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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窥地狱

第三章:初窥地狱

  首先要做的是从小白嘴里套出静的秘密。

  因爲静的事情,我已经一段时间没好好做实验了。

  好在我的进度比较超前,所以导师倒也能对付过去。

  即便是必须做出选择,哪有什麽事情能比老婆重要?我坚信静是被人胁迫的,我要帮她走出来,当然不能让她知道,要不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我联系了统计学院的一个朋友,他是小白一门统计课程的TA(类似国内的课代表),有权限看小白的课表。

  我谎称小白是我父母朋友的孩子,托我照顾督促他学习,可这熊孩子就是不给我他的时间安排爲由希望朋友帮忙查一下。

  这本来就不是什麽大事儿,我很快便拿到了他的课程安排,统计博士很忙,但是研究生往往时间比较宽松,只要每周来上课,按时完成项目就好所以没课的时候基本都回家去了。

  我查了一下,选定了周二,小白只有上午一门十点就结束的课,同时周二也避开了我必须要出席的组会。

  这天周二,是我行动的日子了。

  早上我照常与静同时离家,她去上班我去学院。

  虽然我很想知道静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忍着。

  望着静离开的身影,我暗暗发誓,不管前面等我的是什麽,爲了救你,我什麽都可以做!到学院之後我去实验室偷带了一把橡胶锤子出来便往家赶。

  橡胶锤头有一般茶杯口大小,是我们用来把饲料样品砸进模具里用的,既不会伤及损坏样品,挥舞起来又很有分量力度。

  回家之後,我先去敲了敲小白公寓门,确定他不在家之後我走向公寓楼旁边的车库。

  我们每户公寓都配带一个有拉链门的车库,虽是好事,但是位置却颇爲尴尬,车停进去後人总是要走一大圈才能绕出来,所以如果没有极端天气预警,我们住户很少使用,有的人家干脆把他当成了储物间。

  我躲在车库区入口处监视着公寓楼门,期待小白的出现。

  已经十点半了,就当我以爲今天不会有啥收获准备离开的时候,小白出现了,晃晃悠悠的走向公寓门口。

  我赶忙装出从车库向外走的样子向小白大喊,「白,真巧,能帮个忙吗?」

  ,并且向他招手生怕看不见我。

  小白愣了一下,看到是我便倒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尴尬。

  这个兔崽子,我心里想,待会儿给你好看。

  「来帮我个忙吧,我有大箱子放在车库里,实在举不动,来搭把手,几分锺就好。」我尽量放轻松的对他说。

  小白犹豫了一下,又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勉强对我说,「行吧毅哥,就几分锺是吧?待会儿还有朋友过来玩,不能待得太久。」

  「成,很快就好,走吧」,我转身在前面带路向车库走去,感觉小白依然踌躇了一会儿,才传来磨磨蹭蹭的脚步声。

  走进我的车库,我指着墙角的一个大纸箱对小白说,「就是这货,来帮把手帮我举到上面的架子上,全是书,死沉死沉的」

  说完走到纸箱一角做出要用力的姿势。

  小白看到真有箱子之後似乎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我对角线的位置就位。

  就称他蹲下的瞬间,我卯足了劲把纸箱掀翻到他的脸上,那本是一个空箱子,完全没有分量。

  撞击的力量并不重,但任谁的脸被猛拍一下都会发懵,小白回退两步才站稳,困惑的看着我,「毅哥,这……」

  转眼便看到我手中的橡胶锤横着向他扫去。

  猝不及防,这一锤子横着砸在他的左臂肱二头肌位置,怀着我怨恨的一击力道相当之大,竟然把他横着拍飞了出去撞在车库内壁上。

  小白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滚倒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想爬起来,我从背後又朝着他左臂差不多的位置补了一锤,这一锤的把上一锤的疼也砸了出来,小白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但我并不在乎,这个时间加上这个位置,碰到外人的可能性基本爲零,我淡定的转身把车库门拉上,顺手打开了车库顶灯,灯光昏黄。

  小白注意到了我的行爲,哆嗦着紧倚内墙站立,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臂,惊恐的看着我。

