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还在胡乱猜测着,玉诗还在继续扭动着,向晓东却已经恢复了兴奋的状态,在他不紧不慢的撕扯中,玉诗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腰间那一条金色的流苏,和脖子上金光闪闪的项圈了。
玉诗站在向晓东叉开的双腿中间,高举着双手,随着劲爆的音乐迷乱的扭动着腰臀,缓缓的旋转着接近赤裸的身体,等待着身上最后的遮羞物被男人的手剥落。
刘宇感觉时间已经了很久,可是玉诗仍然站在向晓东的双腿之间,扭动着,旋转着,腰上那条细密的流苏也仍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露出插着一根小小黑棒的蜜穴。
向晓东的双手并不像上一次观看舞蹈时的骆鹏那样规矩,他的手不断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搓弄,在滑如凝脂的雪白肌肤上游走,细致的把玩着已经彻底裸露出来的大白桃般的美乳,根本就没有撕掉玉诗下身金色流苏的意思。
刘宇又强行忍耐了几分钟,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催促道,「你还不快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向晓东听出刘宇有些不耐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甘心的说道:「你不知道,上回大鹏就这个样子,让你妈在他眼前扭了5 分钟,你妈当时逼里就滴水了。这回她逼里插着那东西,我觉得她说不定能直接扭出个高潮来。」
刘宇听到向晓东竟然是出于这么幼稚的理由不让妈妈结束舞蹈,怒极反笑,决定刺激他一下,「原来是学大鹏啊,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主意呢,呵呵。」
向晓东被刘宇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弄得羞恼不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些羡慕骆鹏那种游刃有余的样子。
尽管羡慕,但是被刘宇这样讽刺,他还是很不甘心的,嚷道:「谁说我学大鹏,这就让你看个大鹏没玩过的,哼」,说完,一把扯掉了玉诗身上最后的那条流苏腰带,让她艳光四射的女体上除了项圈以外再无遮掩,随后照着玉诗丰隆的臀丘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玉诗被这一巴掌拍的一个踉跄,连忙调整重心,扭回客厅中央,随着音乐又坚持舞动了几十秒,终于等到了这一段音乐的结束,顺势侧卧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右腿压在脸侧,摆出了结束动作——肉穴朝天的一字马。
刘宇不由分说起身关掉了音乐,房间里只剩下玉诗急促的喘息声。
玉诗赤裸的女体上满是汗水,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细密的汗珠布满了身体的每一寸,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粼粼的水光。胸口的起伏更是带动着一对肉峰摇荡不止,嫣红的乳头膨胀成了两颗大樱桃。
刘宇看着疲惫喘息着的妈妈,不由得心疼起来,正打算上前把她扶起来,谁知道向晓东已经先凑了过去,嚷道:「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女人的。」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从玉诗的穴口探出头来的小黑棒,用力摇晃了几下,缓缓的把细棒往外拔。
玉诗不知道向晓东要做什么,只能继续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侧卧在地,紧张的盯着向晓东的手,希望根折磨人的东西尽快离开自己的肉穴。
眼看着那截漆黑的小细棍快要被完全拔出,露出里面连接的长杆了,玉诗悄然松了一口气,不管接下来向晓东要怎么折腾自己,至少可以先摆脱子宫里这可怕的东西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向晓东的手忽然用力往里一推,那根小棒又被狠狠的推了回去,一下就连根没入了湿滑的肉缝,里面的长杆也猛地重新插入了子宫深处,玉诗清晰的感觉到了毛球的颤动。
「啊……」,玉诗惊叫一声,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压在耳旁的大腿触电般回缩。可是腿刚刚回落了一半,脚踝就被抓住了。随后,玉诗的耳边响起了向晓东得意的呵斥,「你这骚逼,乱动什么,把腿举好,主人还没玩够呢。」
「呜……,是,主人」,玉诗带着哭腔回应着,她真的觉得委屈极了,向晓东这分明是刚才被刘宇嘲讽之后,要刻意表现一下,可是受罪的却是自己。
向晓东摆弄着玉诗的身体,让她重新把修长的玉腿压在耳边,自己用手抱住,然后抡圆了巴掌对着玉诗的两片臀瓣「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抽的玉诗身体一阵阵的抽搐,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起来,口中发出一颤抖的哀鸣。
