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里,晚上回家的时候,因为周五没有晚自习,儿子已经回来了,正饥肠辘辘的等着她。
推门的一刹那,看见儿子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昨天夜里和情人缠绵的时候那些羞人的话语似乎又响在耳畔,想着儿子高潮的场景,就像是一个美好而又邪恶的梦境,时刻提醒着她,刺激着她。
「妈,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了!」
卜春玲的儿子叫张亮,跟着前夫的姓,因为改户口什么的麻烦,卜春玲对前夫也没那么大的仇怨,也就没想过给儿子改姓。
「妈这就做去,很快就好!」
卜春玲难得的一次好脾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换了鞋子,就躲进了厨房。冰箱里还有些青菜,她又打了两个土豆,炒了个土豆丝,拌了个凉菜,这才叫儿子上桌吃饭。
张亮坐下来,看母亲站着,桌上就摆着一个碗,好奇地问:「老妈你不吃啊?」
「嗯,妈没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她现在不敢面对儿子,只要一看到儿子,她就会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厌恶这种感觉,更害怕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这种感觉会让她万劫不复。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早晨离开的时候,小海要给她钱,她笑着拒绝了,也不说为什么。小海坚持了一下,见拗不过她,也就作罢了。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那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自己,说是为了性欲也好,为了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不是为了钱。
她从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儿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儿子的将来,不完全是因为小海和她的性游戏,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对儿子那份隐隐约约的期待。见到小孩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儿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对小海有一种异样的情愫,不是爱情,当然也不是亲情,友情?或许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一夜春风的对象,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对他充满了好感,所以早晨离开时的那份依依不舍,并不是她做作的伪装。
尽管心事重重,但睡意还是渐渐袭上心头,卜春玲慢慢的睡着了……
生活平淡的进行着,一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晚,但天气却一直都很冷。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赶路的人之外,路上几乎没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车站牌下面站着,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一双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条灰色六分裤,中间露着一段黑色的棉裤袜,上身只贴着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风飒飒吹过,一丝丝的从羽绒服的下摆钻进来,冻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的天性就是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场里面还很热,但她现在开始后悔了,毕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样的折腾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着脚,期盼着54路能快点儿到来,正观望着,一辆警车停在她前边。
「哎!说你呢!」
车窗摇下,一个人冲她喊,卜春玲探过头去看,隐约看着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警车里的人见她发愣,一时也猛住了,想不起来她姓啥,说道:「蒲——卜,卜姐,我啊,王刚!」
卜春玲恍然大悟,赶忙说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刚笑了,说道:「别看了,上车吧,我送你!」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坐进了车里,等他关了车窗,这才说道:「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嗨,这有什么,难得碰上。」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陌生渐渐褪去,卜春玲才问:「你怎么一直都没找我呀?」
这段时间,卜春玲没了老吴这样的情人,只是小海偶尔来一次,她已经学会了兼职,所以在严格控制来人素质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还赚了些外快。对于这个小警员,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说性的吸引度,他还不如他们那个杨所来得强一些。
王刚把车开上了主道,这才说道:「嗨,别提了,家里给介绍了个女朋友,两家还是世交,那女孩儿不错,就处着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夸张的说道:「呀!你升官了!姐给你道喜了!」
王刚笑道:「你是谁姐?」
「是你姐呗,比你大那么多岁呢!」
卜春玲眉开眼笑,满面春风,男人这么一说,她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赶上红灯,王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说了不让你当姐,当初的话都忘了?」
卜春玲赶忙道:「当时不是说,到了……到了床上你才当哥哥嘛!」
「那我现在就想当怎么办?」
卜春玲好奇的问:「现在怎么当?」
王刚解开了拉链,看着红灯变绿了,赶紧发动了车子,这才又说道:「还愣着干嘛?」
「啊?」
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围,有点儿不知所措。
「别啊了,最近女朋友下乡,我干拉一个多星期了,不是看见你,还真想不起来你呢!」
「哼!平时不想,现在想啦?」
卜春玲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说啥,在车里给男人口交自己还没经历过,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没车,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达王的车身空间有限,但暖风很足,卜春玲脱了羽绒服,又让王刚调了座椅,这才猫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含吐起来。卜春玲本来的口交技术就不差,加上这半年多来和各色男人的接触,已经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本领,但王刚也不白给,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当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尝到腥味儿了,给男人裹着裹着,自己也来了感觉,就左手抱着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龟头,右手则伸进了裤子里,轻轻揉搓阴蒂。
