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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第十五集: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把手机关机,除了清晨出去买菜平时就在家呆着。算算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也有不少,我就想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到南边去找闺女再也不回来。但这房子咋办却是个问题,虽不值钱但也能卖,哪怕只卖个几万块对于我来讲也是一笔大收入……我是现在就卖?……还是再等等看?……怎么卖?

  找中介?……这些事情想得我头疼。同时我又想到,广场现在是个啥情况?

  晚上,我早早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关灯躺下睡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一丝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这才安静下来,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砸门“咚咚咚!咚咚咚!”我急忙惊醒,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心跳成一个。摸着黑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

  “咚咚咚!咚咚咚!”砸门声依旧。

  我又紧张又害怕,想着是不是东北人找上门来了?屋里漆黑一片,我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砸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越是这么着,我越是害怕。都说人害怕到一定程度就会愤怒,我似乎也是这样,愣了一下,我突然下地跑到厨房顺手抄起菜刀张嘴大骂:“操你妈的!谁呀!大晚上的砸门!扰了老娘的好梦!我砍死你!”一边说我一边打开灯往外就走。

  我想跑出去拼命,但刚到门口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姐!是我!韩娜!”

  一听是她,我稍稍放下心,忙问:“就你一个?还有谁?”

  韩娜在门外说:“就我一人,琪琪没来,快点儿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里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网友,正好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操你妈的小浪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操你妈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王八蛋听说遭报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回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沈阳都急了,到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沈阳?小沈阳是谁?”

  韩娜说:“小沈阳就是跟魏全合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沈阳过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个东北小姐,我听说小沈阳这个人挺狠,在东北犯了人命,他还卖粉儿,现在和魏全合作在百福大街盘了个歌厅,里面啥都有,小姐坐台、卖粉儿吸粉儿、赌博样样俱全。”

  我点点头:“那卖粉儿的事儿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吗?他们就不闻不问?”

  韩娜摇摇头:“都知道,连公安都知道,但没人问,更没人管,听包老三说,魏全花了大价钱,从上到下都打点到了,就连巡逻片警都分了好处,根本不过来。

  现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独大,好生意都让他抢去了。“

  我沉默下来,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包老三、李瘸子愿意当缩头王八,还能说啥呢?

  韩娜继续说:“不过这个事儿一出,恐怕这局面就不好说了,听包老三说,魏全一天几个电话打给他,问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能认这个茬?俩人在电话里就喊起来了,火都够大。这两天李瘸子也经常过来,和包老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说啥,我总觉得有事儿。”

  和韩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心里也有了底,轻松许多,目前看,段然和黑子恐怕一段时间内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联手了,他俩联手当然是冲魏全来的。

  我岔开话题问:“最近你们姐俩咋样?活儿多吗?”

  韩娜把嘴一撅摇摇头:“操他妈的!没这么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厅夜总会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养的小姐还不够吃的,我俩连捡漏都没戏,就仗着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客儿,时不时的叫过去陪陪,琪琪现在还通过网络联系客人,但活儿都不多。”

  我叹了口气说:“那也总比我强吧?我也不会网络,只能出去,这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拉着。你今儿晚上见的啥网友?”

  韩娜一听笑了,说:“别提了,我在网上聊的一个网友,聊的时候感觉挺好,像个有钱的,也谈好价了,可见了面儿一看,操!带着一副穷相,还他妈蹬着自行车来的,本来说去开房,他掏钱,可又改主意了。”

  我听了也笑:“最后呢?”

  韩娜说:“最后找了个公园儿,给了我俩钱儿,让他摸了摸奶子,搓了搓屄还舔了我屁眼子,操!就这么折腾,我一摸他鸡巴竟然没硬!敢情是个蜡头儿货!哈哈……“

  我听到最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他妈的!这网上真是啥货都有!这么个‘纯爷们儿’也出来找女人!”