刘宇听到向晓东赌气般的说要给他看个新鲜的玩法,十分紧张的关注着呆子的行动,准备一旦发觉呆子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就宁可撕破脸拳脚相向,也要阻止呆子发疯。
如今发觉这所谓的「大鹏没玩过的」花样只是打妈妈的屁股,刘宇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就算妈妈的子宫里插着那个东西,这打屁股的行为应该也不至于让妈妈承受不了。
放下心来之后,刘宇转而对于这呆货的幼稚行为感到有些好笑,习惯性的想嘲讽两句,不过这一次他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呆子再受刺激,真的搞出什么激烈的手段来,妈妈现在可在他的淫威肆虐之下呢。
刘宇强行克制了嘲讽的冲动,可是向晓东却不按刘宇的想法行动,他在主动寻找着新鲜的花样。刚才他被刘宇嘲讽的又羞又怒,嘴里嚷嚷着要给看点「大鹏没玩过的」,可是却想不出什么新花样来,而不弄出点新的花样,他又觉得很没有面子。
正在左右为难之中,地上正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哀鸣中的玉诗,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放在小腹上,这让向晓东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他淫笑着抓住玉诗的手腕,掰开了她捂着小腹的手掌,大喝一声,「小宇你看好了,新鲜的来了」,随后一只手仍然不停抽打着玉诗光滑弹软的臀瓣,另一只手却探到玉诗的身前,按住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用力一压,就狠狠的揉弄起来。
「呀……,啊……,不要」,玉诗的身体一下蜷曲了起来,小腹遭到的按揉对她的子宫形成了强力的挤压,深入子宫的毛头细杆因为臀部遭到抽打而发出的抖动,强烈而毫无规律的在敏感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起来,刮蹭的玉诗简直生不如死。
向晓东的按揉渐渐形成了固定的节奏,他嘴里发出兴奋的呼喝声,这呼喝声配合着玉诗臀部被抽打的「啪啪」声,玉诗婉转的呻吟声,凄绝的求饶声,交杂成了一曲淫乱的凌虐交响乐,回荡在刘宇家的客厅里。
刘宇看的呆若木鸡,他做梦也没想到,呆子竟然真的弄出了一个自己想都没想过的凌辱手段。眼看着妈妈向一条掉在岸边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着,刘宇一时说不出话来。
玉诗此刻早已经抱不住压在耳侧的那条腿了,煎熬扭动之中,那条试图放下的大腿被向晓东用肩膀扛住,小腿弯曲勾住了他的脖子,嘴里不住的哀叫,「主人,求你,不要按了,不要按了,求求你来操我吧。」
向晓东头一次没有用上自己的肉棒和假阳具就把一个女人玩得这么狼狈凄惨,正兴致高昂,哪会去理会玉诗的求饶,他越玩越来劲儿,兴奋的大脑也越发灵光起来。
他忽然停手站了起来,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棒,得意的叫道,「看我再来个更好玩的,骚逼,翻过身来,躺平,把腰挺起来,给我摆个铁板桥。」
玉诗刚刚脱离了那生不如死的子宫刺激,哪里有力气摆什么动作,只能强打精神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浑身酥软的颤抖着。
在向晓东的不断催促指挥下,玉诗勉强挪动身体,把下身朝向刘宇的方向,双腿微分,用肩膀和双脚撑着地把小腹高高挺起,用水光淋漓的无毛肉穴对着刘宇的目光。
这时候向晓东早已经从装淫具的小箱子里翻出一根漆黑的皮鞭来,一手叉腰站在刘宇身边,一手把皮鞭甩的「啪啪」作响。
见玉诗摆好了姿势,向晓东扭头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叫了一声:「看仔细了」。说完,抡起皮鞭「啪」的一声向玉诗的双腿之间抽了过去。
「啊……」,玉诗尖叫一声,这一鞭抽在玉诗左侧的阴唇上,抽得她小腹本能的缩了缩,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向晓东嘟囔了一句:「妈的,抽偏了」,说完,抡起皮鞭再次抽了过去。
「啪、啪」,「啊……,啊……」,在连续的几鞭偏斜之后,终于有一鞭正抽在玉诗下体露出的半截黑棒上。
「呀……」,玉诗身子一弓,粉红的肉缝里「哗啦」一下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双手立刻捂住了小腹。
这一下那被抽打的小黑棒再一次带动了子宫里的毛球,带给她难以忍受的酥麻痛痒的同时,也让小黑棒和两片阴唇之间出现了一些空隙,堵塞积存在阴道内的大量淫液,骤然失去了阻挡,从玉诗的两腿之间流泻而出。
这卓有成效的一鞭更加助长了向晓东心底的暴虐,一鞭接一鞭狠狠抽向玉诗柔嫩的肉缝,发出雨打芭蕉般的噼啪声,伴随着玉诗凄惨的哀鸣,不一会儿就把玉诗阴道里积存的淫液基本都放了出来。