  「毅……毅哥,咱们是不是啥误会?啊?肯定是误会,你看我们这麽……」

  看着他强顔欢笑的向我辩解,那天他淫笑着玩弄静的场面浮现在我的面前。

  「你那天可不是这麽笑的」,我怒火熊熊燃起。

  「啥?哪天……嗷」,我往前快冲了一步称他分神之际,双手紧握锤柄将锤头狠狠捣在他的胃部。

  小白痛苦的弯下腰,这一下真不轻,所有的呻吟全憋在他喉咙里难以发出,只能发出嘶嘶地抽冷气的声音,隔了几秒哇的吐出一口黄水,双手撑地跪在那里大口的喘息。

  「毅哥,有话好好好说,我哪儿错了你说,我……我我道歉,我……我我受不了了,别别打……别打……」

  小白的头都擡不起来,虚弱的对我说。

  「静」,我给他一个提示,「你对静做了什麽?」。

  听到静的名字,小白明显哆嗦了一下,却依然心存侥幸的对我说,「学姐?我我……我怎敢对学姐不敬?她她帮了我好多呢,是不是毅哥觉得我浪费她的时间,你说,我……嗷嚎嚎嚎嚎……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在言语,一声不吭突然发难,一下一下紮紮实实的砸在小白的大腿上,小白已经受伤完全无法躲避我的锤击,而我也不想打伤他的骨头把事情闹大,只捡他肉厚的地方狠命捶打。

  一直打到我胳膊酸了我才停下来,此时的小白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

  差不多了,我把他拖到墙边摔在那里,疼的他呲牙咧嘴,接着握着锤子坐到他面前,口气冰冷的说,「再来一次,你对静做了什麽,答不对我就继续,打到你说出来爲止,大不了打死你」,我吓唬他,虽然有这心,但我还真的不敢做。

  「别别别,我说我说」,真实的疼痛让他害怕了,「毅哥……毅哥……」

  他想来拉我的胳膊,被我一巴掌扇开,「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跟学姐闹着玩儿的……」

  他擡头看看我的表情,看我怒瞪着他,又赶忙低下了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我已经承毅过学姐再也不找她麻烦了……真的毅哥……」。

  「原因呢?你在拿什麽威胁她?」

  这是我想知道的部分,静的秘密。

  「啊?不是学姐跟你说的?那你咋知道这事儿的?她没告诉……啊!!!!!」,我一锤子又砸在他的淤青满满的左臂上,疼的小白涕泗横流,连连讨饶。

  我毫不留情的说,「你玩儿了我老婆!从现在开始我问什麽,你答什麽,多一句废话,我就……」,低头看了眼手表,突然想起小白那天淫笑着说要玩弄静三个小时的场景,「我就打你三个小时,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小白吓得一哆嗦,忙到「我说我说」,但是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可是毅哥……咱先说好了,我之後说的都是实话,你……你你千万别一怒就打我。」

  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之後,小白才开始哆哆嗦嗦的叙述那天发生的事情……(小白的回忆)具体记不得哪一天了,大约是一个月以前。

  因爲天气预报说从今晚开始之後几天会有雷暴天气,我昨晚就把车停进了车库。

  恶劣的天气已经开始显露,黑云压城,狂风不断。

  我那天早早的就下了课回家打游戏,望着不断变糟的天气我开始担心冰箱存粮不够,所以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便停止游戏去超市采购吃食。

  我顶着风走到车库,正要进库取车,忽然听到最东边车库传来奇怪的声响,似是有人嬉戏打闹。

  那个车库是最靠外侧的一个,在它之外就是一片野地和一条小溪,基本上算是个死胡同,位置极其不方便,所以在我的印象中从未见人用过它,车库大门常年打开着。

  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里听到这个,我开始还以爲见鬼了呢,但是还是怀着好奇心多走了两步,这才看到原来是一辆道奇的suv 停在里面,车尾灯还亮着。

  没什麽稀奇的,我正打算要走,却听到一声女人的娇喘呻吟,跟女友昨晚被我操爽之後的声音差不多。

  有人在车震?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常听别人说这个今天终于让我碰上了!于是开始慢慢地走近那个方向,打算偷偷的趴在门边过过眼瘾,正走着,却看到一个物件被从里面扔了出来随着风飘到了我的脚下,同时车库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娇喘。

