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外甥在国外给一木妈打电话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刚进卧室。
一木妈正把胡翔搂进她柔软的怀里,像喂孩子一般,把乳头塞进他口中:「孩子,吃阿姨的奶,吃饱了,有劲了,弄阿姨的——」话音未落,床头上的手机叫响了。一木妈歪头看到一长串跳动的号码,她立刻猜到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电话。
她挪开扶着胡翔头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乳房,嘬她的奶头。她忙操起手机,她想接听,她想知道那个男孩是怎样惦记她的。
一木妈一按开手机,她就听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抬了一下头,看到一木妈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胡翔别出声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声了。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来的女人,谁的电话就与自己无关了。
一木妈坐到床边详装冷静地接听着手机:「是我,你说,我听呢。」
胡翔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一木妈的睡裤,一木妈对着手机哼哼唧唧回答着简单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妈分开腿,扭着屁股让胡翔脱掉她的睡裤,搬起双腿。
一木妈看着胡翔在弄自己的阴户,她不敢大声说话。只好挪开手机,附在胡翔耳边轻声道:「操屄——就轻点——别出声——」其实她心里着急,想着赶快和汪姐外甥通话。她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怎样的借口,离开胡翔。
她想好之後对着手机大声说:「原来这麽急的事,你等我去办公室吧,一小时後再打给我。先这样,行吧。」她得到答覆後,关掉了手机。
一木妈摸摸胡翔的脸:「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让你没过瘾。对不住啦。」她亲了亲胡翔的阴茎又说:「阿姨真想你的鸡鸡。办完事,我找你,操屄。」
一木妈穿好衣服带着胡翔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对胡翔说:「你攒好劲,等着阿姨。」
胡翔举举拳头:「还是去我家更好,你要关上手机!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妈一笑:「行,依你!」
*** *** *** *** ***
一木妈来到她在工商界妇女会的办公室,周末,整个工商协会空无一人。她静静神,刚坐在椅子上,手机响了。
「我想你!」
「我也是!」
从这开始,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开始了电话交流,而这种交流以後一直没有停止过。他们之间既像母子恋,又像忘年交。相互惦记,情话绵绵,这让一木妈又多了一种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当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一木妈会提前坐进自己准备好的书房,在松软的座位的上,一木妈舒坦地听他讲述他的现在,他告诉一木妈,他现在除了有妈妈的陪伴,别的并不如意。
一木妈问他:「是女人吗?听说,那里的女人上床很随便。」
他开始很严肃,说:「不,我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挺没头绪,心烦。」然後话语轻松了:「你说到女人,我到踏实了,这里的女人不像国内那样的。人家都说,在国内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里没有。但是说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和你在一起,我像带着妹妹。」
一木妈听到他说:「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妹妹。」他的这些词在一木妈心里激起了朵朵水花。
岁月不饶人,成熟女人,肉体饱满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藏着想让人疼爱触点。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开房,自己不都像个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边吗。
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她说:「哥,我没那麽好,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说:「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床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做爱,而是在你的身上写书——」
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咱们不是性交吗?能性交我这样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绝不是性交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着自己的鸡鸡在你身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肉体充满女性的柔美,就是摊开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
一木妈说:「我感激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春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带来的如入仙境的缥缈。他单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至於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献身。
她低声抽泣:「我想你了—哥——」
他说:「你哭了?别哭,我想你的时候也会哭,嚎嚎叫着你的名字,就想在你身上把书写完。」
一木妈摸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她说:「你在我身上写的书是禁书,只能藏在禁忌书屋里我们俩偷偷地看。」
他说:「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写满了,最後的写在你的阴道里。」
一木妈回说:「行,你给我插个感叹号。」
叮咚一声声响,手机传来画面,一个大大的阴茎。
看到那个大大的阴茎,一木妈抑制不住,嘘了一声:「就你这只大毛笔,在我浑身洒了多少浓浆啊,让我爱的不行,害得我像个女叛徒,委身给了你。」