向晓东眼见玉诗胯下流出来的液体渐渐减少,兴奋稍敛,盯着玉诗穴口露出的半截黑棒,眼珠转了转,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走到玉诗身旁,呼喝着瘫软在地的玉诗重新挺起小腹,再次挥起皮鞭。这一次,皮鞭却是从玉诗胯下向上抽过来的。
又是连续几鞭抽偏之后,「啪」的一鞭,正抽在两片阴唇之间露出的黑棒顶端,那半截黑棒「噌」的一下,竟然被抽得连根没入了玉诗的肉穴。
「啊……」,玉诗发出尖锐的惨叫,这一下子宫受到的刺激太过突然,她再也保持不住仰卧顶胯的姿势,身体猛地缩成一团,在地上拼命打滚。
「哈哈哈哈,骚逼,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啊,你家主人会不会玩?」向晓东大笑着踢了踢玉诗密布着汗珠的臀瓣,得意的问道。
「嗯唔……,爽,爽,主人,主人真会玩,饶,饶了我,饶了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人家受不了了」,玉诗无力的蜷缩在地上,虚弱的奉承求饶,向晓东的这一番折磨她可是从来没遭遇过的,这区区几十鞭比刚才那20多分钟的激烈舞蹈更让她难以承受,她觉得子宫仿佛要被捅漏了一般。
向晓东刚刚「发明」了一个得意的新玩法,怎么会甘心这就结束,他连拉带拽的逼着玉诗重新摆好了姿势,把没入阴道的小棒重新拔出一半,再次对准玉诗的胯下甩动起了皮鞭。
刘宇惊愕的看着忽然灵感爆发的向晓东用从未想过的方法折磨着妈妈,几次想要冲上去阻止他,却被妈妈脸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打消了念头——妈妈似乎是痛并快乐着啊。
「骚逼,喊什么,快把那东西拔出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向晓东兴高采烈,玉诗胯下的小棒被反复抽打进去又拔出来,直到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刘宇,发现他表情怪异变化无常,好像随时可能爆发的样子,这才心里一惊停了下来。
向晓东心里发虚,然而嘴上还不想露怯,强装镇定的嘀咕道,「怎么样,这玩法没见过吧,看谁还能说我不会玩女人,我连鸡巴都没用上,就把女人玩得要上天了。」
说完,向晓东把皮鞭扔在一边,用余光偷偷瞄了瞄刘宇,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对玉诗说道,「骚逼,这下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现在先玩到这,你做饭去吧,吃完饭再接着收拾你。」
玉诗连忙应声:「是,是,骚逼知道厉害了,谢谢主人调教」,说完挣扎着准备起身,刚才这支舞本就消耗了大量体力,后来向晓东针对子宫的蹂躏,更是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时候明明没有高潮过,身体却如同被电击了半天一样,浑身抽搐,四肢酸软。
又躺在地上喘息了几分钟之后,玉诗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挣扎着拔出阴道里的黑棒和连接着的长杆毛球,打算起身去准备晚饭。
这时候向晓东却一把按住了她,叫道:「等等,先别起来,舞跳完了,我刚才给你准备的装扮该重新穿戴上了。」
说着,不由分说,回身又把乳环和狗链拿了过来,熟练的给玉诗戴好,又让玉诗张开双腿,把阴环也重新夹在充血的粉红阴蒂上,仔细的拧紧螺栓,这才拍了拍手让玉诗站了起来。
玉诗刚一起身,身体就摇晃了一下,只觉的小腹以下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感觉十分麻木。
刘宇从赶紧凑了上来,扶着玉诗走到沙发上坐好。随即就看到向晓东背着手,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妈妈的身体走了过来。
刘宇见他又盯着妈妈,立刻摆出强硬的姿态瞪着他,准备阻止他碰妈妈的身体,谁知道他却并没有凑到跟前来,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低头再次翻起道具箱来。
刘宇攒足了力气却一拳打在空处,只能郁闷的拍打着妈妈的后背,揉肩捶腿,帮助她尽快恢复体力。然而这样的行为让刘宇心里觉得有点不对,自己专门帮妈妈恢复身体状态,然后她再送上门去给向晓东玩,自己这不是成了给向晓东打下手了吗。
刘宇心里恼火,妈妈原本洁白光滑的耻丘和娇嫩的肉缝处,现在却满布着一条条通红的鞭痕,实在让他心疼。
妈妈的身体他不能不管,可是碍于向晓东在一边,他又不好动手去检查,只能小声询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玉诗轻微的摇了摇头。刘宇放下心来,又把念头转向向晓东,认真的思考起要不要发个火把这呆货赶走算了,至于赌局怎么收场,可以等明天和赵勇商量一下,一起想想办法。
可是妈妈今天异常的表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可还记得上次他强行查看骆鹏发来的邮包,最后导致妈妈原本已经解决掉的协议又出了新的波折。而今天妈妈这奇怪的表现,说不定又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上一次弄出的麻烦是骆鹏的协议,而这一次妈妈表现异常却是因为向晓东,难道这呆子和骆鹏在背后有了什么合作?
