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梦见自己的妈妈当老师了。她给一木班讲课,一木是学生,他看着妈妈在课堂里。妈妈穿了一条盖过屁股的海蓝色短裙,紧绷臀部,露着白白的大腿,在讲台上移动脚步时,都能露出裙底的小裤头。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衬衫,没戴乳罩又衣扣松解,两只呼之欲出的乳房时隐时现在胸前逛荡。
一木和慧慧同桌,他拉过慧慧的手,他对慧慧抱怨:「妈妈简直就是爆臀露乳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这样暴露,真是给自己丢脸。」
慧慧紧握一木的手,她在安慰他。并和他一起,眼盯着妈妈。可是,妈妈根本不理会一木,看都不看他一眼。她面带笑颜,用粉笔在黑板上从左到右寥寥几笔划出一个图案,然後问同学们:「你们从这个图上能看出什麽?」
同学们纷纷举手,一木也跟着举手,可是妈妈没有叫起任何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面带微笑环视大家。这时,同学们忍不住大声喊道:「是两条腿----是两条腿----」
妈妈的画,画得很简单,但非常清楚地显示出了两条腿的特徵。有脚,有脚指和脚以上直到大腿的曲线,谁都能看得出来。
妈妈又问同学们:「从这张画中还能看出什麽?」没有人回答。
妈妈环视了全体同学之後,眼睛盯住了胡翔:「胡翔同学,你来回答。」
一木知道他妈妈最喜欢胡翔了,每次胡翔去他家,只要妈妈在家,一定是喜笑颜开给胡翔端水拿点心,极尽殷切,让一木都嫉妒。但是,在课堂上,全班同学都知道他学习好,所有任课老师都爱叫他回答问题,一木干举了手,也无法让妈妈看见。
胡翔站起身来对妈妈说:「老师,那是一个人,是一个躺着的人,对吗?!」说完之後他很高傲的翘起下巴,环视了全班同学,然後眼睛盯住妈妈。
妈妈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说:「回答很好!胡翔同学,你能说说你的根据吗?」
胡翔说:「很简单,因为没有人体的脚和腿是不可以单独存在的,除非是被截肢下来的。可咱们不是在上生理课,老师给咱们画一条腿干什麽? 还有,脚指的方向朝上,所以这个人是躺着的。」
妈妈听完之後说:「胡翔同学说得太好了,你们也要学会,遇见事务,举一反三,观一点窥全貌。才能眼光放远,利用有限资讯发挥充分的想像。这一点,胡翔同学做得非常好。」
妈妈对胡翔露出了赞誉的笑容。可是,一木感到妈妈的笑容里有甜意,他心里很不爽。可慧慧却点头称赞:「他们说得不错。」
看来妈妈太满意胡翔的回答了,她兴奋地在讲台上来回走动,两条白腿一挪一动,拱得两片屁股上下交错,胸前的乳房也随脚步不断颤动。妈妈边走边问:「同学们,你们谁能说出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话问的蹊跷了,同学们面面相觑。一木和慧慧也不解其意,他们互视一眼後,看到妈妈又都把目光投向胡翔。
胡翔在妈妈的注视下站起身。他眼神挺费劲地看看男生,看看女生,然後说:「老师,你画的画这麽粗糙几笔,我们不是学美术和医学的,怎麽能看出来。」
妈妈冲着胡翔一笑说:「实践和经历很重要,有助於你去判断啊。但是,你也不能用固定的思维模式去判断不断变化的事与物,否则那会僵化你的思维。胡翔,你和同学们再看。」
妈妈在黑板上又画了两条腿,搭扣在了原来的两条腿上面。
妈妈问:「同学们,你们再看,以前的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妈妈又画的两条腿是脚指朝下,搭扣在原来那两条腿上面的,既然前面画的人,是躺着的人,那麽现在画的人就是趴在那人上面的。那麽前面画的那个人是男是女,同学们都看得出来,他们不说话了,男生咧嘴傻笑,女生捂嘴偷笑。
妈妈看到无人回答对着胡翔说:「胡翔同学,你来回答。你和老师是有经历的。」
妈妈这话说得轻佻,同学们惊讶了,一木楞神了。他们看着妈妈和胡翔这对师生,起疑惑了。这让一木吃惊又羞愧,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妈妈。
可妈妈根本就无视一木和同学们的存在,对胡翔露着暧昧的笑容,笑容里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胡翔一下高傲起来,冲着妈妈轻蔑一笑,大声说:「老师,从我和你的那点经历,我断定,躺着的人,是女人!」
一木看到胡翔蔑视的眼神,心里气愤。他凭什麽可以蔑视自己的妈妈,一木觉得他哪里都比胡翔强。一木一米八多的个头,远高过胡翔的身高。一木的模样是同学老师和家长们公认的,他比胡翔帅气。更重要的是一木家比胡翔家有钱!现代人不都是以金钱论地位吗?
