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时令的节拍蹒跚而行,时光在日月星辰的交替中匆匆而过。大婚当日,我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在镜前我审视自己,人人都说当新娘的时候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而陈阿娇,则是新娘中最美的新娘。明眸善睐,巧笑嫣然,红色的拽地长裙,更衬的艳光照人,风华绝代。
在从人的膜拜声中我缓缓走向彻,此刻他正立於高台之上,微笑的俯视着我,那麽的骄傲,那麽的自豪,那麽的不可一世。当我将纤手交於他手上时,他紧紧握住我的柔荑,他的掌心好暖,如同汩汩温泉缓缓流入我的心田,我们互相凝视着,诉不清的千言万语,道不明的炽爱热恋。大礼过後,在衆人的恭贺声中,我们乘坐上御撵,起驾回宫,突然我发现,御撵行驶的方向,并非太子府。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问道。
「嘘……,不要问,」他轻点我娇俏的鼻头,柔声笑道:「闭上眼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马车行了许久,终於停了下来,「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喝退了衆人,他将我轻轻抱下马车,放我下地,他笑道:「好了,睁开眼睛吧!」
缓缓的睁开眼眸,我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一座金壁辉煌的宫殿伫立在我面前,金色的琉璃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玉砌的石柱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高阁上悬挂三个黄多筑造的大字:长、门、宫!我推开房门,绚丽的锦帐、灿烂的流苏、华贵的陈设,眩日的珠宝古玩……
只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纵然我用尽天下最美的语言,我不足以形容眼前所见到的一切。这就是金屋吗?这就是他爲我筑造的金屋吗?我走向彻,搂住他的脖颈,紧贴住他宽阔的胸膛,他温柔的笑着,热热的呼吸灼烧着我细腻的耳颈,「喜欢吗?」他问我。
我细白的小手轻轻抚摸代表着他霸道的个性的浓密剑眉,滑过神秘锐气十足的漂亮双眼,坚挺高耸的鼻梁,低叹道:「彻,我无以爲报。」
「阿娇,以後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敢看彻真挚的面容,我怕我会脱口而出不假思索地应承你,只能闭上眼睛来深深地吻你,如果可以,我真想答应你,我们的爱情是无论如何都会死的吧,在现代无所谓有没有婚姻这个形式,能让两个人长相厮守的东西,却常常是爱情以外的。互相依赖,互相习惯的是亲情,共同努力,共同进步的是夥伴,一起打天下捞世界的是契约,在床上争夺权利,研究上位下位问题的是政治。而我们之间注定搀杂了爱情以外的太多东西,无法善终,在这些杂质侵袭之前,让我好好地爱你。
彻感受到我的热情,他用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反客爲主,火热的舌尖邪恶的挑逗着我与他纠缠,我纤细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他强壮结实的胸膛,彻轻车熟路般地在我身上不断的爱抚,摸索着。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暴露出雪白诱人的玉体,他的手似着火一般地覆在我胸前,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停的在我又软又光滑的玉峰上揉搓着,并用手指轻搓缓捏着泛出红艳的花蕊。
不断在我胸前爱抚的大手令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舒服吗?」他沙哑的声音透露出饥渴及欲望,我咬住下唇想压抑下羞人的叫声,却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从口中逸出。
我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入他的衣襟用手指拉扯他敏感的小乳尖,搓了搓彻的胸肌,引起他浑身颤抖,同时趁机脱掉他的外衣,打量他肌理分明,完美无缺的身材。
「小妖精,後果会怎麽样,我可不负责,我可不认爲我还可以继续温柔下去。」他以低沈沙哑的嗓音警告我,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说完一把抱起我赤裸裸的身躯平放在床上。我心里暗自得意,现在这个时候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你的思考力。
彻化身爲一只欲火难耐的暴君,在我的肌肤上落下无数吻,烙下属於他的印记,他的舌不断在双峰来回的添弄,挑逗着,含住嫣红的小乳尖,我主动抱住他的肩,将火热的脸埋在他的颈项之间,他的手邪肆的侵入我大腿内侧最细嫩的肌肤,疯狂的来回爱抚着,感到一股湿润的爱液逐渐渗湿我的私处。
他忘情的玩弄挑逗着双腿间早已湿润的花瓣,「看看你是怎麽样臣服在我身下的。」他专制的以舌尖玩弄着白嫩的酥胸,用麽指缓缓地摩擦敏感的小花核,引起我一声轻叫,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弓向他,想向他索求更多慰藉,他乘机以一只手指侵入紧密又湿暖的缝隙之内。