想到这里,他越发不敢轻易发怒,只能用眼神征求妈妈的意见,然而玉诗对他的暗示无动于衷。
刘宇只好作罢,他觉得,如果妈妈需要自己的配合,以她的聪明才智,决不会束手无策的,就像上回故作痛苦引导自己揍了骆鹏一顿一样。
玉诗靠在刘宇的怀里,休息了五六分钟,才感到体力恢复了不少,随即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楼上走去,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去冲洗一下身子。」
刘宇见妈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赶紧警告向晓东:「我跟你说过了,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什么问题,我一定让你在医院躺上几个月,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另外,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再说一遍,你的赌注里不包括我。」
向晓东小心的望着刘宇,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啥时候挑战、挑战你的忍耐力了」,没有玉诗在身边,他还真的怕刘宇找借口揍他,刚才色胆包天,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现在玉诗不在,色胆稍一消退,对刘宇的畏惧就重新进入了大脑。
两个人各怀心事静坐等待,十分钟以后,玉诗洗完澡重新下了楼,身上的汗水已经没有了,头发也擦干吹过了,如果不是小腹下端那密布的鞭痕还未消退,谁也看不出她刚刚承受了一场多么激烈的虐玩。
随着她一同飘来的,还有动人的女体上淡淡的水果清香,她就像一个刚从神话国度里降临凡间的女神,活色生香端庄高贵,只是那金光闪闪的项圈和乳环阴环,让这赤裸的女神只能成为性爱之神了。
玉诗的到来立刻驱散了向晓东对刘宇的畏惧,他两眼放光的盯着玉诗赤裸的身体,啧啧赞叹,而刘宇只能再次沉下脸孔,一言不发。
玉诗进入厨房准备晚饭,向晓东也颠颠的跟进了厨房。刘宇不打算继续围观向晓东玩弄自己的妈妈了,想到今天这赌局的种种怪异,他烦心的很,于是钻进了书房。
刘宇重新打开了明星调教游戏,进入了游戏论坛,十几分钟以后,他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电脑桌上。
这个游戏中的角色和剧情来自不同的开发者,每个角色的题库都是独立的,而且变化很丰富,不同的日期,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天气,玩家不同的操作,都会造成题目的变化。
论坛里的攻略文章大部分都是比较粗浅的,他一连看了几篇,可是内容却基本上都是简单的罗列了一些操作步骤可能导致的出题方向,再附加一部分题目和答案。
可是那些题目恐怕连全部题目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比如其中的两篇,正是今天所选角色的攻略,可是里边的题目在刚才的赌局中总共才出现了两道。
这显然不是向晓东找到的攻略,刘宇继续找来找去,就在他已经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样一篇攻略的时候,在论坛网页很靠下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栏目:《逻辑解析区》。
这个栏目的入口很不显眼,点进去以后,里面的文章也不多,大部分是一些对角色性格和行为模式的理论分析,文章里涉及具体操作和题目的内容很少。
但是刘宇很快就发现了一篇置顶文章,叫做《五大元老完全攻略》,讲的是第一批上线的五个角色,今天赌局所用的角色正是这「五大元老」之一。
这篇攻略不但详细分析了这个角色的性格特点,还附上了一份完整题库,题库由52份表格文件组成,每周一份,刘宇按照今天的日期算了一下,下载了一份表格,打开表格,刘宇立刻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浓浓恶意。
这张表格不但包含了今天的全部题目,甚至还提了一个提高触发追加题目的办法。这竟然是一个已经被研究透了的角色,而这样的角色在整个游戏中也只有那「五大元老」,刘宇和向晓东两个人掷骰子竟然就选到了一个。
赌局的问题有了答案,另一个问题涌上刘宇的心头——向晓东刚才玩弄妈妈的时候,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做什么事都是急吼吼的家伙,今天怎么会如此沉得住气。
明明这呆子的肉棒早已气势汹汹举得老高,一副快要膨胀爆裂的样子。可是从妈妈跳舞开始,直到用鞭子抽得妈妈抽搐求饶,这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竟然都没有试图把肉棒插进妈妈的身体里发泄一下。
对于这个问题,不仅刘宇百思不得其解,城市另一角的骆鹏也觉得十分意外。此时在家里的骆鹏已经吃完了晚饭,正躺在床上端着手机发呆,心头盘旋着的同样是向晓东这耐心十足的调教手法。
他怎么会知道刘宇家里的情况?当然是玉诗告诉他的。刘宇虽然发觉妈妈的表现有异常,但是他猜不到玉诗和骆鹏之间后来发生的事情。
上次的电话谈判过程很艰苦,尽管玉诗据理力争,可是不甘心失败的骆鹏只抓住了一条原则:如果玉诗不给他合理的补偿,他就把协议提交给公证人来裁决。
玉诗知道,骆鹏找公证人的第一人选一定是向晓东。因此她也明确的告诉骆鹏,她同样可以给公证人好处,大不了大家来个「竞价」,到时候只会便宜了公证人,而不会再有骆鹏的机会。
这样一来,骆鹏也只能做出一些妥协,而玉诗同样不想陷入那样的互相伤害中,说到底所谓的「好处」还不是从自己的身体上出?
