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酒店开房,一夜缠绵 ,激情交媾,共渡欲河。那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搞到几近疯狂,她高潮迭起,不顾一切尖叫不止。一木妈达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觉的快感极限。事後,一木妈抱怨汪姐外甥说:「我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你给撑大了,不知道以後我再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还会再有性快感吗?我对你,真是爱恨交加。」
爱,是爱汪姐外甥,他让自己享受了性爱无比顶端的快感,让她想永远拥有他。恨,是恨自己,怎麽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付出了的全部,让他玩遍了自己的肉体去还占据了自己的芳心。
夫贵妻荣,一木爸成了事业有成,响当当的商人,一木妈也跟着沾光,成了一方显赫的女人。可是,她在汪姐外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却是显赫不起来,她只想尽情地做他的女人。那时的一木妈就在汪姐外甥开的房间里,被他像个的糟烂女人一样提溜着两只脚脖,大辟双腿用他畸形大的阴茎插她那里,插到极深。
一木妈兴奋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她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他的大阴茎充斥的满满的,每次的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颤抖,让自己浑身带有奇异的瘙痒和遥想性快感顶峰的云雨。
一木妈她只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纵情,女人自己才能有尽兴的性享受。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噢啊---噢啊---给我---给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在身下放荡的身形,白肉乱窜,乳房横飞。他心想,这个女人终於被彻底搞到手了。汪姐外甥在一木妈身上兴奋纵情,一木妈放情尽享汪姐外甥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一木妈几近疯狂了,她紧抓枕头,两眼瞪着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这样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觉自己是天色尤物,给了他就是自己赐给他的福气。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妈的腿,他说:「我要射了----射到你里面吗----」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妈赶紧挪动身子说:「不行---不能射进去---你要我大肚子吗---你射---我要看---你射---」一木妈靠上床头,她看着汪姐外甥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他拿着阴茎冲着一木妈的脸和胸脯一阵射精,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庞和乳房上。
一木妈欢喜地看着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喷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涨,这是女人难得看男人射精的机会。她喜欢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妈脸上,糊住她的眼睛。那喷射到身上的精液,让一木妈感到了他射击的力量。一木妈舒心啊,她对汪姐外甥说:「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软软的炮弹,要不你们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轻松的在一木妈肚皮上甩打阴茎,对着一木妈露出轻视的眼神说:「你终於被我把搞彻底了。
一木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窝心:男女行欢,只有纵慾,哪有终於。好像是他终於玩弄了自己一样。
再加上一木妈看到了 他用轻蔑的眼神瞅着自己裂开的私处,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对自己流露的轻蔑,这让一木妈的情绪一落千丈。
一木妈不高兴了,她哼唧一声,没有开腔。
汪姐外甥继续摆开一木妈的大腿,两眼看着她的阴户,他又在说:「啊,你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妈有点生气了,人随着社会地位的变化,脾气也在变化。一木妈现在容不得任何对自己不恭敬的语气和眼神。她认为自己高端,大气,富有,就算脱掉一身包装自己肉体的名贵行头,她也不像汪姐和许太太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上床。她不允许一个男孩搞了自己的肉体,还流露出轻蔑的语气。
一木妈脸色阴沉了,她呛声说:「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摆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觉察到一木妈的情绪变化,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对一木妈这样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现出性功能的强盛,就可以让她服软。
汪姐外甥温柔起来,他摸摸一木妈胸脯上的精液,说:「走,我给你洗洗吧。」
她愤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进了浴室。
汪姐外甥冲洗乾净一木妈的脸,在她身上涂满沐浴液。一木妈一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涂抹着她的身子。
他缓缓的洗净一木妈的两只乳房,水流冲动着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阴毛上面。一木妈分开腿,汪姐外甥拿着淋浴头很仔细的洗着一木妈的阴户,大阴唇,小阴唇,都洗得乾净。一木妈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从来都是自己给男人洗,她要一边给男人洗,一边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今天是男人给自己洗,他洗得那麽仔细,那麽认真。
一木妈情绪好转了,她舒心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给一木妈洗着身子,看着她变化无常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样的女人也一样像个小女生。他用水冲洗着一木妈的大腿说:「我感觉,我是在给孩子洗澡。」
一木妈闻听汪姐外甥的话,她也是看着自己被他认真洗着身子,自己早有这种像个孩子的感觉。她躺进浴缸里,对他说:「孩子?你说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还真把她哄得感觉自己真像个孩子了,他说:「是啊,你就是个女孩子。」