  笑罢我说:“你也想着点儿我,别只顾着你俩挣钱。”

  韩娜说:“挣啥钱啊?也就勉强吃个饭,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帮你在网上联系联系。”说着话,她把牛仔裤衩的扣解开伸手进去隔着连裤袜搓着裤裆说:“今儿倒是没白去,可那个傻屄自己鸡巴不硬倒弄得我挺别扭,水儿流了不少,还挺痒。”

  我看着她那样,知道她没爽,笑:“咋?屄里不舒坦?”

  韩娜撅着嘴点点头,看着我说:“姐,要不你用手给我来两下?”

  我白了她一眼:“你刚才咋不难受呢?这会儿又想起这个来了?”

  韩娜不耐烦的说:“哎呀!别唠叨了!”

  看她那别扭样,我觉得好笑,只好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坐在她身旁说:“这样吧,你把屁股撅着,我帮你弄弄。”

  韩娜点点头站起身把牛仔裤衩和连裤袜都脱掉然后背对着我撅起了大屁股,我从后面一看,大屁股又圆又白,褐色的大屁眼儿张开,屁眼周围还长着几根儿细毛儿,底下两片屄唇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屄道粉红的嫩肉都看得清楚,屄毛儿又黑又密,低头看看她的裤袜,只见裤裆部湿漉漉的一大片,屄毛儿也是湿湿的,撅着屁股从屄里往外淌水儿。

  我笑着说:“操你妈的,也不知道那个网友是咋弄的你?你这屄水儿咋就跟尿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裤了!”

  韩娜冲我摇晃着屁股回头骂:“你个老屄嘴咋这么多话呢!我这儿正难受着呢,你快点儿吧!真想用臭袜子把你那屄嘴堵上!”

  我知道她着急了,这才不说话,两手各自往她的屁股上一拍再一分,先将屄掰开,然后凑过去伸出舌头用舌尖溜屄缝儿,我这么一溜,韩娜更受不了了,屁股扭得急,屄水儿突突往外冒。仔仔细细溜了几趟,我见差不多了,这才挺着舌头往她屁眼儿里插。

  “哎呦!我操!……姐……屁眼子你多给我勾两下!刺痒呢!”韩娜说着,屁眼儿一拱,外翻出来。

  我用力把舌头往屁眼儿里挤,挤进去后又往外勾,一来一往增加刺激。

  “啊……哎……活儿好……呦……”韩娜用力叫,屁股用力拱,最后她求饶似的说:“姐,用手吧,给我使劲来两下!”

  我笑了笑,小嘴儿一撅“噗”的一口香唾先啐在屁眼儿上,然后又一口啐在屄道里,然后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就和着唾沫捅进屁眼儿,右手两根手指捅进屄里,入屄后,手指使劲往里伸摸到屄眼子开始磨了起来。这活儿全屏手腕儿的抖动,只见我两个手腕儿快速激烈的颤抖,就像过电一般。

  “哎呦……姐……我操……哎呦……”韩娜边叫边激烈的扭着屁股,屄里的水儿往外冒,屁眼儿一翻“啵”的挤出了一个热屁。

  “哎呦……来了……啊……啊……哎……”韩娜尖叫一声,大屁股猛的拱了两拱最后安静下来。

  我知道她那个劲儿过去了,这才慢慢抽出手指,再看手指上,一手沾满了黏糊糊的屄水儿,一手抠出了褐色的屎。

  我笑骂:“操!应该让你唆了唆了!”

  我刚说完,韩娜扭头冲我张开了嘴,舌头吐出老长。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笑着骂:“你这个屄货!浪劲儿上来了是吧!给你!”