有了这样的共识,双方经过激烈的争辩,达成了一致意见,原协议终止,双方都不得再追究对方在上次协议中的违约行为。
同时订立一个新的协议,协议规定,骆鹏将获得三次参与调教的权力,两次是现场参与,一次是远程参与。
所谓参与调教,就是骆鹏没有权力独自调教玉诗,只有当玉诗被赵勇或者向晓东调教的时候,骆鹏才能参与进来。
现场参与当然就是和其他人一起调教玉诗,而远程参与,则是而是在其他人玩弄玉诗的时候,骆鹏可以提前给玉诗下达远程调教指令,玉诗必须服从。
骆鹏可以从其他人那里探听到玉诗是否服从了指令,所以不担心玉诗阳奉阴违,而玉诗对此也无话可说,她的确不敢这么做,因为这一次的违约处罚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受。
骆鹏的参与调教是有限制的,只有赵勇或向晓东主动找玉诗,并且可能发生调教的时候,骆鹏才有机会参与,如果是玉诗主动,那就与骆鹏无关。
如果骆鹏想现场参与,他就必须主动要求其他人在调教玉诗的时候带上他,并且获得对方同意。
假如骆鹏要求参与却遭到对方拒绝,那么他不但不能参加调教,而且这一次机会也算用掉了,而其他人主动邀请骆鹏的情况不在协议之内,不会消耗骆鹏的参与机会。
参与现场调教的时候,骆鹏只能处于从属地位,而不能主导游戏的过程,不能改变主导者的意图。
这里还有一个例外情况,那就是假如骆鹏主动对刘宇提出要调教玉诗,而刘宇又同意了,骆鹏就有权独立调教玉诗,算做现场参与——这也是骆鹏后来又试图拉拢劝说刘宇的主要原因。
远程参与同样有限制,骆鹏只能在调教开始前给玉诗下达三条指令,有效期持续到调教结束,当指令和主导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的指令是无效的。
有了这个新的协议,每当赵勇或者向晓东主动找玉诗玩的时候,玉诗就必须立即向骆鹏汇报,由骆鹏决定是否参与,用什么形式参与。协议对玉诗还是不利的,但是谁让这是玉诗违约的后果呢,玉诗也只能咬牙接受了。
前几天在向晓东的家里,骆鹏第一次行使了现场参与的权力。可是向晓东的乐趣全在玉诗的失禁上,对骆鹏提出的玩法都不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提供了几件道具,然后强打精神陪着向晓东单调的奸淫了玉诗几个小时。
这种调教过程对于骆鹏来说自然是失败的,参与别人主导的调教让他感到身不由己,所以他昨天才会忍不住询问网友,寻求更好的办法。
网友的建议让骆鹏把精力集中在说服刘宇上了,希望获得那仅剩一次的独立调教机会,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说服刘宇,刘宇现在的态度让他很头疼。
今天下午,当玉诗告诉他,向晓东即将来找她再次进行游戏赌局,并且会沿袭上次的规则以后,他立刻发现了一个机会,最终决定把远程调教的机会用掉。
上一次赌局的规矩他已经从向晓东那里听说了,所以他的第一道指令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关键点——玉诗身上的衣服数量。
结果玉诗最终只能穿着一条长裙面对向晓东的赌局了,骆鹏要求玉诗的长裙尽量保守,但是必须保证一次脱光,这就是刘宇今天这惨痛失败的根源。
这一条指令十分取巧,如果没有向晓东赌局的规则,这条指令毫无价值。可是有了向晓东的赌局,这条阴险的远程指令,就变成了一条寄生在向晓东赌局规则上的水蛭,借助规则无限放大了自身的力量。
第一条指令的成功给了骆鹏灵感,所以他的第二条指令仍然往这个方向想。
只是这样取巧的机会并不好找,他确信,有了自己的第一条指令,向晓东今天已经注定了大胜而归,接下来放大向晓东的主导地位就是对玉诗最大的打压,让玉诗不能用智商碾压向晓东,而只能束手无策的被这呆货玩弄于股掌之间。
因此第二条指令只强调一点,玉诗在整场赌局中必须完全顺着向晓东的意思来做,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反抗和欺骗。
具体来讲就是,向晓东的命令玉诗必须严格执行,向晓东的意见和建议玉诗必须完全接受,向晓东提出的问题玉诗必须诚实的回答。
这条指令同样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讨论赌注的时候,玉诗无法反驳。可以说,除了关于增加调教时间的问题被刘宇干扰了一下以外,其它的赌注完全都是按照向晓东的意图制定的。
如今回头看去,刘宇的介入也没能扭转整体的局势。毕竟当时谁能想到,向晓东竟然能一口气赢下12局呢。
刘宇是大意之下没有想攻略的问题,而玉诗则是平时根本不玩电脑游戏,对查攻略这种事情十分陌生。而现在,玉诗正在承受骆鹏的远程指令带来的恶果。