街上车流滚滚,夜色已深,没人注意到一辆警车里面,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个风韵夺人的艳妇,而这个艳妇的手,正抚摸着她最敏感也最诱人的地方,即将高潮……
车停在卜春玲家的楼下,卜春玲下了车,对王刚说了声谢谢,就要关上车门,王刚赶忙说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问:「有事儿吗?」
王刚比了个手势,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识的按着方向一摸,她借着车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体,笑了一下,轻轻的含进了嘴里,上下吮吸起来,眼神却魅惑而勾人的看着王刚。
王刚的欲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克制住,笑骂道:「你就骚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声笑了,把头探进车里低声说道:「好啊,姐等着你来肏我,我的大鸡巴好哥哥!」
关上车门,看着警车从拐角消失,卜春玲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没什么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钱,就是她的身体。在这副本钱还有用的时候,她要尽力的为自己赚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场里,世态炎凉嫌贫爱富,她见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几乎在商场里刚出现没几天就被领走了。前一天还可能土里土气,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银宝马名包了,每当这个时候,商场里的中年妇女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卜春玲都符合着她们的鄙视,心里却也和她们一样的羡慕——或许她比别人更加羡慕,因为她有一副好本钱。
她现在有点儿后悔,如果当初老吴帮她介绍那位大老板,自己现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银,开着宝马,拿着LV了?
想着心事,上了楼进了门,儿子上晚自习还没回来,卜春玲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厅里,有点儿寂寞。
她到卧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长白山,拿出来一根点上,虽然被呛得直咳嗽,她还是坚持的抽了两根。
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刚刚送她回家的王刚的号码,就赶忙接了起来。
「喂,王所!啊,对,是我!」
王刚言简意赅的邀请她参加一个饭局,别的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她非来不可。卜春玲无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内衣和裤子,穿了一条短裙,这才出了门。
打车到饭店门口,王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卜春玲下车,他迎了过来,引着她进了饭店。
路上,王刚边走边说:「这是杨所的意思,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你进去随机应变吧!」
卜春玲觉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杨所的什么人,怎么说叫自己来自己就要来,但形势如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委屈的说道:「哼,还要当人哥呢!有你这样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吗?」
王刚搔搔头,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杨所对我不薄,我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没有他举荐,上边不可能考虑我。你别看杨所不显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杀了人,他现在没准都干到市局了。你以为他所长不大,我可告诉你,你要让他不高兴,那就不是兜不兜着走的事儿了。」
卜春玲这才知道,这个杨所这么大能耐,原来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
推开门,卜春玲就看见包房里坐着杨所和另外一个男人,她冲两个人笑了笑,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笑,也没有动。
卜春玲有点尴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姓杨的所长说道:「刚子,你介绍一下。」
王刚知道,杨所对卜春玲也所知不详,上次给她难堪,也是被老吴的小舅子连请带求加上送礼才办得,杨所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那时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个白虎,估计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遑论还记着她让她来陪酒了。
「黄总,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这位是黄总。」
王刚帮着介绍完了,这才跟杨所说道:「杨哥,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黄的挽留了一下他,两人客气了一下,王刚就离开了。门一关上,卜春玲的心理扑腾扑腾的开始狂跳起来,眼前这俩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王刚虽然不熟,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这俩人,一看气势就不一样。
她忐忑了一会儿,仔细打量了一下姓黄的,之间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满脸油光看着很富态,脑袋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一双小眼眯眯着,正盯着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姓杨的说道:「来,卜女士,坐这儿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卜春玲走了过去,坐在了杨所的身边。
「来,老黄,咱们继续喝。」
杨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转身和黄总喝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一瓶五粮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没吃晚饭,也跟着吃了几口菜,吃饱了就坐在那里,听着俩人交谈。
杨所干了杯中的白酒,又开了一瓶,给两人满上,这才说道:「老黄,今天老弟找你,一个是介绍你跟卜女士认识,再一个,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嗨!咱们俩之间不存在这个,有话你就直说。」
杨所转头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说道:「杨所,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杨所这才这才说道:「最近分局了了动静,我有机会挪动挪动,但……」
