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在北京当小姐的日子 > 

(一)

(一)

  天快亮的时候我正睡得朦朦胧胧,隐约感觉到老张摸索着爬上了我的身子,他想和我舌吻,却被我几次躲了开去。昨天的酒醉让他和我的嘴里都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我知道他不嫌弃我,可是我却觉得他恶心。

  老张是我们歌厅的常客,人长得其貌不扬,钱也不是很多,但是无论刮风下雪,他总会在周末来捧我的场。有的时候我给别的客人坐台的时候他就开个单间等我,直到我下台。刚开始我一直没答应他出台,可时间久了总觉得他人不错,拒绝太多次又有点於心不忍,看他是个比较老实的人,才出了他的台。

  别看他长得不怎麽样,年纪也四十多了。可在床上还真能折腾,记得第一次他一晚上干了我五次,我差点就吃不消,第二天阴部都有点肿了。虽然我有点怨言,但我还是比较中意的。其实,我不得不承认,我离不开男人,尤其是床上的男人。

  我是一个来自杭州的女人,最初我来北京自己做点小生意卖卖服装,可总是不能挣得太多,後来在姐妹的介绍下进了歌厅当小姐。刚开始的时候很不自在,後来看到挣钱这麽容易也就乐意接受了,反正白天走在马路上也没人知道我是做什麽的。

  我的长相其实真的很一般,身材也不是很好,只可以说是比较丰满,因为经常熬夜喝啤酒,所以小蛮腰彻底的跟我说了再见。但还好我们家乡的女孩子皮肤都很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我身高1米64左右,自从当了坐台小姐,体重就一直再增加,从最初100斤到现在已经快接近130斤了。虽然有点胖,但好在我的个子还算高,再加上我曾经卖过衣服,对於怎麽穿衣服算是有点心得,所以也就没显得过份臃肿。

  其实胖点也有好处,因为身上肉多,所以我的奶子特别大。白白的皮肤和硕大的奶子正是我比较自豪的事情,很多客人点我的台都因为这对大奶子,所以,我的相貌美丑反而成了次要。

  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在换不同场子,不过不是因为不景气就是因为和其他小姐合不来而换地方,直到去年来到天上人间这个小歌厅。你别看这里的名字起得和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一样,其实只是一个小区之中的KTV,包房十几个,老板加服务生五、六个,常驻的小姐也是五、六个。我因为在附近租住了房子,所以在这里安顿下来,省去每天奔波的劳累,其实干上这行之後我知道自己变懒了。

  老张卖力地在我身上抽插了十分钟左右,慢慢地消停了下来。说实话我真的很困,但毕竟收了他三百块钱包夜,所以不能拒绝。我看他没了兴趣,便爬过去含住他的弟弟啜了起来,我是想赶快让他结束後走人,好能再多睡一会。

  他半软的弟弟上还有我阴道里不多的黏液,有点骚气,这是我自己的,毕竟睡了一晚上,又被他操了三次。为了快点结束,我大起大落地使劲啜着,没几下老张的鸡巴就硬了起来,老张也闭起眼睛貌似很享受的样子。

  我看差不多了,转过身子,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对老张说:「快点操,我还想睡会呢!」老张憨憨呵呵一笑,挺起鸡巴插了进来,由於上面还有我的口水,所以很顺利地全部进去了。

  说实话,他昨天晚上折腾了我三次,现在我又没睡醒,真的没有什麽快感。不过,老张不管我有没有感觉,加快速度冲刺着,我也迎合他往前顶的时候往後坐,这样虽然插得比较深,但更能刺激男人的感觉。

  果不其然,我感到老张的鸡巴涨得更大了,看来他要射精了。我赶紧呻吟起来,一边哼哼一边假模假样的说:「张哥你真厉害,操死我了……你快点啊!我快高潮了,我要你的鸡巴。」

  老张最少也干过我几十次了,可是还是会吃我这一套,每当我说几句脏话的时候他就很快地结束,我正是抓住他的这个弱点,在他本来能坚持三十分钟的时候就让他在十分钟射精。老张哼哼唧唧的在我的阴道里射出精液,疲惫地躺在一边,我也终於松了一口气,可以继续睡觉了。

  迷迷糊糊地和老张聊了几句之後听到他开门走人的声音,我是真的困得不行了,虽然知道阴道里还有老张的精液,但是也懒得爬起来去洗,凉水一刺激就睡不着了,於是我蒙上被子准备大睡一场。

  幸亏老张一晚上射了四次,这最後一次精液不是很多,甚至都没有流出来,我等了几分钟感觉没有东西也就放心了。正当我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本不想理他,谁知道他敲了五分钟还没有停的意思,我只能不情愿的爬起来,披上睡衣去开门。

  打外站着一个190的汉子,一看着阴影我心里就一紧,不用说一定是李哥了。李哥有三十多岁,我们为了讨好客人都会称呼他们为哥。这个李哥原来也是歌厅的常客,不过最近因为家里管得紧,很少去歌厅玩了,可他一有空还是喜欢往我这里跑,他说喜欢我这对又白又大的奶子,看见我的奶子就有性慾。

  他老婆的奶子很小,基本上算是没有,所以来我这里找性福来了。我每次都收他三百元,也就是三百元一炮。这个价格在北京算是公价,不多也不少,所以他来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基本上每周会偷偷跑来一次。

  我其实挺喜欢这个李哥的,毕竟年轻,身体也好,1米9的大个我就喜欢得不得了,更何况李哥的鸡巴很长,有的时候能捅到我的子宫颈,那种感觉很不一般,痒痒的、麻麻的,又想它使劲插,又怕它插得太深。可惜的就是这个李哥是个快枪手,刚开始和我打炮的时候,几次都在我给他口活的时候就射了,现在稍微好点,能坚持个五到十分钟。不管怎麽样,送上门的钱没有不要的道理,於是我把他让进屋子。

