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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毫无疑问,我第一次的对手是小依,但那只短短几个小时的差距,是否就令我跟綝姐的交合在意义上有所不及?当然不可能,这不仅是綝姐的第一次,亦是我跟她的第一次,对我和她来说,都是终生不可磨灭的晚上。

  『好舒服…』我们抱得很紧,是紧到连下体的毛发都不留分毫的完全贴住。埋在綝姐身体里的阴茎被温暖潮水所滋润。充满爱液的小屄,以密不透风的紧致把我团团包围,甚至像一道坚固的锁令我无法活动,我的身体跟心一同被锁住了,被我最亲的大姊以她的一切重重抱住。

  我知道綝姐还是很痛的,因为强忍而呈起玫瑰色的脸庞很美,让我禁不住以指头抚摸她的眼角细心欣赏。过去我以为看过我的姊姊所有表情,原来最美的一片,是一直妥善地隐藏在她那最深之处。

  如果时光可以停住,如果可以让程綝不是我的姊姊,那么一切是否会改变?

  如果我们都勇敢一点,互相接受对方的爱,那么我们的人生是否更没遗憾?

  有人说,最甜是蕴藏在最苦之下;最伟大的爱,亦是埋葬于不能承受的关系里。

  这是一段享受爱和情的时光,我俩没说一句话,只默默望着对方。这个一直照顾我的大姊,在怀悝是如此娇小。玲珑的身躯,却又包含着比整个宇宙更大的爱。黑暗的月夜,在綝姐额上倾散一串光芒,美得有如天使,但我知道她只是凡人,平凡得只能用尽自己的生命,去爱一个不能爱的男孩。

  沈溺在汪洋的我俩相对于欲望,更多是心灵的喜悦,可是正如綝姐所说,她希望完整的做一次,而我亦渴望欣赏她完全成为一个女人的美态。

  「继续了,好么?姊…」

  我柔声向姊询问,她作个扁起嘴唇的表情,没有不好,也没有好。

  「啊!」

  下一秒她又开始叫了。这当然不是舒适的呻吟,而是一位女子在破身时的凄厉,我明白姊今天受的苦自己根本是无力归还,就像过往为我做的每一件事一样,无怨无悔,从来没打算得到回报。

  我抽动腰身,肉棒开始在不住蠕动的阴道中舒展,那湿滑滑的感觉不知道是来自爱液还是处女的落红,我没有低头望,也不敢低头望与綝姐交合的地方,只目不转睛地地一直牢牢看着承受痛楚的一张脸,我要记住这个表情,要一生一世的记在心弦。

  「呜…痛…阿天…轻一点……」

  开始的时候綝姐还咬着牙忍了一会,后来终于忍不出轻声求饶。我尽量放轻,但深入其中的肉棒却开倒车的愈来愈有劲,简陋的睡床被推至「嘞嘞」、「嘞嘞」的作响,单调的节奏,是我跟綝姐做爱的声音,是我们成为一体的背景乐曲。

  这是我人生第一天感受进入女性身体的奥妙,肉棒传来的感觉,仍未能确切地告诉我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只知道柔软中带着紧迫的反差,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我不知道一个细小的龟头,要有多少神经系统才能把这奇妙的官感传递到大脑,让我明了这是人类生命里最快乐的事情。

  「真…真的痛…阿天…停一停…」

  綝姐咽呜着泪,发自喉音的调子,叫人不忍继续带给她痛苦。我停下动作,往她的小嘴吻去,被泪水沾湿的唇角带着咸味,像剖开她的心扉让我知道她的痛。

  「啜…啜…」

  缠缠绵绵的湿润舌头,把綝姐的痛楚稍稍降温。倾出埋藏心底的热情,借着唾液的交换毫无保留地流向对方的心里,我们吻了很多遍,两片嘴唇每每分开,立即又再并合一起,像是谁都不愿意离开对方。