就凭这些,一木认定胡翔就该比自己低一等。那麽,一木的妈妈对胡翔来说也该是高高在上的。而胡翔的妈妈只是个有知识的职业女性,一木却对她是尊敬有理的。所以胡翔不该用蔑视的眼神看自己的妈妈。
一木气愤,他希望自己妈妈不在理会胡翔,甚至该骂他几句。可是,没等同学们回过神来,妈妈立刻回道:「错!看来咱们的经历固定僵化你的思维,让你有了这样错误的答案。你的答案无法诠释事物瞬息的变化。你以为只有吊在上面的灯泡才能给下面的洞穴射进光线吗?」
妈妈晃着大白腿,边走还解了一颗衣扣,原本就快露乳了,现在只遮了两个乳头。妈妈穿过课桌来到胡翔的身旁,她对同学们说:「经历,是过去的事,老师要你们看到现在的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
妈妈把胡翔按到座位上掀起短裙,撇开两条白腿骑到胡翔的腿上。
妈妈大声说:「同学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变化。那两条腿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对待问题不能僵化,要有顺应变化的思维。有了手电筒,就一定是往下进洞吗?要是洞在上面,你的手电筒就得竖起来。」
妈妈骑在胡翔的大腿根上一撅一撅挺着屁股。
妈妈继续说:「人的思维僵化会影响到对问题的判断,现实是不会理会你个人诉求的,方方面面只有客观分析,才能找准方向,不会南辕北辙。」
说到这里,妈妈看看四周的同学,同学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白白的大屁股都露出来了。妈妈毫不在意,继续说:「就像一对男女,胡同学想和我做爱,现实没有床,老师不能躺下地下,老师在他腿上也能和他做爱啊。所以,那个躺着的人不一定是女人。否则,以他僵化的思维做爱就做不成,要顺应现实。同学们!」
一木气恼了,自己的妈妈怎能当老师,课讲得乱七八糟 ,还当着同学的面露着大腿骑到了自己最要好的同学腿上去了,真是丢人啊。
他想起身把妈妈拉出教室,可是,他被同桌的慧慧抱的紧紧的身子动弹不了。慧慧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她抱紧一木对他说:「别闹啊,听话!」
他们看着妈妈在胡翔的腿上扭屁股,胡翔一脸陶醉,手扶着妈妈的屁股。
「肯定他硬了,」一木在想:「被女人的下面顶着鸡鸡他哪能不硬?可是妈妈不该守着全班同学做贱自己啊。妈妈今天做的过分了,气愤啊。」
妈妈往上拱露着的大腿,小裤头都偏到一边,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胡翔的手往妈妈屁股里面摸。一木想,他是不是摸到了妈妈的屄屄了。因为,妈妈显得比刚才兴奋了。
她大声说:「女老师想和男生做爱了。同学们,世上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有女人和男人,他们需要性交。」
胡翔,是一木最要好的同学,上学十多年,胡翔经常在放学後到他家去一起完成作业,妈妈总是对他特别的热情,一木还问过妈妈:「你凭什麽对他这麽好?」
妈妈说:「一木,你要是学习好,妈妈就不操心。你以为他每次来是跟你写作业吗?他是好学生,教你多少东西,辅导你多少功课,妈妈对他好不都是为了你吗。得谢人家!」
其实一木可不笨,他机灵好动,有灵性。只是他对课堂上学的东西不感兴趣,他总感到学的那些东西以後他能用上的不多。但是,他也知道那是基础,必需要学,学的不太上心,临到考试才会用心复习,所以成绩总是一般。
一木和他们是好同学,慧慧可以给他讲解他不懂的题,但从不让他抄她的作业。可胡翔不同和他是哥们,他写完作业,就对他说:「你抄吧,别让老师明天点你的名。」
一木觉得胡翔很好啊,够义气。
可是现在,一木认为胡翔太放肆了,妈妈对他这麽好,他还当着同学的面让妈妈骑在他的腿上欺辱自己的妈妈。一木气愤抓住慧慧的手,抓得狠紧,他浑身发抖说:「他怎麽能这样欺负我妈。」
慧慧热乎乎的身子搂住他说:「你别乱说啊,是你妈先主动的。多好的老师啊,女人要大胆,做女人才好。」
一木气不过,露出愤愤愠色。慧慧怕他气愤过了头,闯过去惹出祸端。她拉过一木的手,放进她的衣服里,让他摸自己的乳房,算是给他安慰,慧慧对他说:「你别气,别急。男女之间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木当然管不了妈妈,他想过去揍胡翔,不能接受胡翔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放浪的女人。妈妈好像兴致更高了,她又解了一颗衣扣,两只乳头都露出来了。
一木头都气炸了,他想动,但被慧慧搂抱得动不了。他只能恨恨地摸慧慧鼓起来的乳房,使劲掐慧慧的乳头。
慧慧的小乳头被一木越掐越硬,而且圆涨变大了,彷佛成了他妈妈的乳头。一木掐着慧慧的乳头说:「不能让妈妈乱来,她是不能乱搞的。她是我妈,是有名声的阔太太。」