一木妈扑哧笑出声来,她抓过汪姐外甥的阴茎说:「有发育的像我这麽饱满的女孩子吗?操屄!在床上你可没把我当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冲过她的胸部和下体,他说:「床上和浴室,你给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木妈说:「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轻轻捏了一木妈的乳头,缓缓地对一木妈说:「是的!所以是我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来交往的女人。我们来往这麽久,我都爱上你了。爱你!」
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这话,她没有说话。
这个「爱」字,她可不敢轻易说出口,也不敢轻易回答。因为一木妈对汪姐外甥不是「爱」,只是非常喜欢,喜欢到需要他的性,也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欢的就是两个人的性别,两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说出爱她,她心里还是有股超越寻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体,她说:「你已经对我做了,做了男女相爱该做的事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妈的嘴唇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真想娶你当我的媳妇。」
一木妈听他这麽一说,心里又爽快了许多。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麽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麽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佼者。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於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该满足了。」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 说:「我对你,我忍不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後还要被人家玩了身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回答一木妈的话。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麽时候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
「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麽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
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出你的坏 。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难忍。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到一木妈身上,在她耳边说:「我把你的乳房揉大,让她们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还要帮那些女人吗?」
一木妈扑哧一笑:「我---帮不了她们了---想给你---」
汪姐外甥又对一木妈说:「辈分大,要付出,少关爱。所以,我对其他女人更想当小辈。但是对你,我想付出,想对你关爱。」
一木妈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还感觉自己在男人心中有被爱的地位。
一木妈心软了,她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她还是轻轻地说:「你是想要男女性爱的刺激点,对吗?」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着一木妈的阴户说:「你真是个好女人,跟你一起,我们总能找到相同点,增加性交的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叫我,爸爸!」
一木妈还是羞愧,「爸爸」这词她真难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着一木妈的屁股,对她说:「我从来不这样欺负妇女。可是我,就想欺负你,这样给你性交,就是爱你!这是好玩的游戏。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妈一脸羞愧,看着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异的好玩的事,总能刺激得:让女人更妩媚,男人更坚硬。她撇红了脸,羞涩的低声说:「爸爸---你来---女儿---要---」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阴茎,慢慢插入一木妈的阴户。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插越深,一木妈又高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敢给你生个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妈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猫抓似的寻死觅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妈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一木妈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木妈自身也有了很多的变化,从她喜欢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发现了许多男孩独有的特质,而有些特质在自己儿子一木身上也有体现。高,健,帅,一木不比他差。但是,一木有男孩的愚钝,男孩的愚钝是让女人觉得那是男孩可爱的地方。可是,愚钝的男孩不懂女人。现时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随便破处,过来的女人更加开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妈觉得性是人们随身携带,随时随地解开腰带就能得到的天与俱来的身体享受。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许多与生俱来的享受。他要是搞不上处女,搞不上几个女人,自己的儿子是吃亏的。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不比汪姐外甥差,他总该多有几个女人,不吃亏。这让一木妈在对待一木的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她闲言碎语的指责少了,关心疼爱的话语多了。她从疼爱自己的儿子发展到了欣赏自己的儿子。
一木本来就是个很多人夸奖的好男孩,一木妈对这种夸奖的话听的很多,她并不往心里去,这些夸奖她不在意。因为很多的夸奖是在於一木现在的家势,爸爸生意兴隆,富甲一方。妈妈仪态万方,夺人眼目。对夸奖一木的话语,一木妈通常只是随口答谢,却不进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妈最爱听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因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学,自己又跟胡翔妈妈有异常要好的关系。
