是经得起折磨的,绝对不会像前面的壮汉这样被活活操烂了肉洞。
只是,这个壮汉的体型,那大块大块的饱满肌肉,似曾相识。
哦,对,想起来了。
前面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很熟悉。也许太熟悉了。
这家伙,在大学时期是橄榄球队里出了名的种马,并且引以为豪。如今却被活活干爆了屁眼。想想也是,从来都是他操别人,何曾被其他人操过,忽然之间被其他男人如此猛烈地轮奸,不被操烂屁眼才是怪事呢。
一些回忆开始涌进脑海,刘浩阳慢慢想起来了,眼前这份惨烈的景象,自己似乎也有份。
“浩阳,恭喜你,你成功地获得了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的荣耀。你应该感到自豪,你就如同一尊圣杯一般,这是和初级祭司们平起平坐的称谓。”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刘浩阳想起来了,是的,自己毕业了。从普通教众到祭品候选,从正式被提升成为祭品到此刻荣陞为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这似乎是步步高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是步步走进了深渊?
“未来的一年,我们将送你前往世界各地,参与到人们的生活中。你神圣的任务便是用你的身体去歌颂我们伟大的神,让人们理解到普莱尔帕斯的至高无上。你将成为我们传教团队中重要的一员。”大祭司蹲了下来向刘浩阳解释现状,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
“等你成功归来之后,你可以驻守在蒙特利尔,纽约,或是洛杉矶。你也可以去我们世界各地的基地。你可以选择做一个牧师,用你被普莱尔帕斯洗礼过的肉体来安抚教众们的躁动——当然,何时何地,哪些教众可以得到你的祝福,到时候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判断。我相信,经过了一年的磨练之后,你将可以完全地掌握到普莱尔帕斯的圣意,做出合适的决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在世界各地,成为我们和各个人群的沟通桥梁,甚至在偏远的地区开设属于你自己的法拉斯教堂。如果你那样做,你可以确定,我会送上我的祝福和信息,总舵也将支付建立教堂的费用。”大祭司继续说道。
刘浩阳怔怔地听着大祭司的解释,似乎对自己未来的路有了一些向往。但是,奇怪,怎么会向往呢?明明是从狼牙逃到了虎口不是吗?大祭司的话语中显然有更深层的含义:也就是说这整整一年他都需要巡游世界各地被无数的人操,而一年之后自己会被操成一个十足的淫乱壮汉。到时候再交予他新的权力,交予他选择的自由,也都无所谓。因为被淫欲完全侵占的他自然是会顺从本意做出各种淫荡的选择啊。这样的命运,明明是悲惨的,但为什么会让他感到一丝解脱?
也许豁出去了去享受并且崇拜这淫欲,也是不错的吧。那样的话不会有任何的纠结,不会再迷失,不会需要在理智和欲望中做出选择:因为到时候,欲望和理智会自然而然地殊途同归。那样的日子,或许是幸福的。
大祭司看着刘浩阳晃动的眼神,知道这个亚裔猛男已经被说服了。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了身来,从容地走到了另一个趴在地上的壮汉身边。
“……当然,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在你的协助下,我们已经证明了他的真实本性:他将被取消实习祭司的资格,但是我们将给予他祭品的试炼,那才是他应该要走的路。不要为他的曲折道路感到可惜,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很快他会发现这是他最适合的目标。你们俩最终还是会成为志同道合的伙伴。也许经过了这一切之后,你们更加能够理解彼此也说不定。更何况,这才是神的旨意,他神圣的道路并不是成为一个祭司,相反,他将可以成为一尊非常敬业非常有活力的圣杯,前途无量。”
刘浩阳看了看那瘫软的壮硕身躯,忽然心中久违地百感交集。这些日子来荒淫的生活让他许多其他方面的感情逐渐麻木,然而眼前这个人却始终是一切的开端。
其实早就是时候要放手了。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是放他去走他总会走上的道路。不是报复,也不是渴望新的希望,什么志同道合更加理解彼此他都不想继续奢望了。就让该发生的发生吧,也许正如大祭司所说,这都是神的旨意。普莱尔帕斯给予他们的欲望终究会让他们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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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便要出发前往悉尼,在悉尼的分教堂中待上个一两个月,有好几十天的时间能够好好享受享受澳洲男人的滋味。之后的目标便是那传说中充满了雄性交合和巨屌男人的新几内亚原始部落。一想到这些,肯特便开始兴奋,双臀中央逐渐湿润。
据说,新几内亚的好几个部落都崇尚阳刚之力,有一个部落甚至男人女人不能住在一起。小孩子出生后带到女人那边养育,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要到男人这边来,天天吞食部落里成年男人的大量精液。他们相信,只有每天服用大量至纯的男性精华才能让这些少年洗去身体里所有的阴柔之力,将他们“矫正”成为真正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完全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以及大量的男男性交给覆盖,又也许是因为对阳刚肉体的极度崇尚,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拥有粗大无比的生殖器:粗大的鸡巴和频繁的性交,无疑是令肯特无法拒绝的绝对诱惑。因此,他自告奋勇地想要前往新几内亚去试炼。