其他人都不明白向晓东今天为什么如此沉得住气,然而向晓东本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倒是也想像前两次一样大发神威连续作战,彻底征服玉诗的肉体,那能给他满满的自豪感。
可是他做不到啊,上一次玉诗离开他家之前,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嗑了药奸淫她,而这一次赢的时间又多,今晚到明天早上,有足足12个小时呢,不悠着点玩,岂不是要后继无力。
向晓东这简单的思路,是刘宇和骆鹏都想不到的,自然只能各自疑神疑鬼。
如果说对于向晓东的表现,刘宇和骆鹏还只是疑惑不解,而玉诗对向晓东这不干不脆的玩弄就已经是深恶痛绝了。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强烈刺激却没有能够达到高潮就结束了,这让她的身体像一个放在篝火堆边的积满了火药的木桶,随时有爆炸的可能。饥渴与疲惫交加,让她苦闷难当,刚才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哀求向晓东来奸淫她,可是竟然没能勾动呆子的兽性。
她身体里的欲火在洗澡时本已舒缓平息了下去,可是在执行骆鹏的第三条指令时,又被重新勾了起来。
第三条指令是:在赌局进行的过程中,玉诗必须抓住每一个空闲的机会,向他详细的汇报游戏过程。
骆鹏想出这最后一条指令,只是为了弥补自己不能亲身参与游戏的遗憾,在把指令发给玉诗之前,骆鹏曾经有点犹豫,觉得为了一点好奇心浪费一条宝贵的指令有点不值得,于是忍不住找网友征求了意见。
让他惊讶的是,网友竟然对这条指令赞不绝口,说这样的指令有助于提高女人对他的服从性,这样的远程汇报如果能持续一段时间,女人就会渐渐习惯于把隐私全部吐露给他,到时候,女人在他面前就算穿着衣服也会感觉到赤裸裸的羞耻。
骆鹏被网友夸得有点惭愧,不住的反省自己,思考还是太孩子气。他就在这样的惭愧之中,把指令发给了玉诗,这条指令现在就给玉诗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刚才玉诗跳完了舞以后,又被向晓东挥舞着皮鞭凌虐了半天,早已欲火焚身,可是她却没有等来向晓东的肉棒,只能在洗澡时用热水强行平复肉体的空虚和内心的饥渴,可是她却还得利用这点空闲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自己被向晓东调教的经过。
更可恶的是,在汇报过程中,骆鹏不断的追问细节,例如做某个动作的时候,身体有什么感觉,听到向晓东的某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想法,有没有恐惧什么,又有没有在期盼什么。
这样详细的汇报,等于让玉诗又重新经历了一次那激烈的刺激与羞耻,再加上骆鹏巨细无遗的追问,这已经不亚于对玉诗的心灵进行了二次处刑,让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赤裸裸的暴露在骆鹏面前,加倍的羞耻与难堪。
因此,当玉诗完成了汇报,下楼进入厨房的时候,对肉棒的渴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变本加厉。而此时此刻,那个今天唯一能给予她身体慰藉的男人,却只是站在旁边,一脸淫笑的看着她淘米做饭。
今天向晓东的忍耐力果然极其出色,直到玉诗系上围裙开始洗菜的时候,看到了雪白的翘臀在自己眼前诱惑的扭动,才终于有了行动。
他凑到玉诗身后,双手按在结实丰满的臀瓣上,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嬉皮笑脸的问道,「玉诗阿姨,刚才我的调教怎么样啊,你满意吗?」
玉诗沉默了一下,摇头哼道:「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
「啊?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你都爽得快疯了啊,你的屁股扭得明明比在大勇家还骚,怎么还说不满意」,向晓东不满的在玉诗的臀瓣上掐了一把,他对自己灵感大爆发得到的调教手段十分得意。
「嗯……」,玉诗被掐的呜咽了一声,突然情绪爆发了,她猛地转过身来,发疯一样双手捶打着向晓东的胸膛,哭闹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把人家弄得那么饥渴,却不来操人家,人家凭什么要满意,凭什么?呜……,我要鸡巴,要鸡巴。」
向晓东顿时转怒为喜,哈哈大笑,看着玉诗这不顾羞耻的哭闹,杜鹃啼血般的哀求,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调教性奴嘛,又不是给老婆交公粮呢,怎么能你想要就给你,当然得主人高兴了才有奖励啊」,向晓东隔着围裙捏了捏玉诗上下颤动的双乳,说了一句以前从赵勇那学来的话。