  说完,我小嘴一撅“噗”的将一口唾沫直接啐进她嘴里然后先把沾着屄水儿的手指送了进去,笑:“好好唆了唆了。”

  韩娜小嘴儿一抿迅速的唆了起我的手指,我只觉得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手指打转,还挺好玩儿。

  “来,张嘴。”我笑着说。

  韩娜再次张开小嘴儿,我又把另外两根沾着褐色屎的手指又送进她嘴里,笑着说:“好闺女,仔细品品是个啥味儿的。”

  这次韩娜更卖力气的拼命唆了着手指,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唆了得干干净净,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点头说:“行,没味儿,挺好。娜娜,你这脏活儿玩的更精进了。”

  韩娜笑着起来穿好衣服,说:“能不精进吗?操他妈天天玩儿这个。不过姐,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就你这两下我那劲儿就过去了,真好。”

  我笑:“废话,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看看表我又说:“要不今儿在我这儿睡得了?”

  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韩娜摇摇头:“不了,我回家吧。”

  我说:“这大晚上的也没车了,你咋回去?”

  韩娜说:“没事儿我走着回去,在你这儿睡不着,我择席。”

  我见她非要回家,只好嘱咐她几句把她送走。回到卧室,关灯躺在床上,我觉得轻松了不少,没怎么费事儿就睡着了。

  转天的下午我才起床,正吃方便面,手机来电,一看是周兵,我正想给他打电话不想他先来了。

  “哥,是我。”我说。

  “这几天咋样?”周兵问。

  “嗯,我打听了,没啥事儿,段然和黑子还在医院躺着,不过地头急了,正四处找人。”我把昨天韩娜告诉我的情况跟周兵说说。

  周兵听完放出笑声:“行了,我看没啥事儿,即便有事儿也没啥,我正想找那个叫魏全的,他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上他。”

  我听他这意思还想搞魏全,忙说:“哥,这可不是小事儿,那个段然和黑子充其量是俩杂碎,打了也就打了,不过魏全可不好对付,他手底下有不少人,而且还有几个狠角色,不好惹。”

  周兵听完,沉默了一下,说:“我现在也不动他,有项目了,过几天还要去外地,等我回来吧,你这些日子多打听打听。”

  我点头答应,放下电话心里盘算:看样子周兵不会善罢甘休,包老三、李瘸子也要一起对付魏全,虽然现在魏全坐大,但这些人没一个是善茬,如果都冲着魏全来,魏全也吃不下,恐怕要倒霉……

  我这儿正想着,电话忽然又响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我问。

  “丁莹,我是刘安。”刘安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哦……是刘总啊,真难得您还能想得起我?您找我有事儿吗?”我讥讽的说。

  “嗯……啊……是这样……这个……上次那个宋处,宋处想再见你……这个要不……?”刘安有些结巴。

  我听他说这话,心里高兴,说:“刘总,咱先别说宋处的事儿,先说说那个账您还没给我结呢?”

  刘安一听,似乎有些恼怒,提高了音调说:“丁莹,你怎么又提这个?你是不是以为我求你来着?上次你陪宋处,宋处不是给你钱了吗?那录像里都有啊?

  你没吃亏啊?“

  我也生气,提高声音说:“对!宋处是给我钱了!可那是宋处的意思!刘总,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录像以后给我报酬!你总不能拿着别人的好处当自己的钱花啊!天底下也没这个道理!”

  刘安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我找别人!”

  我瞪着眼嚷:“操你妈的!你爱找谁找谁!老娘没空!不去!”说完,我把电话使劲挂掉。

  接下来,刘安连着打来三个电话都被我按掉,最后我索性关了手机。吃了饭,我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到下午五点才起来。

  刚打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我一看还是刘安的号码,索性不管,可刘安一个接一个的来电,弄得我心烦,我再次接听:“刘安!你有完没完?!”

  电话那边,刘安的口气似乎有点儿软:“莹莹!莹莹姐!我给钱还不行吗?

  刚才说什么找别人,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时没忍住,你别着急,咱们好商量。“

  听他说软话,我稍稍平静了下心情,说:“刘总,您好歹也是有身份儿的人,那俩钱儿对于您来说不算个啥,但对于我来讲就是生计!我知道,您看不起干这个的,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用身子换口饭吃,您总不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

  刘安说:“对对,你说得对,是我不对,咱这么着,这次你就算帮我个忙,去应付一下,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结账,你看这样好吗?”