他说:「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妈看着手机里那个坚挺的鸡巴,从大洋那边竖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机,而是在握着热乎乎的他。
她喘着粗气说:「你让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她想你——还能给吗——快老了——」
他说:「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当小女人——宝贝——」
一木妈看着在画面上晃动的鸡鸡,贴到胸脯上,她说:「七老八十的女人,你能记住,你这男人就算有良心没辜负。」
她解开衣扣,用手机传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说:「看到了吧,吃过奶的孩子不能忘了妈。」
她又解下裤子,用手机传出自己的下体,她说:「看到了吧,你插过的女人,不能忘了妹妹。告诉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说:「我不忘两个女人,妈妈还有你。妈妈,我要给她,她需求的东西,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妈妈需要做爱,我和她做爱,她就满足。你们都是女人,你需要做爱,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沟通。你们两个女人都是我的最爱,但又都不是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妈听完,摸了把泪:「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了,为了和你上床我骗过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从画面上看到一木妈的眼泪,他说:「别哭,当个快乐的女人吧。」
一木妈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层,她转眼漏了个笑脸:「就当你的露水女人吧,有空点点我的穴。我可以当你的成人奶妈,喂奶加上性服务。」
他传来笑声:「别了,你毕竟是阔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劈可是万金的份量啊。」
一木妈回答得更爽快:「你吃过我的奶,劈过我的腿,给过我一毫金吗?是我贴你,赔上身子又损了钱。我想给你当个奶妈,感受点疾苦,也许是另一种女人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来,还真有点饱暖思淫慾,我思的是你的淫慾,我淫雨绵绵,等你点我的淫屄。」
一木妈躺在松软的座椅上用手机照着自己的阴部。
汪姐外甥的笑声从一木妈的阴部传到她的耳中:「妹妹,这样聊天多好,你回归自然了,我的东西也就起来了,真想操你,看,多硬——」
一木妈拿起手机又看到他的东西,她觉得手机有点不方便了,画面小,又要不停操作,总不如用电脑视频,声像并茂来得好。
她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很想看你,又想让你看我,到了关键的部位手机不方便,上网聊,声图并茂。我的摄像头和麦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说:「我早就备好了,就等你发话。女士优先吗,你想怎麽聊?」
一木妈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当即回道:「裸聊。我先脱。」
一木妈脱光衣服坐到电脑前,她打开电脑,调整好摄像头,不对准自己的脸。
很快汪姐外甥上网了,他也是光着身子,裸露着很健壮的胸肌和臂膀,一木妈裸露的是她丰满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发了一些他和他妈妈的生活照。他说:「你看,这是我和妈妈的照片,一木妈第一次看到他妈妈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妈想像中的那样,一木妈原以为他妈妈会像汪姐那麽肥胖,因为她们是姐妹俩。可是看到他妈妈的照片,才知道她是个漂亮女人。
枫树下,她穿着一件短风衣,裸露着两条长腿,修长的身材,窈窕清秀。一木妈觉得她很像胡翔的妈妈,仔细端详,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妈妈高耸。
汪姐外甥又发来一些他和妈妈的生活照。一木妈点着鼠标,翻阅照片,有室外的,也有室内的,看得出他们融洽自然,俨然一副母子同乐的生活。一木妈不由得为他们的生活在心中赞誉起来: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呢。
一木妈裸体对着镜头,只顾低头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直到有两张张照片进入她的眼中,让她有了要聊的话题。
那是两张他妈妈在厨房的照片,她光着双腿,穿一件刚遮屁股的长体恤。一张是她弯腰从烤箱取东西,体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张更夸张,她伸臂往墙上的橱柜里放碗碟,体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阴毛。
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妈妈居然是光着身子穿体恤。这样挑逗。一木妈心里想,她穿的那麽暴露,汪姐外甥还不要扒掉她的体恤。一木妈自己曾经有这样的经历,在一家带厨房的酒店里,她的穿戴类似他的妈妈,光身穿着没系扣的衬衫和短裙,结果就被过汪姐外甥扒了个精光,不让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
一木妈有兴趣地问:「你妈妈在家里都是这样穿戴吗?这个女人很美,很性感。」
汪姐外甥冲着镜头伸了下舌头:「你也很美,丰满的奶子。」
一木妈回道:「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给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说:「你说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妈说:「是,裸照。」
汪姐外甥没有耽搁就发过来了几张他的裸照。一木妈看着这个曾经一起上过床的男孩,心想该留个纪念,她不动生色迅速的把这些裸照保存了下来。她说:「看到你啊,就有股阳刚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一个裸体的合影。你想,一个阳刚的男孩,一个丰满的妇女,赤身裸体的合照该多美啊。还有别的吗?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妈的意思,他嘿嘿笑着说:「你是想看我妈妈的裸照吧?看我还不够吗,我看你就永远看不够。」
一木妈嘻嘻笑道:「可是,你妈是个漂亮女人。」
显然汪姐外甥犹豫了,一木妈问:「是不是这个要求不合适?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视频中一木妈看到他回了一下头,接着他说:「你也是我的女人。」他传来一张照片,他妈妈只穿了一件红色西装,系了一颗纽扣,上身露出一双乳房,下面露着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在红色西装的衬映下,他妈妈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