从一个祭司转化成祭品的过程对于很多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心理磨练,他们需要在频繁并且淫荡的性交中重新认识自己,需要质疑许多事情。往往,必须经过最为羞耻以及最不能接受的狂欢之后,他们才能真正打破心房面对支离破碎的自己。但是这个过程对于肯特来说却是异常的顺利:短短几周的时间内他便摇身一变,从一个每天将十几个教众干得嚎叫射精的一流祭司转化成了一个主动撅着屁股接受大鸡巴临幸的淫荡祭品。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肉穴中所有的快感神经,甚至开始理智地为自己计划能够满足淫欲的种种情形。从某方面来说,他简直就是教会的模范榜样。
肯特原来的那些同事和伙伴们,那一群拥有着超常尺寸巨屌的祭司们,此刻正在法拉斯教堂的地下室完成另一个仪式。如果是在几周之前,那么参加这个淫乱的仪式的也会有肯特,健美教练那根粗大黝黑的巨屌将毫无怜惜地反复抽插某个可怜教众的肉穴。然而今晚的仪式没有他的参与,毕竟已经不再是祭司中的一员了。其实此刻的肯特倒当真是无所谓,反正他也需要准备后天出发的事项。但是,一想起无法逐一品尝前同事们那一根根粗大的肉棒,肯特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更何况,今晚被转化的对象是那个拥有着肥美巨屌的年轻壮汉,一想到他下体那夸张的尺寸,肯特不禁觉得惋惜。
几个月前,正是那个嚣张的年轻壮汉在教堂的洗手间内将作为祭司的肯特狠狠操得狂射了四次,那次经验终于让肯特意识到了自己的欲望所在,主动找到了大祭司,开启了自己人生中另外的篇章。可惜啊,之后恐怕是再没有机会能够被那根大屌好好干上一次了。
“准备好了吗?后天就要去澳洲了吧。”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另一个祭司,肯特多年的同事兼伙伴。今晚的仪式人数已经够了,所以他也没有参与。
肯特回过头去,看到了说话的人之后从容地打了声招呼。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土耳其中年大汉,这家伙的粗大鸡巴特征是下弯。几周前肯特自己的祭品仪式上,十几个曾经的同事放情地操干这个黑人健美教练,其中这个土耳其大汉的下弯巨屌由于形状特殊,硬是让肯特在连续的高潮射精中差点昏了过去。
“嗯,你没去今晚的仪式?”肯特一面回答,一面继续收拾行李。
“没,那边人够了。今晚仪式那小子是第一次被操,人太多了干得太猛了怕是会出人命。”土耳其大汉随手从冰箱中拿出一只啤酒,用手掌轻松扭开了瓶盖便喝了起来。看样子他对于肯特的寝室已经很熟悉了。事实上,他自己的寝室就在楼下,两人已是多年的邻居。
“嘿嘿,难道你是特别来跟我告别的?又不是不回来了,至于吗。”肯特粗旷地打了个哈哈,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了箱子里,然后自己也去拿了瓶啤酒。
“啧,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呢,你的话。我操过这么多人,只有你这小子,明明被操得失去意识了居然还能本能地扭动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我觉得,这次你出去要是尝到了甜头,估计不会回来了。”土耳其大汉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跟肯特分析。
“……那好,就算不回来了,你也可以有空来找我啊,别弄得这么煽情。”肯特哈哈大笑,竟是默认了土耳其大汉的分析。看来,他真的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
“得了吧,我才不去什么新几内亚去找你呢。那里多得是大鸡巴操你,可没那么多骚屁股给我操。蒙特利尔的人民还需要我的服务呢,下半辈子我最多去纽约或是洛杉矶出个差尝尝鲜吧。待在这里薪水不错,日日夜夜都有得玩,还被一群人膜拜,我已经很满足了。哪像你,操了别人还不够,现在又想要被操。”土耳其大汉一边喝酒一边说。
“嘿嘿,别说得好像你们都在不情愿地配合我似的。认识你五年了吧?你直勾勾地盯着我屁股看都多少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祭品仪式一般每人射个三四次就差不多了,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个的,每人灌了我有七次不止吧?”肯特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嘴上挂着一丝坏笑,似乎是嘲讽的意思。
土耳其大汉愣了一下,似乎有点尴尬,然后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谁叫你这小子以前那么嚣张!我们就是出气也是要多灌你几次。况且……”大汉的眼神有些改变,“你这身材,这屁股,这骚劲……我们只是服从普莱尔帕斯的指示,根据本能来行事而已。”
肯特看出土耳其大汉的眼神稍微正经了一点,这几乎就是一个暗示。这严肃的眼神让肯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土耳其大汉在自己体内高潮射精时的痛苦表情,又接着联想到了那根下弯的巨大生殖器,肉穴中顿时一阵瘙痒。于是,他的神情也稍微严肃了一些。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什么,毕竟做了这么久的伙伴和邻居。这个点来找肯特,后面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意思很明显了。玩笑归玩笑,毕竟今后可能很少能见面了,道别也得道得浓重一些不是吗?