  我一想,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没事儿,正愁没活儿,让我去陪宋处,别的不说,至少能混上一顿像样的饭局,也总比在家吃方便面强。

  想到这儿我说:“既然您这么说,那刘总,我就再信您一次!帮您这个忙,但咱可说好了,完了事儿您必须给我结账!两次的!”

  刘安忙说:“一定!一定!没问题。这样,明天晚上6点,我开车去接你,衣服什么的我给你准备,你只需要化化妆就行。”

  放下电话,我想了想,但怎么着都感觉刘安不会那么顺利的给钱,说实话,通过上次的事儿,我觉得刘安就是那种有钱但不讲理的主儿,他为了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如果自己稍微付出一点就斤斤计较。

  转天下午,快6点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淡妆,因为衣服都由刘安提供,我也乐得省心,只随便穿了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件休闲服便下了楼。

  六点一过我上了车,刘安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提兜塞给我:“这是衣服,待会儿找个地方你换上。”

  我看着他说:“今儿去哪儿?”

  刘安边开车边说:“香郎酒家,离这儿还挺远的。”

  我俩都没话,车里的气氛挺闷。路过一个商场,刘安停下车说:“这是恒隆百货,里面有洗手间,你进去把衣服换上。”

  我点点头拿着提兜走进商场。上二楼进了女厕,很干净,装修得也很豪华,每个蹲位都是独立的甚至配有挂衣勾。打开提兜我看了看,一件卡其色的休闲短袖衫、一条黑色的直筒女士西裤、灰色的连裤袜、黑色蕾丝边丁字裤、黑色乳罩、奶白色的高跟鞋。衣服鞋子都是名牌,面料也很讲究。我坐在马桶上把旧衣服脱光然后一件件的穿戴起来。都穿好,拿着提兜出来,对着更衣镜一照,显得挺文质。

  从商场出来,钻进副驾驶位置,刘安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眼,点点头说:“难怪宋处只想见你,你这么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有意夸奖还是其他,总之没让我讨厌,但一想到他还欠着钱不给,顿时心情又有些糟糕。刘安似乎看出什么,说:“丁莹,我说了给钱,就一定会给,你放心,等这次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算,你别扳着个脸,待会儿见了宋处这叫什么样子?”

  我扭头看着他说:“刘总,干吗非要等这次完了事儿?您何不先把上次的钱给我结了?这样不是更好?”

  我这话把刘安问得一时语塞:“我……你……”的结巴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他把车靠边停下看着我说:“两次一起结不是更好吗?你非要先结一次?然后再结一次?我说你怎么这么倔呢?”

  听他这么说,我也怕把气氛彻底搞砸,只好点点头说:“好吧好吧,就听您的,这总行了吧?”

  刘安沉默了一下,然后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手包,这次是个棕色的尼卡包,他递给我说:“我已经把镜头装好了,按钮就在下面,你按一下就能开始录像。”

  我默默接过手包。

  在香郎酒家停车场停好车,我和刘安下车刚要往里走,远处一辆黑色崭新的别克新凯蒂开了过来,刘安见了忙走过去示意这里有空位,车子停在刘安的车旁他急忙迎上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宋处乐呵呵的从车上下来,对刘安说:“小刘啊,凑巧,呵呵。这车不错!坐着舒服!哈哈!”

  今天宋处一身黑,上身是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黑色袜子,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金链子和手腕上的金表似乎又换了款式。

  我见了宋处急忙迎上去笑着问好:“宋处,您好!又和您见面了。”

  宋处见了我更是喜笑颜开,眯缝着眼睛上下看了我几眼:“丁小姐,几天不见,更漂亮了?哈哈。”

  刘安在旁笑着说:“这不是您想见她吗?所以就带来了,不过您要是再晚几天丁小姐就要去省城了。”

  宋处一听,看着刘安问:“咋?丁小姐要去省城?”

