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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我都提心吊胆的。当时在兴头上,虽然也觉得不是好事,但那好奇心更占上风。事後我意识到事情好像很严重,因为那不同於看撒尿,而是在做一件可能又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年代我们没有接受过任何性教育,有关性知识的书也没有。父母也不会告诉我们。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了解自己的身体,当我们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小秘密时,首先是觉得神奇,而後又恐慌不安。

  从一起玩耍的小夥伴中,我知道玩弄鸡鸡的不光我自己,因为从撒尿时看见鸡鸡的包皮的形状就能判断出来,到了我上初一的时候,很少还有保持原始状态的。。。。

  过了几天,没听见有什麽异常资讯回馈回来,小雪也一如继往地和我玩耍,我知道她没有告状,心也就放平坦了。

  我没有继续和小雪做那样的事情,主要是害怕。甚至也不在当着小雪的面撒尿,因为我发现我的鸡鸡在那一年里明显变大了变粗了,勃起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雄伟,严格地讲它已不再是小男孩儿的「鸡鸡」了。

  但有的事情的发生完全出乎意料之中!

  初一那年,有两件事对我影响很大。

  先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把一个女同学顶在墙角出操,而且梦里有明显的快意,就是在那快意到来的时候,梦醒了,我发觉阴茎头的撒尿口上有粘粘的液体出来--那是我第一次梦遗!

  第二件事就是那天夜里我醒来时,听见爸妈在做一件神秘的事情:神秘的喘息,神秘的嬉笑,神秘的呻吟,神秘的动静。。。。

  先是害怕,後来听见妈妈说出那脏字来,便又激动,无比激动!那个脏字只有骂人时才用的,竟然不相信妈妈说出口,听起来无比刺激!!还听见妈妈夸奖什麽「好硬」,还鼓励爸爸「使劲儿」,直到爸爸发出最後的哽咽,好像完成一个过程,然後妈妈说什麽「好多,才几天呀」。

  我分析整个过程,判断妈妈是乐意的!我怎麽也想不到妈妈会乐意,平时对「操你妈!」那句话最反感了!怎麽会乐意挨肏呢???

  不乐意怎麽会催促爸爸使劲儿,还夸奖什麽好硬!妈妈真不要脸!我明明听见妈妈说「肏。」我明明听见爸爸发出用力的哽咽。我明明听见当爸爸发出用力的哽咽时,妈妈跟着就呻吟,尽管那呻吟被妈妈压抑着,但依然能听出是欢娱的。。。。。。

  那个年龄,那个年代,我不知道父母之间该不该发生那种事情。当时真为自己的父母感到羞耻,怎麽会做那样不要脸的事。但同时又给了我这样的启发:肏屄是可能发 生的事!从妈妈督促爸爸使劲儿的话里,可以判断出爸爸的阴茎正在妈妈的身体里,不然怎麽使劲儿?听得出妈妈当时需要那样的力量,而妈妈那压抑着的呻吟证明 她正为那力量而欢娱着,作为男孩儿,也就不难想像出那力量是怎样产生,没有运动不可能产生力量!

  平日里从不会将「屄」这样的脏字和自己的圣洁的母亲联系到一起,而那最令人气愤的「操你妈!」的脏话早早地被灌输在幼小的心灵中,它给我的启示就是:妈妈是不能被人操的!而我那时还没有这样的意识:爸爸可以肏!而妈妈竟然乐意???!!!

  我不敢去想像了,那太让我兴奋!让我无法控制那样的兴奋!我再一次想到和小雪那次在炕上。。。。。

  为什麽当时没有进入?

  可我还是不明白:看过多少次小雪撒尿的样子,却并没发现她那里有个洞洞儿?我幼稚地想像应该有个洞洞儿的?没有屄眼儿怎麽会肏进去?