黑人健美教练和土耳其大汉忽视了好几秒,然后肯特从容地起身,走到了大汉的面前,双膝着地跪了下去。毫无尴尬地,他直接伸手便去解开大汉的皮带,整个过程中都含着一丝挑逗的笑意盯着大汉的双眼。
“来吧,好好地再舔一次我的大屌,你这头淫荡的公牛。”土耳其大汉的声音沙哑干燥,语气变得相当低沉又充满磁性,显然此刻他血液里的雄性激素已经爆表。
肯特听到了这淫秽的语句,身体兴奋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多年同事的经验,他对土耳其大汉的性爱习惯很了解:这家伙一旦兴奋了,淫秽的语句就不会停止。以前只是经常目睹他在操其他教众的时候不停地挑逗谩骂,此时被淫秽语言侮辱压制的变成了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忽然异常兴奋。
肯特脱下了自己的背心,那黝黑健壮的庞大身躯上硕大的肌肉块块分明。土耳其大汉的眼神更加炙热了,显然对这头壮硕公牛垂涎已久。
裤腰带终于被揭开,随着拉链的拉开,一只肥硕粗长的狰狞大屌蹦了出来。下弯的完美弧线让肯特眼神为之放光,迫不及待地便伸出双手握住了这根滚烫的巨大阳具。不等土耳其大汉的呻吟声结束,肯特便整个健硕的身躯凑上前去,毫无廉耻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了这根巨大生殖器上的每一寸肉。
“噢干!就是这样……哦是的宝贝就是这样!”土耳其大汉眉头紧皱,喉咙里继续传出半呻吟半辱骂的低沉语句。
很快,那根粗大下弯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肯特的唾液。健硕的黑人教练贪婪地享用这根大屌,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嗯对,你这个肌肉骚货……大鸡巴就是你的最爱……”土耳其大汉继续低沉地谩骂着,一只大手按在了肯特的头上,将健美教练粗旷的脸深深按进自己的胯下。
“嗯……嗯……”肯特喉咙中传出呻吟,左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牛仔裤。那浑圆壮硕的两块臀肉中央,阳穴已是湿润地绽放流汁。他的右手迫不及待地探到了自己的身后,三根手指轻松地塞进了那柔软松弛的屁眼中,挤出了一大股淫浆。
“趴在地上,翘起你那淫贱的大屁股。”土耳其大汉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肯特迫不及待地照办了。几秒之内,这个肌肉发达的黑人壮汉便全身赤裸狗一般地趴在沙发前面,双膝着地翘起壮臀,一双粗壮的手臂更是毫无廉耻地伸到了背后,用力将自己的臀肉掰开。那不停蠕动淌汁的肉穴赫然暴露在土耳其大汉的面前,简直就是在祈求被粗大的下弯巨屌无情插入。
土耳其大汉坏笑了几声,一双大手抓住了肯特的腰,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黑人健美教练的屁眼。
“噢你想要对不对?你想要我的大鸡巴对不对?老子这就满足你……”土耳其大汉喃喃地说道,话音一结束,他就猛力地向前顶胯。
那只肥大的下弯巨屌被整根塞进了肯特的肉穴里,黑人猛男忍不住颤声大叫了起来,那壮硕的臀肌在极端兴奋中抽搐!要知道,在这公狗般的交媾姿态下,一根下弯的巨屌是多么的销魂!