一木妈嘻嘻笑起:「漂亮女人就该有裸体照。」
汪姐外甥接着又发来了几张他妈妈的裸照,一木妈端详着照片上的女人,匀称的体型,修长的腿,最让一木妈眩目的是她胀鼓鼓的乳房,她说:「我和她一比,我就觉得你不会再喜欢我了,她太美了。你说,我的乳房大,那是我体型丰满,可你妈妈苗条的体型也有一双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说:「我喜欢她的乳房,从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给搓大了。你看,我们。」
汪姐外甥又发过来他和妈妈相拥的裸照,壮实的男孩拥着一个美丽的妇人,看得一木妈隐隐瘙痒她问:「守着这麽漂亮的女人,你们天天做爱吧?」
汪姐外甥把镜头对准阴茎,他说:「我们做爱,像我和你一样。但不是天天做」
一木妈也把镜头拉向自己的阴部,张开腿露出阴户:「看我,肥肥的屄,我这里都怕你,她那麽窈窕,那里是小小的吧?能经你摧残?」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发过一张照片:「有照片为证,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妈看那张照片,他妈妈正面骑在他腿上,整支阴茎完整地插在阴户里,一木妈嬉笑说:「你妈屄,真行,比过我这个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过来一段他们做爱的视频,他压着妈妈,妈妈两腿朝天,嘤嘤直叫:「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让妈想死了—」
汪姐外甥说:「你看我插的够深,她的表情多陶醉。」他专门放大了他妈妈的阴户和脸孔。
一木妈看着视频抚弄起自己的阴毛:「哎呀,那天你也是这样弄我的,我的屄也想死你了。」视频上,他翻过妈妈,在身後扶着她的屁股:「操你—操你——」
妈妈的乳房像一对肉铃吊在前胸来回摆动,汪姐外甥说:「要是你在,我会让你趴在她身边,来回弄你们。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麽?」
一木妈说:「像什麽?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你们都是可爱的女人。」他又发了一段短短的视频,很安静,妈妈坐在他腿上,他摸着妈妈的阴毛,嘴里念叨:「你的,小屄屄。」他妈妈答道:「是给你用的。」
一木妈抱起双腿,用手扒开阴户对着镜头:「你看,我这里,屄屄,我也是给你用的女人。哎,你这样给我看你妈妈,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声笑起来:「我妈就在旁边呢,你还裂着腿,她看见了。」
一木妈闻声赶紧把腿放下,:「你真坏,也不说一声。」她拉过身边的衣服,罩在胸前。
他妈妈坐到了镜头前,一个妩媚的女人。她说:「这孩子常谈起你,我也得谢你,给过他很多帮助。」
一木妈回答:「没有,只是尽了个女人的本分。」
他妈妈答道:「我也是,既要当妈妈,又要当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浑:「还拿衣服挡着,像害羞的妇人。」
他妈妈说:「也怨我,还穿着衣服,碍了你们的事。我脱!」
一木妈看着她脱了衣物,裸身坐回镜头前,靠到儿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对着镜头那边的一木妈说:「我感到当女人真好。以後你们裸聊,就叫上我。」
一木妈扔掉身上的衣服,说:「行,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话题。」
她对一木妈说:「对咱们是这样,对他就不同了。他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肉体,我早就是他的话题了,跟你说的不少吧?还让你看了我的窘态。」
一木妈爽快地说:「咱们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话题。在性交的时候,咱们女人也都是一样的窘态,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劲,让人爱。」
汪姐外甥把他妈妈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鸟依人。你也来吧,让我抱着你们两个女人。」
一木妈笑道:「你抱着我们两个女人,然後再去跟另一个女人视频裸聊,是吧?春光无限。」
他妈妈搭腔道:「那样可是春色满园了。」
她的小手握起儿子的阴茎,翘着兰花指上下撸动。一木妈看到,她撸着粗大阴茎的手势很优雅。她禁不住对着镜头说:「看你那只洁白的小手,多好看。我都想不起来自己撸那个鸡鸡时是什麽样子了。心中懊悔没有留下图像。现在只能看你牵他的物件了。」
他妈妈头一偏说:「是啊,有些场景不留下图像,回忆起来就没有视觉就缺少意味了。所以我们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视频。但你的家庭和我们的家庭结构不同,没有图像也是种文明的回忆。
她说完在儿子的腿间趴下身子,对着竖立的脸前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舔起来,然後又含入口中,熟练地给儿子口交。一木妈看着她的屁股,肉满满的圆圆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看她对我的东西多麽宝贝。」然後他发出声音:「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头:「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的做爱:「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她呻吟着:「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啊呀——」
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一木妈来说,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飞个大洋不难。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自己用什麽名份去,是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
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
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
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等我有空会去你们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後,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有回来。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