慧慧安抚他:「一木,一木,你别气,那是男女之间的事。劝赌不劝嫖,男女性慾你管不了。」
一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在胡翔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一脸陶醉,扭着屁股。
一木恨的浑身哆嗦,眼睛恍惚了。彷佛,教室里的男生都不在了,只剩他和妈妈骑着的胡翔。
一木看见有几个女生脱了衣服。
朦胧中,几个白条条的身子,都是同班女生,她们有的单薄有的饱满。她们围在妈妈身边喜笑颜开,好像要和自己作对似的掀起妈妈的短裙,让妈妈露了大丑。
有女生大声说道:「哎呀,老师真潮。内裤小的遮不住大屁股哎。」
一木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很肉感。
妈妈的屁股被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女人围着,她们像是在观赏妈妈的屁股,吃吃笑着:「好肥啊,真性感---」她们喜笑着拍打妈妈的屁股。好像是在告诉一木:你妈的屁股,女人也能弄。
妈妈如此被男女同学作践,一木绝望了,两腿猛蹬就是摆脱不了慧慧的手臂。
女生们咯咯笑起:「老师你做爱的工具呢,一定海纳百川了吧真让人羡慕----」
妈妈很自豪,她点了下胡翔的头,起身脱下内裤对同学说:「你们看吧,老师的屄。」妈妈露出毛了,油黑油黑的像画在小腹下。
一木头懵了,女生们争相摸起妈妈的阴毛。妈妈自己「哟哟」低吟,对胡翔说:「你,你来摸老师的奶。」胡翔没有动手,老实的坐着。
这让一木放心了一些,他忽了口气,安静了。
慧慧抓紧一木安静的时间,放开一木,也跑过去,在妈妈的下体摸了一把,又急忙往回跑。
一木眼发直了,心想:妈妈的屄,让女生们摸来摸去,她的脸丢尽了,自己也无法见人了。
慧慧跑回来,在他眼前晃动一根手中的毛说:「一木,你看,这根毛,不是我的。」
一木急得火上眉梢,哪里理会慧慧,他想推开她去给妈妈解围。这些女生哪能和我妈比,她底下是万万不能给别人的!可他就是摆不开慧慧的手臂。
妈妈毫不在意一木的存在,妈妈对女生们说:「老师还有和你们不同的宝物呢---」她掀起衣服,露出一对大乳房。她不再理会周围的女生,托起一对大奶把乳头塞进胡翔的嘴里:「吃奶---你不是很敢做吗---现在就和老师做爱呀----操屄---」
一木看到胡翔的脸很沉静,面对妈妈这样赤裸的女人,丝毫没有动心的样子。坐怀不乱,看来真是好朋友!
一木安心了,他看到妈妈和身边女生扭在一起,乳房乱舞,阴毛乱飞。他搂过同慧慧放在腿上,摸她的下面,长满了阴毛。摸她的乳房,隆起的像个小山包。他乱摸起慧慧的身子,那感觉就像是在报复妈妈一样。
这时,妈妈开始解胡翔的裤带了。一木紧张了带着哭腔大叫:「可别那样啊---妈妈---你不能和同学搞----」
慧慧不知什麽时候也脱了衣服,她贴到一木身上对一木说:「你急啥呀----你也有女人---你看我多淡定----」慧慧用热呼呼的肉体安抚着一木。
妈妈根本没有理会自己儿子的哭叫,慾火难耐到了深处,真是可以不要脸。妈妈解开胡翔的腰带,慢慢地退下他的裤子。胡翔的下面露出来了,到此时一木不敢看下去了,慧慧惊叫道:「快看,看他那里-----」一木转眼看到胡翔的那里,他笑了。原来胡翔的下面是空的,什麽都没有!
「好了,妈妈的贞操终於保住了---」一木放心了。他又开始摸起慧慧的乳房和潮湿的阴部。慧慧转身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说:「操你妈---咱们经历过的----操我---」一木的阴茎插进了慧慧的小阴道,妈妈的贞操保住了,他也可以安心操屄了。
一木昏头胀脑搞着腿上的慧慧,他欢心死了,心里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搞女人。他抬头想看一看慧慧在性交时的模样。可定睛一看,抱在腿上的女人不是慧慧,而是妈妈。再回头一看,哪是在教室,他和妈妈就是他的房间里。他欢喜了,原来妈妈没和同学胡搞,而是和自己。
他挺立的阴茎硬得不得了,妈妈对他说:「你把我睡了吧---」
一木忿忿地说:「我早就想睡你。」
一木忍不住精液直要往外喷,他挺起下身就要插妈妈的阴道,妈妈推开他说:「你是男人---我躺下---」
她翻身躺倒,一木迫不及待把阴茎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的里面热呼呼的,温暖地包裹着一木。他射了---射了很多---爽啊---爽到心底的舒服。
一木大声叫着射了精,他醒了,也吵醒了睡在身旁的张妈和慧慧。
一木跟张妈和慧慧说了他做的梦,慧慧说:「刚睡了两个女人,又想你妈,真实贪心不足。」
张妈说:「你还要梦想成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