硕大的龟头一路反方向地撑开了肠子,与众不同的弧度让它一路上狠力地挤压着肯特的腹部,甚至能够看得出腹部那前后移动的凸起!每一次插入,那肥硕的龟头都如同犁头似的挤压着肯特的肠子和前列腺。每一次抽离,下弯的狰狞阳具都如同钩子似的猛烈地刮过肯特柔软的穴肉!
“呃……呃啊啊啊啊!!!”才简单粗暴地十几下大力抽插,黑人健美教练便浑身抽搐了起来,嚎叫着被一根下弯巨屌猛操得疯狂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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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壮硕的躯体瘫软在地下室里,此刻已经失去知觉的他并不清楚接下来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残酷现实。刘浩阳已经被祭司们抬走,整个空荡荡的地下室只有这个肌肉发达的金发猛男独自沉浸在众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中。
而在他的脑海里,意识模糊处,只有昏迷前的记忆亦真亦幻地反复重播。
记得,几个小时前,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碧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他推开了法拉斯教堂的门,教堂里什么人也没有。
当然什么人也没有,此刻已是黄昏。更何况,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地下室里都进行着一件十分淫荡的事情,此刻所有的祭司应该已经都完成任务回去休息了,只剩下晕过去的祭品。而埃文此刻前来便是将祭品接回家的:当然,在接回家之前,他要好好享用那个健壮诱人又已经被操得服服帖帖的雄性肉体。
一想到刘浩阳被自己精心策划的祭司团一遍又一遍地干到爆浆,一想到这个健壮的年轻亚裔猛男被操成毫无抵抗力的骚货,埃文的鸡巴便是一阵充血。
怎么说呢,这种心态很微妙。因为他们是熟悉的,他也曾经对那个壮硕的亚裔猛男有过占有欲。然而刘浩阳被一整群陌生男人的巨大鸡巴操得多次高潮,这种微妙的心理不仅不会让埃文感到嫉妒或不舍,反而让他觉得十分地兴奋。埃文承认,自己可能的确有些变态,但是他同时觉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看到一个肌肉壮汉被彻底地征服,就算不是自己亲自征服的,也足够让他热血沸腾荷尔蒙爆表。
地下室里灯光很昏暗,刘浩阳那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不偏不倚就瘫软在昏黄的灯光下。周围的地板上已是盖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而壮硕猛男的身体上更是没有一处是干的。特别是他那严重变形的阳穴,肠肉已经被操得大截外漏。
埃文坏笑着,从容地一步步逼近眼前鲜美的壮硕肉体。他缓缓地一件件脱下衣物裤子,很快这个肌肉发达身躯魁梧的金发猛男已是顶着一根肿胀粗大的充血巨屌,赤条条地站在刘浩阳的身边,全身上下只穿着运动鞋。
埃文顿了下去,伸出手,开始揉搓按摩刘浩阳那一块块硕大的沾满了淫浆的肌肉。他盯着刘浩阳那一对早已失焦迷离的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已经被操傻了的壮汉是什么也听不见的。
埃文起身爬到了刘浩阳的身上,将那硕大无比的浑圆龟头对准了刘浩阳的肉穴,挑逗般地按摩摩擦着健壮猛男臀间那副性器。几乎是立刻开始,刘浩阳的喉咙中传出虚弱的呻吟,原本就已迷离的眼神更加茫然。
金发猛男很满意眼前的景象。一个筋肉猛男毫无招架之力的模样让他血脉沸腾。他开始用力推动胯部,将那跟粗大肥硕的生殖器缓缓地没入了刘浩阳的肉穴当中,挤出一股股肠道分泌液和大量祭司们遗留下来的精液。
刘浩阳忘情地呻吟了起来,被操了整整一天的他不习惯屁眼中空荡荡的感觉,此刻被一根硕大的滚烫肉棒给填满是那样的舒适。他已经不知道也不在乎操他的人到底是谁了。只是,这巨大的尺寸,这饱满的形状,这贯穿自己身体的速度,都很熟悉。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停袭来,不一会儿,刘浩阳再一次大汗淋漓地娇喘着,浑身肌肉开始紧绷。埃文满意地用充满兽性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操得浑身壮肉上下抖动的亚洲猛男,从括约肌无序的抽搐可以感觉到,这家伙就要再次被操到高潮了。