而胡翔妈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是个人们眼中坚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的离了婚的女人。
胡翔妈妈离婚是因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别的女人在自家床上办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妈撞见了。一对赤裸的男女,让胡翔妈气愤不已。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别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她坚决离婚了。
离婚之後,胡翔妈妈还是不能忘记她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那时胡翔还是个不懂事小孩童。他本来随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胡翔妈妈姓胡,她索性给她给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随了他妈妈的姓,姓胡了。
一木妈每次和胡翔妈妈在一起都觉得,她这个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着其他女人的背影。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总想偷窃别人女人肉体的本性的。一木妈就和她的前夫上过床,每次一木妈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们没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後,他都会给她二十块钱。那时二十块钱,不是小数目,一木妈自己没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还好他们没有被胡翔妈妈抓住。否则,她们就不会有以後的关系了。
直到现在一木妈只要想到那事心里就很烦:「那个时候,我为什麽要要他的钱呢。二十块,区区小钱,把自己弄得好像低价的卖淫女一样。」一木妈觉得自己背负一个羞辱的包袱,要是当时不要钱,她给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要享受性快感的女人。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丢人的事。
一木妈现在不同以往了,有钱有闲,出手阔绰。一木妈愿意和胡翔妈妈在一起,因为一木妈一直以来都认为,秀丽的胡翔妈妈学历高,能力强,言谈举止无处不显现出完美女性的修养。她能於胡翔妈妈相比的就是儿子了。像
一木和胡翔比,论外表,一木 的身材比胡翔高大。论内在心理,一木开朗乐观,而胡翔却有点闭塞和自负,他们没法相比。但是,胡翔学习一直比一木好,这是一木妈对一木不满的地方,所以一木妈常常对一木有闲言碎语的指责。她总是盼望一木在学习上赶上胡翔,那样她这个做妈妈的,就更是脸上有光了。
其实,胡翔妈妈喜欢一木这个孩子,他喜爱户外运动,不迷恋网路,不玩手机,不迷恋女人。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儿子见到生人会出现口齿不俐落的现象,所以,胡翔妈妈也特别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样。
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是出自她真心的喜爱,一木妈每次听到胡翔妈妈对一木赞扬的话,她内心都会充满喜悦,这些话满足了一木妈在女人之间相互攀比的心理。
自从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关系之後,她又常把一木和这个男孩做比较。她有时看着赤裸的汪姐外甥,抚摸着他的身体,一木妈心里就想着自己的儿子,他应该不比他差,甚至比他还要好。可是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拥到怀里被他抚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阴部时,又让一木妈感到了一木的单纯:「一木不能懂女人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亏了自己。」
一木妈不解一木,她总想提醒一木,对女人不能错失良机。应该像汪姐外甥那样懂得怎样处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实质的女人,才不吃亏。可是一木妈无法跟一木直说,只能在日常给他更多的关切。
一木也感到他妈妈有了太大的变化,她在自己身边,言谈举止,面目表情都显尽温柔和妩媚。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妈妈有了一个比他大不了两三岁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家後一身疲惫。她愿意用热水冲洗全身,汗水污垢洗净了,全身就清爽了。当时家里居住条件差,一个狭小的卫浴间潮湿烦热,连转身都觉得碍事,她有时洗完澡,会光着身子走到客厅,擦拭身上的水珠,顺便凉爽一下身子。
那时,一木还是小孩不懂男女身体的差异。一木妈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边。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着身子,而丈夫也会喜欢的拍着她的屁股说:「忙完一天,有个女人也是享受。」
以後一木渐渐长大了,一木妈注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的眼神显得不自然了,总是在躲闪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孩子长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区别。一木妈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行为,洗澡避儿子了。
再以後,自家住房换成了一栋上下两层还有地下室的豪宅。居住条件好了,四卧都有卫浴间,一木爸忙生意经常不在家。偌大的房子一木妈有了属於自己个人的空间,她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尽情尽性了。自从一木妈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个男孩经常的肌肤抚摸,性器相触,舌吻口交,让她心情透发出无比的愉悦,这使一木妈神情焕发,体态更显饱满充实,人都变了个模样了。
一木妈心中性情愉快,行为又展现的轻佻了。她开始自我欣赏自己的身体,人到中年,饱满结实像熟透的红果,人见人爱。她有点自恋了,想像自己的肉体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华,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她开始穿着起单薄的衣衫,有意无意在儿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体。一木真是长大了,他的眼神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对自己半遮半掩的妈妈。
有一次,一木妈和张妈胡翔妈妈在一起聊天,她们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关系,现在还保持着挺密切的关系,她们常聚在一起聊家常。她们聊天,无所禁忌。
一木妈问张妈:「你在家里会不会让孩子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呢?」