  刘安忙说:“就是去些日子,总公司那边调人过去。”

  我们正说话,宋处车的驾驶室门一开,从里面又走出一个矮胖男人。这男人三十来岁,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儿,寸头鸭蛋脑袋,身材健壮,单眼皮小眼睛,眼睛虽小但特亮,瘪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上身是黑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裤子,黑色皮鞋擦得锃亮,脖子上戴着一个挺重的金链子,手腕上也戴着金表,但让我吃惊的,透过他短袖衫露在外面的胳膊却看到了纹身,似乎是一只龙的龙爪。

  宋处拍了拍矮胖男人的肩膀给我们介绍:“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兄弟,他叫秦考。”

  秦考看了看刘安又看看我,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刘总,你好。丁小姐,你好。”

  他一张嘴就是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如果不是说得慢,恐怕我们都听不清楚。

  我实在不明白,宋处一个处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是兄弟?不过看穿衣打扮,他俩的风格倒是很相近。

  刘安也对秦考有点儿疑惑,勉强应付了一下便陪着宋处进入香郎酒家。我们进了豪华单间,点菜上酒,不一会儿的功夫都上齐了。从坐下开始吃饭,刘安和宋处就一直小声交流工程、土地上的事情,我也懒得听,除了给他俩满盏就是低头吃饭,秦考也是一言不发。说了会儿话,刘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塞给宋处,笑着说:“老总的一点儿意思,您先收着。上面说了,如今能有这个局面都是仰仗了宋处您,所以肯定重谢。”

  宋处毫不客气的把卡塞进手包里,也笑笑说:“我拿钱办事儿天经地义。不过……”

  宋处说到这儿忽然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咂咂嘴说:“不过最近上头好像接到了举报我的匿名信,说我利用手中职权谋私,贪污腐败……呵呵,这事儿闹的。”

  刘安一听忙说:“宋处,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宋处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我这人大大咧咧,就即便得罪了啥人恐怕也不记得。”

  刘安笑了笑,宽慰到:“您别往心里去,指不定是哪个小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给您造谣。”

  宋处冷笑了一下:“嘿嘿,反正我这个官儿也是拿钱买的,这些年也捞得差不多了,不干这差事我更清净,早晚回南边享清福。”

  说着他拍了拍坐在一旁秦考的肩膀说:“想当初咱们兄弟打天下的时候,啥香港、台湾黑社会,来一个死一个!敢跑这边占地盘!连他妈门儿都没有!对吧兄弟?”

  秦考点点头:“大哥我觉得还是以前的日子好,喝酒吃肉玩女人,哪像现在,你当这么个破官儿,什么都是规矩,真别扭。”

  宋处点点头说:“兄弟你别急,等大哥我玩儿腻了,咱们甩手就走人,去他妈的!”

  我和刘安在旁边听着,感觉这个宋文武来历真不一般,听他说话的意思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只是不知走了谁的路子,花钱买了个官儿坐,其实也是为的捞更多钱。

  刘安咧着嘴笑笑说:“宋处,您现在正值当年,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怎么能走呢?我们还有许多项目要烦您关照。”

  宋处不理会刘安,继续对秦考说:“兄弟,待会儿我请你耍女人,你看她咋样?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嘿嘿!”

  秦考翻着小眼睛看看我,啥也没说。我听宋处这意思敢情今儿他是拿我送人情的,我有点儿不乐意看着刘安问:“刘总,您不是说今天宋处想见我吗?这怎么……?”