  本来我还想和他闲聊几句好洗脸刷牙,人家既然来了,我总不能睡眼朦胧的招待。可谁想李哥关上门直接就把我搂了过去,说是时间紧。其实我知道,什麽时间紧啊,估计我开门的时候睡衣带子松了,我两个奶子落了一大半在外面,再加上我的睡衣是纱的,稍微仔细一看就能看到乳头,我估计他是性起忍不住了。

  果不其然,他一下子扒掉我的睡衣,把我推倒在床上,一边舔我的奶子一边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打炮了,我实在不想动我老婆,看着就没有性慾。」我的奶子被他舔得痒痒的,他没刮乾净的胡子也扎得我有点痛,不过看着这麽一个伟岸的男人就这麽轻易地拜倒在我这一对奶子之下,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

  於是我顺水推舟的说:「那你不早点来,这都一个星期了,你不知道我想你的鸡巴都快想疯了了啊!」

  看来李哥对这句话是极其满意的,紧接着就说:「宝贝,我这不是来了麽?我错了还不行,今天我一定把你干舒服了。」李哥说这事的时候喜欢用「干」而不是「操」,他觉得「干」这个字说起来比较容易。

  其实说什麽不一样啊!无论怎麽说都是这麽点事情。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说「操」,「操」这个字有点征服的感觉,每当身上的男人说要狠狠地操我的时候我都特兴奋,虽然我已经听了几十个男人要狠狠地操我了,我觉得我有点被虐待的倾向。

  李哥这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虽然没有肌肉,但也没有肥肉,现在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有肚子的真的少见。他放好衣服走到床边,一伸手把食指插入了我的阴道,「哎呦!您轻点啊,这是肉长的!」我所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太多怨言。

  我喜欢被男人粗暴地插,无论是手指还是鸡巴都可以,可惜好像欧美A片只中能大起大落操几十分钟的男人我一个也没见过。我出台的那些客人大多数是四十岁左右的,性能力一点都不高,一般的都是几分钟就完事,最长的也就十几分钟而已,更有得人连射精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所以我才会对其貌不扬的老张格外优惠,包夜只收他三百元,其他人都是六百的。

  「呦!骚货想我了吧?还没开始已经这麽多水了。」

  「是啊是啊!」我心里暗想:『你要是知道这是十几分钟前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不知道还会不会这麽自欺欺人了。』幸亏男人的精液几分钟後就会从乳白色变成透明的,要不然我还真不好跟他解释,难道说白带增多?

  「李哥啊!您都一星期没来了,我这不是想您呢麽!我刚才睡醒,下面痒痒的,自己刚抠了两下你就来敲门了。」我专门挑他爱听的说。一边说一边在床上躺好,用枕头把头支起来,劈开双腿,作好让他插入的准备。

  李哥见状匆忙爬了上来,戴上避孕套对准的我的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我还是不依不饶的呻吟道:「轻点啊!好久没做了,别给我捅破了。」我知道男人最喜欢听类似的话,而这样的话也更能让他们兴奋,从而减短他们抽插的时间。

  李哥听完我的话後更加来劲了,插进去後就使劲地操起来。随着我们肉碰肉的「啪啪」声,我也适度的呻吟起来,有几次他的鸡巴几乎都顶到我的子宫,我的呻吟声也算是一半真一半假。

  过了有两分钟左右,我感觉到李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估计是他体力不支了,於是建议後入,这样插入得会更深,我会更舒服一些,他也能省点力气。李哥趴在我的後背,因为他的个子比较高,所以趴在我後背不但能摸到我的奶子,还能用腰部的运动继续抽插。

  在他前後进攻之下,我慢慢地来了感觉,可是没想到他却突然加快速度狠命地操了几下,然後在我阴道中的鸡巴迅速的软了下去,他射了。

  李哥拔出鸡巴,喘着粗气,我回过身来帮他取下避孕套。虽然我心里特别烦躁,刚开始有感觉他就不行了,但还是笑着对他说:「李哥真厉害,操到我子宫都麻了。你要再操几下,我浑身都要瘫了。」

  李哥估计也听出我是奉承他,再加上他射精後没有那麽大慾望了,也没搭理我的话,自顾自地去卫生间冲洗了。这是他的一个毛病,干完就蔫,不但鸡巴蔫了,人也跟着蔫了。

  我披上睡衣,把李哥用过的避孕套放在抽屉里,再走到卫生间用奶子蹭了蹭他,假装关心一下,然後回到床上等他出来拿钱。李哥出来後穿上衣服,拿出三百块钱走过来,又使劲地揉了几下我的奶子,把钱放在奶子上,出门走了。

  李哥走後我是彻底不能继续睡觉了,看看表也快中午,该起床洗漱打扮准备去歌厅上班了。其实我决定靠出台卖淫挣钱後,去歌厅上班只是找出台的对象,在歌厅又要唱又要闹还要喝酒,一晚上也不过一百元小费,人多地时候也超不过三百。可是出台一次就是三百,那些男人几分钟就能结束,这钱挣得更容易。

  我打电话给楼下的饭馆叫了个外卖米粉,在等送餐的时候上了大便。吃过饭後开始洗洗漱漱,然後从抽屉里把李哥用过的避孕套拿出来,把里面的精液倒在手上,均匀地涂抹在脸上。我听姐妹们说男人的精液养颜,因为蛋白质多,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身边要多少有多少的东西扔了也是扔了,宁可信其有吧!

  随着脸上精液风乾的时候凉飕飕的感觉,我拿起电话给晴天拨了过去。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