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有点不甘愿地停了手。见吴风捧过来一只小布包,打开大家一看,原来里面是四把造型特别的钢针。针很长,挺粗,後半段压扁成钢片,针头不尖却像螺丝刀的形状。吴风给四人一人一把,老黄不解问:「这是拿来干啥?」
「纹身用。」吴风又递给他一张纸片,「拿好了。」
老黄一看,原来是个写得很漂亮的「求」字。
洛诗猜到林怀想要干什麽,她颤声请求着:「团长,求你别……」
林怀不顾洛诗畏惧的眼神和拒绝的摇头,告诉老黄使用方法,然後对他说:「把这个字贴在她右边乳头下边,然後照着纹就是了。」
四个男人分别安排到洛诗的双乳和两腿根,就用那特别的钢针往洛诗的细皮嫩肉上扎去。
腿根和乳尖周围都是极敏感的区域,洛诗被缚住双手又被压在桌面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在自己身体最性感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标志。她疼的冷汗直流,哀哀求饶,却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怜香惜玉;那个老黄更是过分,听她求饶的越大声,越是用力刺!
这种特殊的针头并没有带上纹身液,只是靠反覆的刺激挤压令皮下组织出血;弄出来的纹身其实就是一个个血色的图案或者文字。这种天然的效果大概会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视皮肤受伤的程度而定。不过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过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没有那麽好的效果了。这样男人们的工作量着实不小,所以每个人都埋头细刺,一个位置来回十几下。但是对於洛诗来说,这些针不但紮在她的身体上,更紮着她的神经。
洛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怀他们拿着针扎身体,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要是他们给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麽特别的印记,明天,明天丈夫回来的时候就会……
「团长,求你别这样……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他会发现的……」
「发现?你老公发现了你的纹身,一定会爱死你的!」吴风插话。
「求求你们……不要……不能让他发现啊!」
「发现不发现的,有什麽区别?」张建一边刺一边冷冷道,「整个歌舞团,甚至歌舞团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诗?你以为你丈夫就什麽都没听说吗?」
「不……我还有女儿……我不想毁了我的家……」
「够了!」
林怀放开她的左乳,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觉得米诺成好,那你现在就回去,以後也不必再来了。」
洛诗立刻停止了呜咽。
不能。她不能。这个世界上,她的确被很多男人上过;可是只有林团长……
林怀低头给了洛诗一个缠绵的吻。唇齿粘连,舌尖纠缠,分开後林怀温柔地吐出这麽一句话:「阿诗,叫吧,再叫大声点。等会儿你会知道,这还是我的仁慈。」
大约过了20分钟,男人们的工作各自完成了。洛诗被扶坐起来,她低头,却因为纹的内容在乳尖以下,所以她自己看不见。正想打开腿看看,就听张建道:「想看看麽?很漂亮的纹身呢!」
洛诗被抬到了地下室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全身是汗珠,被双手被缚,正被两个男人抬着膝窝张着大腿。双腿被张开的那麽大,一对白白的乳房也凸显在镜中。粉色的乳尖底下,赫然出现两个深红色的血印字--「求」、「肏」!
老黄注意到,刚刚恢复点脸色的洛诗瞬间又是惨白。因为大家都往洛诗张得大开的双腿间看去--两边靠近大阴唇的腿根上,还有两个更加羞辱的血印字「贱」、「屄」!
吴风哈哈笑着:「这可是老林的真迹呀!阿诗,你可真是荣幸呀!」
求肏贱屄!
四个血红的字深深地刺激了洛诗的心。尽管以前林怀他们也曾经在言语上极尽侮辱,却都没有这次这般令人难堪。看起来那些地方伤的很深,洛诗害怕这个字迹到了明天仍然不会消失。那麽,自己和丈夫……
「为什麽……」
林怀看着洛诗道:「阿诗,你是这麽美,美得让我们觉得可能随时会失去你。所以我们决定,给你留点印记。」
林怀与洛诗其实相识已久。洛诗一考进艺术学校就认识了林怀。那时他进歌舞团三四年,只是刚当上编舞。第一次见到洛诗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林怀一看到她就被吸引住了。他这个人不但在舞蹈上有所建树,对於人体艺术也相当有研究--只不过这些研究都不是放在美学正道上。
林怀第一次看洛诗跳舞就知道:这小妞身子弹性好,骨骼奇佳,属於难得一见的身体构造;一般这种女孩对於自己的特点都是不自知的。林怀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所以肯定她身子的秘密一定没有被开发过。林怀从认识洛诗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冲动,占有洛诗的冲动。
日後他也是这麽做的。他刻意接近洛诗并与她熟稔起来。之後,他经常藉着给她排舞指导动作的时候故意去弄洛诗身上几个常人不知的特殊小穴位,後来就会在单独相处时公然爱抚洛诗的屁股,把玩洛诗的椒乳。
但是林怀并不想娶洛诗。那时他已经知道洛诗有个青梅竹马,而且洛诗也早已心许与他。林怀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现在慢慢培养洛诗的淫荡,等洛诗嫁做人妇时还会是处子,等着自己的丈夫开苞;但是婚後,洛诗绝对不能满足普通的性爱,到时候,只要一次,她日後就一定会乖乖来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