  手淫时的幻想刺激着想去实践,但当每次高峰过後射出的乳状液体又令我害怕!那是自己身体里射出的,会不会对身体有损害?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了,小时候手淫完了 就完了,可现在睡过的褥子上留下一块块地图,在我想如何处理那些液体的时候,首先采用的是自己的裤衩,突然有一天觉得用姐姐的裤衩更刺激。。。。。

  又想到小雪,小雪的小屄儿!差不多有半年没和小雪做游戏了,也没看到她撒尿了!小雪那裂开的小屄屄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小雪已经上学了,要不是去年她生病她早就该上学了,那年代孩子八岁入学,小雪已经九岁了。上学的小雪还会那样不知道害羞吗?还会在我面前无私地展示她的美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小屄屄吗?

  「小雪?去不去挖野菜?」那天我在胡同口遇见了小雪。

  「去。」

  「走,我也去。」

  「我回家拿筐去。」

  沿着壕沟一边挖着苦菜,一边说着从大人嘴里听来的话。高的地方苦菜长的很大,小雪够不着,我殷勤地替她够下来,小雪高兴地看着她筐里的野菜和我的已经差不多了。

  我领着她继续往远处走,往隐蔽的地方走,往我心向往上午地方走,越走心跳得越快,越走心里就越害怕,因为我想好了要肏小雪。。。

  到了那个被雨水冲出来的凹坡处,筐了里的野菜也满了。我们坐下来歇息,小雪说:「你的多。」我说:「还是你的多。」小雪用手压了压:

  「看,还是你的多。」

  「好,给你一把。」我从自己筐里抓出一把放到小雪的筐里。小雪得意地笑着。而我的胸口在突突地跳,因为那念头已经升生来。

  「毛毛虫!」我吓唬她。

  「在哪里?」小雪吓得站起来。

  「在你後背上!」

  小雪一边勾着头向後看:「哪里?哪里?」

  「钻到你裤子里去了!」我说,然後装着找,伸手摸进去,假装拿出来丢了。

  「拿出来了?」

  「嗯,拿出来了,这麽大!「我比量着。

  「没有,你哄我!」

  「没良心!忘了不给你拿出来了,钻你屄里去我才不管呢!」

  「咯咯。。。钻你?眼子里去!」。

  「反正你也没有屄眼儿,钻不进去。」我往那方面引导着。

  「你才没有屄眼儿呢!」小雪生怕自己有缺陷似的反驳着。

  「我当然没有了。」

  「哈哈。。。。。。」

  「小雪?再肏屄玩儿?」我终於提出来,不管小雪同不同意,说出来就觉得刺激。

  正如我判断的那样,小雪还是不太懂事。

  「嘻嘻。。。」小雪眼睛闪着好奇的目光。

  「好玩儿,恣啊!」

  小雪神秘地微笑着,好像在回味,片刻儿,她神秘地说:「来。」

  「来--」我怯生生地说,观察四周没人,我准备行动,可小雪依然微笑着不动。

  「来啊!」我拉着小雪找了个更合适的地方,小雪是在我的帮助下将裤子退下来。小雪不愿意全脱下来,我说哪有穿着裤子肏屄的?小雪只好照我说的做。

  当我掏出来时,小雪一看就害怕了,嘻嘻笑着说不玩儿了。我哄她说不要紧啊,不是真操,玩玩儿。好奇的小雪就那样看着我的腰臀弯下去。。。。。

  也许是因为我太想实现那愿望了,过於认真了,气氛紧张起来,小雪也紧张了,不想玩儿,我继续哄她,我还不懂的如何刺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她。

  可是那个在心里想了无数边的过程实际操作起来并没有那麽顺利,那个东西在小雪那里毫无目的地探索着,我的下半身已经压再小雪身上,说不清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太成人化了,还是太像那麽回事了,小雪感到某种要被侵犯的紧迫感,终於要反抗,说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我说你没有屄眼儿吗,你不信?!」

  心里着急,嘴上还要逗引小雪,小雪听着笑起来。

  可就在小雪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突然感到龟头顶着的地方有凹陷的感觉。。。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巧合,我感到两股之间有种勇往直前的力量,那股力量不知是来自原始的冲动,还是来自阴茎对处女膜的渴望,就在那瞬间,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爽!

  一种神奇的快意从下面传遍全身。。。。

  天哪!进去了!