  是一条内裤!我捡了起来,一跳湿漉漉的蕾丝内裤,薄的几乎就是一层纱!。

  我的鸡巴当时就硬了,紧走两步来到车库门旁,悄悄地探头往里看,里面的场景像三级片一样。

  SUV 靠近我这一侧的後排门打开着,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敞着口衬衣的高大白人男子背对着我,两手各抓着一条脚蹬尖头黄色高跟鞋的黑丝长腿,在狠命的耸动下半身抽插一名仰躺在後座上的女子,力量之大连这suv 都在跟着晃动,伴随着啪啪声,女子的呻吟绵长妖娆。

  因爲角度的原因我看不清女人的面目。

  「小婊子」,男人淫荡的说,「你的逼是我操过最骚的一个……啊……操……棒极了……」

  女人只是「嗯嗯」的娇喘着没有答话。

  「弹性真好!啊……我……我……的屌够大够长了吧……操了你快一个月了……竟然一点都不松……你再看那个老婊子……早就被我操松了……啊……我他妈的都快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嗯……你可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啊,哈哈」,男人淫笑着调戏那个被操的女人,说完开始更大力的操弄。

  「啊……啊……啊……奥……好深……好深……你的鸡巴好大……我受不了了……让我歇……歇一会儿吧」

  女人讨饶,说的英文有点口音,不像是美国人。

  「你受不了了?」,男人笑骂到,「我他妈的才受不了了呢,被你这个骚蹄子诱惑了一上午,你不让我爽我是不会停下的。」依然狠命的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好舒服……就……这样……别……慢点……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啊……轻点」,女人被干的有点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她在拒绝还是进一步的索取。

  「我……我老公快回来了……他……他……知道我今天早回来……快……快……放过我吧……求你了」。

  「奥,那小子回来能怎样,肯定满足不了你这骚婊子,不如让我把你操爽了让他捡个便宜,哈哈」

  男人下屌依然没有一丝松懈。

  「别说他,求你……求你了……」,女人略带哭腔却没有反驳男人的话,这是在赞同吗?男人听後很不屑,扭头向旁边吐了口唾沫,说「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这样的男人有什麽值得要的,真想不明白……不如和他离了做我的情妇吧……哈哈……我养你……保证把你每天喂得饱饱的。」

  女人带着哭腔又低声说了些什麽,似乎是求饶的话,男人回答道,「今天就不爲难你了,赶紧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接着命令道,「转过身去趴着,我要从背後操你的骚逼,小婊子!」。

  猛地抽出了肉棒,同时带出了好多粘滑的淫水,顺着硕大的龟头往下滴落。

  真长真粗,同样作爲男人我暗暗佩服,不仔细看还以爲那是小孩子的胳膊。

  车上的女人顺从的转过身,双腿着地上半身依然趴在後座上,屁股高高翘起把自己粉红的肉穴献给男人。

  我这才看清楚,女人穿的是一双黑色高及大腿根的丝袜,身上穿了一件蓝底的黑花连衣裙,差不多有及膝盖的长度,现在已经被掀了上去,整个屁股一览无余。

  男人满意的笑了一声,对着向自己翘起的美臀就是啪的一巴掌,女人吃痛低哼但是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扭动着屁股似乎想要自己去与那跟巨屌对接。

  男人扶着女人的饱满臀部,用巨屌蹭了几下女人微微反射着亮光的蜜穴,弄得女人娇喘连连。

  紧接着便用力一顶,巨屌毫无阻碍的滑进了里面,但是大约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似乎停了下来,不在前进。

  真是想不到那女人表面看起来窄窄的肉穴竟然能盛下这麽粗的肉棒,只是深度似乎不太够。

  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并且在男人「自己动」的命令下,开始前後移动用水润的蜜穴套弄男人的阴茎,不停发出呻吟。

  再看男人乐的清闲,一边讲着黄色笑话调笑女人,一边双手到处乱摸着。

  女人似乎已经无力回答男人的玩笑侮辱,只是伴随着自己的摆动发出阵阵令人酥痒的呻吟声。

  就这样子过了有一阵子,女人似乎想加紧速度可是力不从心,央求男人道,「我腰……腰没有……没有力气啦,帮帮……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很快到了……快了……啊……啊……求你……」。

  男人嘿嘿一笑,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双手伸进车厢里,似乎抓住了女人的肩膀往自己方向拉,同时胯部猛顶,女人呻吟变成了尖叫,看来男人的攻势次次都能顶到花心。