「呜……,你,你不给就走开,别在这烦人家,你这混蛋」,玉诗哭闹无果,赌气转身继续洗菜。
这时候,一根滚烫的肉棒挤进了玉诗的臀缝之中。她本能的夹紧臀瓣,肉棒立刻被两瓣臀肉包裹在其中。
向晓东本打算马上挺枪直入的,可是他看到玉诗高高隆起的饱满臀肉,忽然想起了玉诗在赵勇家给他做的那次销魂的臀交,于是情不自禁的一提小腹,把肉棒平压进玉诗的臀沟里。
随后,向晓东的双手穿过玉诗的围裙,搂住了光滑的腰肢,腰腹试探着上下挺动,试图主动享受一下奸淫臀沟的感觉。
由于没有什么润滑,向晓东的挺动颇为费力,可是对他的刺激却也格外强烈,这一方面是摩擦的剧烈,另一方面,他觉得这里目前是自己独占的,成就感自然带来了更大的满足感。
向晓东还记得要节制,不甘心把第一发炮弹浪费在这干旱的大地上。因此他很快就停止了这新奇的试探,重新调整位置,把早已胀得发痛的龟头顶在了玉诗汁水淋漓的穴口上。
这下玉诗的反应极其强烈,条件反射般的微微弯下腰来,还没等向晓东冲刺,丰满臀瓣就猛地向后一顶,把那铁锤般的龟头吞进了阴道里。
「哈,小骚货,瞧把你急的」,向晓东见玉诗饥渴成这个样子,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的调教成果斐然,更加志得意满。
向晓东觉得现在的气氛太好了,再不上就可惜了,而且稍后可以借着吃饭的时间休息恢复,于是不再忍耐,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掐住玉诗的腰,用力一挺小腹,「噗」的一声,肉棒直插到底,喊了一声:「大声的叫,让小宇好好听听他的骚逼妈妈是怎么被男人操的。」
「啊……,老公好厉害」,玉诗发出欣喜的尖叫,果然鸣声嘹亮,臀部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着向晓东的抽插,至于水盆里的青菜,只能自己随波逐流了。
向晓东已经憋了半天,这下开了禁,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肉棒像捣蒜一样狠狠的夯砸着玉诗娇嫩的淫穴,恨不得把肉棒一直捅到玉诗的子宫里去,只是条件所限,这个愿望也只能是个愿望了。
向晓东的抽插对玉诗来说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让她的呻吟听起来异常甜美。在玉诗满是喜悦的婉转娇啼之下,向晓东一鼓作气猛烈的冲击了上百次,直到玉诗发出一声甜腻高亢的长吟,获得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才停止了抽插。
向晓东拔出肉棒,坏笑着问玉诗:「骚逼阿姨,今天知道我要来,屁眼已经洗干净了吧?」
「啊?」高潮之中的玉诗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甜美快感,迷茫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向晓东的意思,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谁知道你能赢这么多局啊。」
「啪」,向晓东一巴掌拍在玉诗的臀瓣上,笑道,「骚逼撒谎,穿那么少,会不知道我能赢多少,分明是等着主人给你洗屁眼呢吧,哈哈。先别撒娇了,给我吹一管,一会儿再操你的屁眼」,说完,也不嫌凉,一屁股就坐在了厨房冰冷光滑的地砖上,指了指竖在双腿之间那根水淋淋红彤彤的肉棒。
玉诗刚刚获得了满足,也不抗拒,慵懒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跪伏下来,握住粗大的肉棒,一头钻入了向晓东的胯下。
一阵阵「滋滋」吸吮声伴随着向晓东的喘息声取代了刚才的女人呻吟,成了厨房里的主旋律。
向晓东惬意的享受着玉诗温柔细致的口交,伸手到玉诗的围裙里把玩着那一对带着乳环的美乳,不时的拉扯一下乳环,引来玉诗一阵娇媚的哼叫。
这一刻,向晓东觉得,自己平时那种鼓足了力气猛操,一直操到女人有气无力的暴力玩法,和今天这种用「高明」的调教手段,把女人搞得饥渴难耐主动求自己来操,境界上简直是天差地别。这才是享受啊。
经过玉诗的唇舌几分钟「滋滋」有声的品味之后,向晓东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按住玉诗的头,把一腔热血,不,一腔热精,全部喷洒在玉诗温软的空腔里,这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出了厨房。