  同时,小雪哭起来,可是我的腰臀却不受我控制地弯下去,伴随着颤抖就那麽坚持了十几秒种。

  发生了!那个过程不可思意地发生了!

  包皮被撸起的自然过程带来巨大兴奋和少年对初次进入异性体内的恐慌同时震撼着我的心!

  太不可思意了!怎麽会那样?第一次啊!第一次自然地达到平时只有通过手淫才达到的想控制有无法控制的至高无上的境界!

  太神奇了!是什麽动力催促它刚刚进入就爆发出那麽惬意的勃动!

  射精了!我能感觉到精液冲出来的巨大快感!

  这样的过程对成年人来说无疑是一次最令人沮丧的失败!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那简直就如升天一般!

  我起来时,看见小雪那里出血了。是不是插错了地方?怎麽那麽多血?

  半天,两人才从刚才那意外的过程中回过神了,小雪终於不哭了。

  「不要紧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话来安慰小雪。小雪自己也在观察那出血的地方。

  我也搞不清血出自何处,那个我平时最喜欢最向往的地方已经失去了她那轻易不显示的美,像是被我蹂躏的牵牛花,在那一刻,她的美得到了昇华!

  「来,到那个水湾里洗洗。」我说。

  小雪这时也很听话,在附近找了个水湾,撩起水冲洗掉血,但我的心一直提着。。。。

  整个一个晚上,我都在害怕的情绪萦绕着,只要来个人,我就以为是小雪爸妈,千万别是她爷爷,我那个大爷可是不讲理,他来非把我的鸡鸡割下来不可!

  第二天我提心吊胆地上学,我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小雪她妈会不会告诉老师?那样我就没法活下去了。

  整整一天,似乎没什麽动静,怎麽会呢?我反而觉得不正常,应该有反应的,我应该受到惩罚的!怎麽没人来惩罚我?

  小雪还好吗?她会不会死了?怎麽自从她回家也没听见她哭,一天也没见她的影儿?她病了吗?

  下午放学回家,家人都不在,我拿起筐赶紧出去,我要去挖兔菜,挖很多很多,够三天吃的,够一个星期吃的。那一窝小兔才刚满月,刚学会吃嫩的苦菜,我一定多给它们准备些,万一我死了,万一我被抓起来,谁来管它们?

  是的,我一定多挖点儿,那样妈妈见我干活,说不定会原谅我,打我一顿到没关系,别杀了我,别告诉老师,别叫人把我抓起来。

  见没有人,我慢慢地向昨天发生「意外」的地方靠近,害怕了一天的心又开始慌,像做了案的罪犯,偷偷溜回现场观察动静。

  就是在这里,我还能看出痕迹,昨晚好像梦见这里有很多血,人们顺着血迹找到了我的家。可是我并没看到地上有血迹。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那真是一次不可思议的过程!我居然成功了!我把小雪肏了!真的肏进去了!

  天哪!那是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瞬间啊!

  挎着满满一筐菜回到家,已经快黑了。妈妈在做饭,没有理我,但脸上的表情严肃着!一定知道了!

  我抓了一些喂喂兔子。然後怯生生地进屋。妈妈在灶前坐着煮饭,我从她背後经过,多麽希望听到妈妈呵斥我,好让我知道目前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突然,我的屁股上「嗖--」地一阵疼,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妈妈说:「人事不干一点儿!」

  完了完了!妈妈终於知道了!

  我一头钻到里屋,再也不敢出来。

  过了一个星期,过了一个月,过了半年,除了妈妈抽了我一火棍,再没人来惩罚我。学校里也没有传闻,村里也没有议论,甚至连姐姐们也似乎不知道。

  只有一次旁边没人的时候,小雪她妈说我:「你这个当叔的,真没有人样儿!」

  小雪从此再也不和我玩儿了。。。。

  当墙头上再挂满牵牛花,当那蔓连带着叶子颤动起来的时候,我再也不敢爬上墙头。。。

  小雪你就摘吧,把那带着露珠儿的牵牛花摘回家,也许它会焉了,但它在我心里永远是那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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