我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彻,我好难过。」
「还不够,我还没尝够。」彻的呼吸浓重混浊,不断的以手指在双腿之间狂烈的抽送,诱使流出晶莹透明的蜜汁,舌尖添弄着凸出挺起的小乳尖,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边柔软的乳房,直到丰满坚挺的雪胸被他舔得全是口水,我只能将双手伸入到浓密的黑发之中,向他索取更多爱意。
「告诉我,要我吗?」
身体滚烫,欲望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可是他仅仅是爱抚、亲吻,像在案板上精心对待每一根蔬菜,切割、清洗,却总也不肯下锅。「要………」
他将我的双腿打开,准备解放自己的坚挺,「我要进去了。」说完,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紧密又火热的小穴之中,细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坚挺,舒服的快感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粗大的肉刃挤在体内,身体想被撕裂的痛苦让我皱起了眉头,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彻,好痛。」
当看到他那双黑哞中充满对我的疼惜渴望时,身体主动地往他身上蠕动着来缓解起初的不适。而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的动作亦加快了,阵阵狂热不断冲击我的脑袋,我已经迷乱得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他带领自己体验那美妙又令人震撼的欢愉。感受他在体内的强烈律动,在他霸道猛烈的攻占下,突然身子猛然一僵,阵阵抽搐伴随着低吼声,接着感受到他在体内射出一股暖流……
欢爱过後,彻瞥见我大腿内侧的处子血迹,小心翼翼地用白巾擦拭,我也享受他难得的服务,像只渴望被人怜爱的小猫咪般,在他的臂弯中找寻最舒适的位置。
彻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小脸,「还疼吗?」我摇摇头,呈现半昏迷状态,温驯的任由他将自己搂入怀中,彻邪气一笑,「我还是不放心,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彻,不要,我累了。」
「记得阿娇跟我说过,要与时俱进大胆创新,全方位多角度促进党内和谐,我只是遵照吩咐哦。」
成亲以前耳鬓厮磨的时候跟他说过这个笑话,男人手抚女友两腿之间问:这是什麽?
女友答:党!
男人说:我想入党,行不?
女友道:「你迫切要求入党的心情我懂,但正式入党还需符合以下条件:1,只要你过得硬,党的大门随时爲你敞开;
2,党的宗旨是:党指挥枪!
3,入了我的党,就不能入别的党;
4,对党要绝对忠诚,并誓死扞卫党的纯洁;
5,不许入党前干劲十足,入党後萎靡不振;
6,要与时俱进大胆创新,全方位多角度促进党内和谐;
7,必须每月按时足额交纳党费;
8,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甘愿爲党流尽最後一滴血,永不叛党!
以上八条党性要求,你能做到吗?」
男人激动地说:我能!
没想到他记得那麽牢,我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只能装柔弱,「你前面那麽粗鲁现在好象还是有点疼哎。」
「我也是那麽想,所以更应该检查一下。」说完他强行扳开雪白的大腿,略微粗糙的手直接挑开花瓣,寻找敏感的花核,并用手指不断玩弄,温暖的花蜜沾湿了他修长的手指,他俊逸的脸挂着邪佞的笑容,手指开始在满是蜜汁的花穴游走。
「彻,我们可以以後循序渐进慢慢来,不急於一时…啊…」触电般的快感焚烧全身,赶紧咬住自己的唇,却还是关不住一声声羞人的呻吟声。男人戏谑地玩弄着花心,炙热的唇随即含住,灵舌窜动穴口,用力吸食她流出体外的蜜汁。彻将头埋入她两腿间,对着最敏感的所在时而吸吮、时而噬咬,引发我阵阵低泣、娇喘,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制止他了……意识在眼前飘散,欲望在体内燃烧,情不自禁地将双腿敞得更开。
「唔……你好甜……令人爱不释手……」他饥渴的唇似乎水不满足的汲取爱液,手指还不断的搓揉她敏感的小核。
「不要……啊……下次再做……你饶了我吧……」
彻不理会我的乞求,将我娇软无力的身体翻过趴在床边,双手擡起雪白的小屁股,从後方狠狠的占有,同时他的手也从背後探出,握住两只娇俏泛红的乳房用力捏揉,还不断在我的颈项上吹着热气,甚至故意用舌尖挑动颈背,让我只能摆动身子迎合他的律动。经过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结合,他终於释放出温热的种子,大量的白浊液体射入体内的最深处……
第二天起床,身体还酸疼着,昨夜的感觉是如此纷乱,那是因爲缠绵了许久,就像冒险似的,一次又一次,彻一直在测试不同体位的欢愉极限,那股情潮排山倒海,虽然很努力想抵抗,但却无力去抵挡。最後,当一切归於平静,他满足地放开了我。
从今天开始,就这样开啓了我和彻短暂几年的一夫一妻的婚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