姓黄的赶忙摆手,说道:「咱哥俩是二十几年的交情,说那么多就外道了。来,你画个数。」
说这话,把手放在了杨所的手里。
杨所比划了一下,在他手上写了个数,黄总点头道:「是不少,你老弟拿这些肯定有难度,不过没问题,这种事儿我黄成海绝对支持你。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不,你准备好,我过几天亲自去你家取。」
杨所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说道:「来,多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
……
卜春玲给儿子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包房,只见两个男人都已经喝多了,在那里回忆当年的激情岁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杨我俩可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来的,我不服,他就说跟我单挑,那家伙把我揍得!」
黄成海已经喝高了,不让卜春玲再坐到杨所旁边,拉着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态,杨所淡定的多,虽然筷子掉了两次,但仍旧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附和着黄成海,偶尔说几句话。
看喝的差不多了,杨所对卜春玲说道:「给刚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卜春玲打了电话,等几个人把黄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经十点多了。王刚把卜春玲叫了出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杨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样子。
「坐。」
他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但卜春玲不乐意了,当着王刚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边。
卜春玲撒娇道:「杨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还对人家这样不冷不热的?」
今晚这个架势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但她要通过这种不可避免的事儿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
杨所往边上让了让,对王刚说道:「你先回去吧!」
王刚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见门关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开了,她又凑了过去,说道:「杨哥,你别这样嘛!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至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几年。你现在让妹子帮你办事,总得给个让妹子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杨所「啪」的给了她一耳光,一把扯开了她的羽绒服,三两下就拉下了棉裤袜,掏出鸡巴直接就肏了进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随即又被他肏的来了感觉,勾着腿迎合着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还在那里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杨所坐着抽了根烟,用脚碰了碰她的腿,说道:「去洗洗,等会儿去陪黄总。」
卜春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
杨所慢慢的说着狠话:「或许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换个方式,我或许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着卜春玲被他扯开了内衣露出来的乳房,又说道:「把事情办好了,你到啥时候都能叫我一声杨哥;办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儿子,于是赶忙坐起身,强作笑脸道:「杨哥,看你说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让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说完嘿嘿一笑,便进了洗手间。洗过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着一堆衣服裹着浴巾就去了隔壁黄成海的房间。
卜春玲关好了门,帮黄成海脱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了身子,这才躺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阵的刺激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间,舔吸着她洁净无毛的下体。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头则灵敏之极的舔弄着阴蒂。
窗帘遮得很严,隐约的一丝晨曦,也被洗手间的灯挡住了,卜春玲缓过劲儿来的身体特别的需要,她配合着他的舔弄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呻吟,黄成海舔的更欢了,舌头的频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卜春玲幽怨的看着黄成海,他也不说话,脱了内裤翻身躺下,这才叫她上来给她口交。
卜春玲看见他露出内裤下的鸡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在她见过的这些男人性器当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像他这样又短又细的小鸡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杨所那个凶恶的表情和儿子,她只能爬起来,去给他口交。
原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刚把屁股凑过去,就被黄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种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 ,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把鱼弄好下了锅,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点儿好奇,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俩人还在屋子里。她走到儿子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对知识一种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让她敲了敲门。
卜春玲随即推门进去,那个女学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则躺在床上,也拿着一本书,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师,等会儿在家吃饭吧!」
「阿姨,」