果然,刘浩阳的喉咙中传出痛苦的呻吟,全身瞬间绷紧,那根已经无数次射精的大鸡巴中再次涌出了大量的白浆。这个场景激发了埃文更加深层的兽性,猛地将躺在地上的壮硕猛男抱了起来,自己索性背朝地板躺了下去。在这个姿势下,失神的刘浩阳就犹如一滩淫荡的壮肉般瘫软趴在了埃文的身上,被肥大的鸡巴狠狠撑开的屁眼暴露无遗。埃文一把抓住了刘浩阳那两块健美的臀肉,开始大力地上下推动了起来,同时配合着他胯部的摆动。刘浩阳再次哼唧了起来,无力地被昔日的熟识当成了纯粹的性玩具,肉穴一遍又一遍被抽插得变形。
又过了一阵子,刘浩阳已经翻着白眼再一次被操进了极乐高潮。这一次,埃文同样也是浑身紧绷,眉头紧皱。他抓住刘浩阳双臀的一双大手越来越用力,胯部的摆动也越来越狠,狂干着亚裔猛男屁眼的那根肥硕巨屌亦是越发地肿胀狰狞。
“呃啊啊啊啊!!!”终于,埃文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将整根肥大生殖器捅进了刘浩阳的肉穴,浑身紧绷,臀肉无序地抽搐了起来。大股的雄汁被灌进了亚裔猛男的肚子。
就在这时,极乐中的埃文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抓住了,并且朝着上方和两边被用力地扯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两只手腕亦是被狠狠按在了地上。金发猛男瞬间诧异地瞪大了双眼,试图了解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他本能地想要挣脱,然而此刻他正在强烈的性高潮中,根本无力反抗!他浑身每一块壮硕的肌肉都不受自己控制,此刻径自抽搐,将一股接一股的雄阳汁液喷射进刘浩阳的体内。
黑暗中,一个个身影出现,一切都有如慢动作一般,而已却却又发生得那么快,正好掐准了这个壮硕男人高潮射精的脆弱时刻。埃文的意识试图保持清醒,却被一阵阵极度的快感震得头脑昏眩。他只依稀看到了几个祭司的面孔,只是本能地挣扎,却并不能在持续十几秒的高潮中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四只被大字型打开,双腿拉入空中,壮硕的屁股中央,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肉穴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然而他那根肥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刘浩阳的肉穴里动弹不得!
忽然,埃文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臀间传来,这剧烈的疼痛简直让他瞬间就要晕过去!他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健壮的身躯疯狂扳动,简直如同一只受伤的失控猛兽!
然而骑在他身上的刘浩阳,被埃文当成性玩具般蹂躏的刘浩阳,却依旧沉浸在被精液灌满肠道的快感中。进入了淫荡天堂的亚裔猛男被身下的金发壮汉操得正好再次高潮,原本瘫软的浑身肌肉用力紧绷并且抽搐起来——两个健壮橄榄运动员同时的肌肉发力,竟是如同一场势均力敌的摔跤一般,让强壮如牛的埃文此刻居然无法挣脱开来!
而有些事情,一旦时机过了,便再也无法回头。不出几秒的时间内,埃文的粉嫩肉穴便被一直埋伏在旁的巨屌祭司无情地撕裂了,括约肌砰地一声崩断。这个金发猛男刹那间泛起了白眼,再一次抽搐着将新一波的精液喷射进了亚裔猛男的身体深处。当然,此刻的他是感觉不到高潮的快感的,因为他已经被活活奸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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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潜伏在内心的涌动,往往被强行导向了某些其他的方向。第二个阶段是逃避,依稀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而并不反映在行为上。第三个阶段是流连,已经接受了现状却在心中对过往有些不舍。
如果说并不流连,何必在片刻之间矛盾不已。如果没有逃避,何必有意无意地种种遮掩。如果说没有涌动,何必带着毁灭的态度求生存。
每一个阶段,都有走不出这个阶段的迷失灵魂,他们需要一点鼓励和支持。有时候这些鼓励和支持感觉很无情,很粗暴,然而那都是爱的象征,是智慧的结晶。
你问,真的是爱吗?
事到如今,这坑,我说什么不说什么,你都已经跳了。
真真假假,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任何地方,都只是随口一句话。
唯一的真理,只有吾神的永世长存,只有天使的仁慈和使者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