由于厨房里的这场大战,晚饭直到7 点半才开始,饭桌上,向晓东恢复了克制,只是把玉诗抱在腿上,一边把玩着温香软玉的女体,一边慢条斯理的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席间,向晓东除了对玉诗的手艺赞不绝口以外,闲谈的内容都是些游戏啊,体育啊,军事啊,这些男生都会感兴趣的话题,只是时不时的扯一下玉诗的乳环或阴环,让她也来发表意见。
说到兴头上的时候,他还会突然用力揉捏一下玉诗敏感的乳头或者阴蒂,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叫声,但是他始终坚持着,不让自己的肉棒再次操劳。
就算这样,向晓东也觉得自己达到了人生巅峰,能把玉诗这样的绝色美人剥光衣服抱在怀里肆意亵玩,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更不用说这美人的身份,这是自己觊觎已久的同学母亲,而她的儿子还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端庄高贵的妈妈在自己的手里被玩弄的淫态百出,没羞没臊。
刘宇对向晓东的行为视而不见。说实话,妈妈被向晓东玩弄的淫荡样子,他没什么愤怒,反而是有点兴奋的吃瓜心态,只是有些忧虑向晓东反常表现背后的原因,因而脸色始终有些阴沉。
一顿饭在向晓东的谈笑,玉诗的应和与刘宇的沉默中结束了,玉诗收拾碗筷的时候,向晓东拉住了刘宇,眼巴巴的望着他道:「小宇,是不是只要我不扯上你,你就不会管我怎么玩?」
刘宇心里一动,想到了向晓东这两回嗑药之后对妈妈无休止的奸淫,决定警告他一下。他静静的瞪了向晓东半天,直到把他看得心里发毛,这才反问道:「你又想干什么,又想嗑药吗,不要以为我不会动手。」
向晓东缩了缩脖子,讪笑着小声说:「不不不,没有没有,你妈已经禁止我嗑药操她了,要不我刚才怎么一直忍着呢,这整整一夜的时间,没了药力助阵,不留点体力哪行。我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尝尝你妈身子的滋味,我吃水不忘打井人,今天就帮你搞定。」
「滚」,一听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刘宇懒得理他了,和他一起玩弄妈妈?当然可以,可是那得是在自己的策划之下,局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情况下,或者说,是在向晓东认识到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后才能做的事。
只不过今天自己被这个家伙搞了个突然袭击,或者说,是被妈妈的反常行为弄得措手不及,眼看着这一周都不适合推进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实在是郁闷憋屈得很。
随即,刘宇注意到了向晓东的另一句话。这个家伙异常沉稳是因为妈妈禁止他嗑药?这简单的答案简直让刘宇哭笑不得。那么赌局结果本身呢?难道也是一个简单的原因?
刘宇重新审视赌局的过程,妈妈几次提醒自己努力多赢几局,可是她自己只穿一件衣服的行为却等于让呆子变相的先赢了五六局,这表现很矛盾,背后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真是骆鹏捣的鬼?可是呆子来自己家根本就没告诉别人,这一点刘宇还是相信呆子的保证的,这货要炫耀也得是占了便宜之后,不会在还不确定输赢的时候就到处去说。
骆鹏与妈妈之间就算真的还有什么隐秘,也不至于主动帮助向晓东吧。他自己还没捞到什么好处,就先让呆子享受一番?他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啊,嗯,看来更要警惕这个家伙了。
刘宇逐条总结今天这事情的整个过程,首先是自己对游戏的不重视,客观上帮助了呆子,让他在赌局里大获全胜,这是自己的失误。
其次,骆鹏限制妈妈的穿着,这应该与他和妈妈的什么约定有关,但是却意外给呆子创造了巨大的便利。这应该是他的无心之失。
最后,上次经历了无休止的奸淫之后,妈妈禁止呆子嗑药,却逼得他不得不忍住欲火,最终造成了他耐着性子给妈妈玩了一次真正的性奴调教活动。这个,这个应该算是妈妈弄巧成拙了吧。
要是再算上最初是赵勇给呆子启发出了用游戏打赌这个主意的话……
这,这还成了所有人齐心协力帮助呆子的结果了?
不,这分明是老天爷在借一个傻子的手,调戏所有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分明是一个谁都不在意的龙套,对所有自认主角的家伙们开启的群嘲啊。
刘宇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苦苦思索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