  刘安似乎也有点儿意外,看着宋处说:“宋处,这个……我叫丁小姐来是专门陪您的……”

  宋处一皱眉,看着刘安说:“咋了?丁小姐既然能陪我,当然也能陪我兄弟,她要是不乐意,就让她滚蛋!不过你们公司的事儿也要放放再说。”

  宋处这脸说翻就翻,几句话就让刘安和我下不来台。

  刘安忙冲我使了个眼色换上一副笑脸对宋处说:“瞧您说的!哪儿能啊,丁小姐当然愿意!愿意!”说着话,他在桌子底下用脚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自己说乐意。

  我今天本来就有气,现在又出了叉头儿,心里更加不痛快,索性一句话不说。

  顿时局面僵持下来,秦考看着宋处,宋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瞪着刘安,刘安心里着急拿眼瞪着我。

  最后他没辙了,站起来对宋处说:“宋处,这良家的女人就是这样,呵呵,您别着急,我找她出去说几句话,待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硬是把我拉起来迅速走出房间。

  “你干啥!?”出了门我便甩开刘安的手。

  刘安瞪着我小声说:“你不就是要钱吗?完了事儿我给!你就配合一下又怎么了?”

  我也瞪着他说:“上次你也说给钱!还说要安排我去你公司上班呢!可现在又咋样?!”

  刘安气急败坏的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总行了吧!这次你就配合一下,我保证,完了事儿你一准儿拿到钱!”

  我一想,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儿了,就再相信他一次,沉默许久,我点点头说:“行,刘总,我就相信您这次,我希望您能说话算话。”

  刘安这才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准儿说了就算!”

  我俩谈妥再次回到酒桌上,刘安笑着对宋处说:“女人心眼儿小,呵呵,还不适应这个,您瞧,我这么开导开导,马上就开窍儿了。”

  宋处听了,看着我问:“哦?丁小姐,是这样吗?”

  我看着宋处,面带微笑点点头:“刘总刚跟我说了,我陪您的目的就是让您高兴,只要您高兴我一切听您安排。”

  刘安听了我的话很欣慰,笑着说:“宋处您看,丁小姐是死心塌地的乐意。

  我建议,您啊……呵呵……今儿给她来个3P!我看您这兄弟也是个能干的,您二位一起上!让丁小姐也尝尝滋味儿。哈哈。“

  宋处一听,眉毛一挑说:“好!哈哈!就来个3P!哈哈!”

  我拿眼看着刘安,心说:王八蛋!你就冒坏吧!

  七点刚过我们四人从酒家出来,刘安早已经安排好了宾馆,距离这里只有五分钟车程。依旧和上次一样,他把我们三个送进房间,约定好完事儿后过来接。

  房门一关,宋处边脱衣服边催促我和秦考,没一会儿大家就“赤裸相见”了。

  我细看秦考,他皮肤黝黑,但很干净,浑身的肌肉十分壮实,尤其引我注意的,从他背后到前胸纹着一条“过肩龙”。对于纹身我多少知道一些,很有讲究。包老三在后背纹了一条盘龙,意思是根基硬,别人动他不得。李瘸子后背上纹的是五爪飞龙,意思是凶狠无比。魏全的纹身则是冲天龙,意思是独占魁首当仁不让。

  而秦考的过肩龙则意味着永不退缩。

  秦考见我看着他的纹身,笑了笑冲我说:“咋样?好看吗?”

  我点点头:“嗯,虽然我不懂这个,但觉得挺好看。”

  宋处在旁说:“这个叫猛龙过江!吃喝不愁!丁小姐,别说这个啦,去,好好伺候我兄弟。”

  我和秦考上了床,跪在他面前我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哦……不错……舒服……嗯……”秦考叉着腰,两腿分开任由我戏弄他的鸡巴。秦考的鸡巴比较适中,但鸡巴头儿挺大,三叼两叼之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我这儿紧忙活,背后宋处也没闲着,他伸手从我的两腿之间伸进去两根粗大的手指抠入屄中来回摩挲,渐渐的,我只觉得屄里发热发烫一股淫水儿流了出来,宋处感觉手指越发滑溜,便又加了一根,他这三根手指比鸡巴还粗,就在我的屄里捅了起来。

  “嗯嗯嗯……噢噢噢……”屄里又麻又痒,我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更加卖力的叼着鸡巴。秦考的大鸡巴也开始冒了水儿都被我用香舌卷起来咽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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