  这太刺激了!我仿佛看到女人的小腹都被顶的隆起了一块儿。

  这个姿势没持续多久,女人便浑身一僵发出嘶嘶地闷吼,看来是高潮了,接着便一颤一颤的瘫软在座椅上。

  男人完全无视已经瘫软地女人,仍然自顾自的操弄着女人那美妙的蜜穴,再又操了几十下之後才拔了出来,并且强行把瘫软成烂泥的女人又翻回了仰面朝上。

  「用你的骚脚把我的汁液榨出来,快!婊子!我还没满足你就休想走!」男人低吼到。

  迫于男人的压力女人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但是依然相当配合的蹬掉一对高跟鞋,在两条胳膊的帮助下架起已经将近脱力的双腿,用自己秀气的黑丝小脚夹着男人的巨大阴茎来回摩擦龟头,给男人足交。

  我知道女人是因爲腿用不上力气了才用胳膊帮忙架着,但若是换做旁人刚看到这个场景,还会以爲女人正在一边足交,一边掰开双腿给男人看自己的阴部,淫靡之极。

  男人非常的享受这个姿势,一只手架在车顶上,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扣弄着女人银光闪闪的淫穴,满意的吹着口哨。

  过了一会儿,男人腰一弯,大口喘着粗气,阴茎抽搐着射出大量的精液打在女人的正面身上。

  女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双腿乏力的垂了下来露在车外,一双丝袜美腿闪闪发光,不知是被汗水,淫水还是精液给打湿了。

  接着两人便开始沉默的穿衣服收拾现场,期间似乎还听到了嘬吸之声和男人轻轻的笑声,好像女人在帮男人清理阴茎,但是我已经不敢过去看,紧紧的缩在车库的角落里。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男人开走时嘴上还占了女人几句便宜。

  女人留下来了!她住在这里?我有些发懵,会是谁?我怕被发现赶忙挪到旁边的破自行车後面期望它能把自己挡住,这时外面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高跟鞋的主人似乎在附近转着圈找什麽,最後来到了我藏身的车库前向里张望,目光扫过我的位置却并没有停留,只是依着地面搜寻。

  她在找这条内裤,我攥紧了手中的东西。

  紧接着,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借着外面的光亮,我看到了车震的女主角,是静,是梦中与我缠绵的女神,我的学姐静!此时的静已经差不多收拾利索了,刚才还披散着的长发现在拢成了一个马尾辫,连衣裙的外面还套了个黑色的薄线衣,衣服已经尽量的捋顺了,但还是能看出一些明显的折痕,脚上依然蹬着尖头高跟,但是腿上的丝袜已经没有了,已然从刚才被狠操的淫荡骚妇变回了知性OL。

  她当然找不到自己被丢出来的内裤,或许她以爲被风刮走了吧。

  找了一圈无果,便也就放弃搜寻,拢了拢裙摆挡住现在应该是真空的下体,步履蹒跚的往公寓里走去……——

  「再之後的事情你应该就知道了吧?」,小白有些懊悔的底下了头,似乎在衡量爲了一亲芳泽挨了一顿毒打值不值。

  是的,我知道了。

  我记得那天,因爲天气和静的行爲都很反常。

  暴风雨前夜,以及静从未有过的在工作日洗衣服,看来是在掩盖证据。

  那天她说要和斯本森一起到A市的大学里谈些合作项目会早回来,走的时候她确实穿着蓝色连衣裙,但绝对没有丝袜。

  她真的堕落了吗?我想找一个地方大哭一场。

  我的妻子!我高贵美丽的妻子!斯本森,十有八九就是你了,侮辱奸淫我的妻子,你到底对她下了什麽药?「我……我……可以走了吗」,小白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生怕又把我惹恼。

  「最後」,我说,「你第一次和静是什麽时候?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再揍他一顿。

  「一共就两次……第一次……第一次就是当天啦……我跟在後面去找了学姐……给她……给她看了……看了我捡的内裤……然後……然後就……」

  小白贼眉鼠眼懦懦的说。

  看着他那猥琐劲儿我就来气,扔掉锤子,赤手空拳劈头盖脸一顿抽。

  最後,对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小白说,「你就是我毅揍的,爲什麽揍你你清楚!想报警你随便!以後别让我看到你,看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掀起门帘走出了车库。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静你在哪里?你现在在干什麽,难道在别的男人胯下求欢吗?我真的还能找回以前的你吗?我已经不那麽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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