张妈说:「有时也会,不过我是个女儿,被她看见倒也没有关系。可你是个儿子,被一木看见,他张大了,你不怕?」
张妈说话很有数,毕竟她们三个女人里她的地位最低微。虽然,她以前看不起一木妈,一个无职无业的女人,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是阔太太了。那个胡翔妈妈,以前是自己的同事。胡翔妈妈是个有学历,有专业知识,有社会经历的职业财务女性。她对财务眼光灵敏独到,她自己也造就了一番别人不可或缺的本领。
张妈是个审时度势的女人,她知道时事不同,少说多听,才是明理。
一木妈对着张妈说:「他是我亲生的,怕什麽。要说以前也是住房条件不好,只有一个卫生间,一家人难免会有看见对方的时候,索性让他看见到比躲躲闪闪的强。现在条件好了,每个卧室都有卫浴间,可是洗浴换衣还是难免被他看到。你们说,都在一个屋里住着,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妈妈对一木妈说话就大胆的多,她问一木妈:「你就不怕一木看到了你的身子,万一冲动起来,那个---了你,那怎麽好啊。」
一木妈看着胡翔妈妈,叹口气说:「我到希望他冲动啊,要不,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女人了,你说呢?胡翔妈妈踢了一下一木妈的腿,抿嘴一笑说:「你别看我啊,知根知底,是亲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妈笑了,她直爽地说:「其实,一木看到女人的裸体有冲动不是坏事,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说明他是个会有出息的男孩。可现在,不瞒你们说,我倒是心里有点冲动了。」
胡翔妈妈笑说:「那就让他操了你呗!」
一木妈说:「去你妈,那我可就丢人了。」
一木妈说完,三个女人一起笑了。这时,张妈心里笑得最甜。
一木妈指指张妈说:「说到一木,我还不如她呢,他们比我更亲,从小带一木长大的,那小鸡鸡看得比我还多。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洗澡呢。」她说完看了一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又指了张妈,她说:「那只能怪你,谁让你没空带儿子呢,你和儿子在一起的乐趣都让给了别的女人。」
张妈急忙介面说:「才不是,那个时候一木还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不给他洗了都没法让他上床。我也是为了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现在他又爱上了篮球,天天打完球回来一身汗水,心里就想帮他洗洗。一木大了,没有妈妈的同意,我还不敢。」
胡翔妈妈问:「现在你还给一木洗澡吗?」
张妈没有说话,一木妈接过话题说:「不是她给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两天,她还和一木一起洗过呢。」
张妈说:「那也是你让我去的啊。」
胡翔妈妈咬了下牙看着张妈说:「我到有兴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他有冲动吗?」
张妈静了静神,她怕被她带进圈套。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说:「其实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会有冲动,不然就乱套了吗。」
胡翔妈妈不依不饶地说:「现在日本不如中国了,他们以前男女同浴现在好像没有了,那是陋习。反而我们比他们强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实,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爱。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体,眼看着,手摸着,能不起性慾吗?谁信!」
张妈看了看一木妈,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说:「我们没有!」
一木妈给张妈留了面子,她轻声说:「不能,他们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麽可能呢!」她们又笑了。
可是张妈心里笑得最开心,因为她跟一木有性来往,两三年了,一木妈一直不知道,能把这秘密保持严不透风,当然让她笑得开心。
一木妈帮张妈圆场,可胡翔妈妈不依不饶,还在问;「那你和他洗澡时,他不硬吗?」
张妈摇头点头,不知该怎麽回答。
胡翔妈妈看着张妈的窘态继续问:「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说啊---」
张妈实在没想到胡翔妈妈能这麽问这样的话,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说一木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灭了他的本能。要是说他很硬,又会惹出对自己不利的话题。张妈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妈了解张妈的心意,她对胡翔妈妈说:「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胡翔妈妈瞪了一下一木妈的腿,她们心领神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妈看着她们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说:「你们是在搞我吧,他当然硬了,很硬。」
胡翔妈妈接着她的话问:「那他硬了,你怎麽办?」
张妈也很直接的说:「都是老女人了,我还能做啥。我给他撸出来。我不能让孩子憋着。」说完,她笑了起来。
一木妈说:「一木和张妈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亲,似妈非妈。我不能为儿子做的事,她可以帮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妈一直护着张妈,因为她觉得自己只有张妈这一个忠诚的人。
一木妈有颗虚荣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个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可又不敢公众於世,只能对张妈一个人稍稍透点风骚事,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爱的女人。她开始对张妈的述说很含蓄,表情也像很无辜。自己总被男人喜爱,但又没有办法摆脱,真是无奈。
每当这时,张妈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耐心地听着一木妈的话语,她的倾听,羡慕和理解,让一木妈心里很是满足。渐渐地,一木妈对张妈的更开放了,她可以直接对张妈述说自己的外遇,就是让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爱,她也感到是种自豪。
而张妈真像个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一木妈的行为打起掩护。有了张妈的掩护,一木妈与其他男人的来往自然保得住秘密。这让一木妈对张妈也有感激的情分。
对异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爱炫耀,女人会隐藏。就像一木妈这样开朗个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给张妈知道的。
一木妈看着张妈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张妈对自己够情分,可她还不知道她的女儿慧慧已经和一木上床了呢。一木妈觉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