女学生叫王静,今天大概已经是第三次补习了,听到卜春玲的话,她还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来客气的说:「我八点还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烦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钟,说道:「嗨,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早着呢!你吃完饭再去也不晚呐!」
说完,又冲儿子张亮恶狠狠的骂道:「小兔崽子,也没个样儿,你给我好好学,听见没?坐起来!」
张亮被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样子滑稽,逗得王静一下子笑了起来。
卜春玲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去厨房做饭。等吃完饭的身后,已经七点多了,王静有些着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静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时候,黄成海来了电话,说他刚喝完酒,不能开车了,让她去接他。
卜春玲挂了电话,骂了句「老王八犊子」,就开车去了他说的地方。到了饭店门口,没找到黄成海的人,卜春玲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黄成海才摇摇晃晃的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上车后,黄成海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老子在车里都睡着了,臭婊子,非得打电话……」
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还是堆着笑脸,问道:「你跟谁喝这么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黄成海没好气的说道:「你他妈说去哪儿?能去哪儿?去你家!」
接着又道:「不是国土局那帮龟孙子,老子能喝这么多?这帮狗肏的,拿了钱还不肯办事,妈的,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顺心了,就弄死他们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没理会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上她家去,却很是排斥,犹豫的道:「我儿子在家呢……」
「肏你儿子他妈!我管谁在家呢!」
黄成海骂了一句,卜春玲被他骂笑了,说道:「我儿子他妈你又不是没肏过……」
说完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路上车子渐渐多了,黄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认真开车。
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没那么多顾虑,以前和吴龙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带他回去。那时候两个人拍图片拍的晚了,吴龙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为了睡觉,当然某些时候也会发生性爱。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都尽量不和老吴发生关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样,夜半三更的时候她也并不担心儿子发现。但带黄成海回家,她还是有顾虑的,黄成海这人痞气很重,和老吴那种知识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儿子学坏,再加上黄成海对儿子不像老吴那样和善,她也怕越来越血气方刚的儿子和他发生冲突。一个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一个是自己的财神爷,母子俩的命根子,她不想让他们发生冲突。
尤其现在黄成海喝多了,这骂骂咧咧的架势,自己倒是无所谓,儿子看自己被骂,比如「肏你妈」这种,虽然他已经真是的肏了儿子的妈,但当面说出来,小家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黄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开车上了绕城高速,夏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卜春玲开的不快,她很享受这种夜风拂面的感觉。
在路上兜了快一个小时,看时间不早了,她才开车往家里走。等她把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看着黄成海睡着的那个死猪样儿,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骂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样会骂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摇醒了黄成海:「老黄!老黄!醒醒,到地儿了!」
「啊……啊,到啦?」
黄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脸,说道:「啊,你咋来了?」
卜春玲一下子乐了,骂道:「瞅你喝的那个熊色!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的!」
「滚你妈的!」
黄成海骂了她一句,才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啊!你刚才说要上我家来的。」
黄成海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是她家,这才说道:「这家喝的,啥都记不住了。」
他又确认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这才跟卜春玲上了楼。屋子里没开灯,儿子看来已经睡了,卜春玲心里纳闷儿,儿子从来没这么早睡觉过,加上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增加,儿子经常趁自己不在地时候玩儿到很晚。
「这小犊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
心里打着转,卜春玲锁好了门,等黄成海进了自己的卧室,才关了客厅的灯。
睡了这么一会儿,黄成海的酒劲已经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着卜春玲给他拿出睡衣,然后看着她换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发起来。
老黄几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命令她道:「春玲,把那个粉色的换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来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
与其称之为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情趣内衣,两根纤细的吊带下面,镂空的蕾丝下面,酥胸若隐若现,下摆,夜晚的风偶尔拂过便会撩起,露出她无毛的白净下体。
老黄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备爬上床来,为他口交。
「跪在这儿。」
老黄指了指床边。
卧室铺着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随即笑道:「烦人!」
跪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门,心说:「可别让儿子看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