  热吻的同时,我的手亦再次搭在滑溜柔软的胸脯上,两颗因为充血而展现兴奋状态的乳头像熟透的暗红果实,昂然挺立于羊脂般的软肉。我发力揉綝姐的奶子,亢奋的感觉随着爱抚而来,她咬着唇边不作半声,默默享受这单纯的快感,软绵中带着坚挺的触感,伴着热量传来一阵碰碰跳动,让我感受到大姊的心正在加速跃动。

  「阿天…别这样…很痒…」

  綝姐被我揉得有气无力,娇喘连连,好像忘记了下身的痛楚。我知道上下夹攻原来是可以减轻她痛楚的方法,继续疯狂地把玩这两团迷人巨乳,尖翘的奶头早已硬得不行,结结实实的令人更是爱不释手。

  「阿天…阿天…」

  綝姐没有反抗,小嘴给我亲,乳房给我摸,小屄给我插,身体的所有都放手给我。我跟其一同兴奋,通过肌肤的接触,甚至可以互相倾听对方的心跳,阵阵热流在两人之间翻涌,一股澎湃激动在牵引着情绪,当体内欲火到达爆炸的一刻,深入小屄的肉棒有种不可再忍的冲动,我轻轻抬起綝姐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动作。

  「啊…啊…」

  綝姐的嘴角溢发出低微轻吟,鼻息沉重,很明显与刚才的只会喊痛并不一样,我不知道这是否代表她已适应了一点,只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异常亢奋的状态,没有明示拒绝的反应,叫我放胆在綝姐身上驰骋,而她亦像要满足我的需求,流露出女人最诱人的一面。两只樱桃色的乳头在黑暗空气中随着摆动划出弧线,是一个最美丽的画面。

  「阿天…啊啊…阿天…」

  「綝姐…綝姐…」

  此时我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克制,奋力冲刺着下体,肉棒的抽插不但使睡床再次响起声音,亦令綝姐发出好比天籁的吟呻。潮水般的爱液,在那根本没有空隙的肉洞中卷起一波波的波浪,直把我带到快感极致的汪洋。

  「唷…唷唷…阿天…阿天…」

  「綝姐…綝姐…好舒服…綝姐…綝姐!」

  那完全不是一个初尝性爱快乐可以承受的官感,无可匹敌的舒适,令人有随时射精也很正常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一个无可抗拒的绝对空间。

  「阿天…阿天…」

  綝姐亦不断呼着我的名字,秀发在激烈的动作下早已凌乱不堪,脸容从扭曲逐渐变成带有陶醉的潮红,身上的香汗有如晶莹果粒在娇躯跳动,夹紧的大腿由开始的绷紧慢慢放松,任由我的腰身冲击最娇嫩的部位。

  「綝姐…要射…要射了…」

  抽插的频率达到失控,这完全不是和一个处女做爱应有的激烈,但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像火炉一样的阴道几乎要把肉棒溶化,晃动的乳房更是刺激着我的观感,加上綝姐动情的呻吟,无一不攻破青年人那脆弱的防线。

  「啊…啊…射!射了!綝…綝姐!」

  「啊…啊啊…阿天!阿天!」

  精液射出的一剎那,我俩的头一同向后昂起,有种如释重负的激动。完结了,我与綝姐的第一次,是我与我亲姊姊冲破禁忌的一次。

  「嗄…嗄…」

  两张完全贴近的脸颊肉紧地磨蹭,像在细抚对方,像在诉说情话。两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在不断挤压,互相抚摸,情欲焚烧殆尽后遗留下来的汗水混为一起,分不开是属于谁的体液。

  「姊…」

  射精后一段很长的时间,我都没有把肉棒抽出,我不愿离开綝姐的身体,渴望多感受她的温暖。

  「今天很安静呢…」

  平日人声鼎沸的窗外,这个晚上只不过是半夜一点多的时间,却出奇地寂静无声,只余我跟綝姐做爱后的喘息呼吸。

  「你会后悔吗?阿天…」

  綝姐伏在我的胸前,默默问道。

  我摇摇头,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不会,以前听人说,天理是一个循环,每个人做的事都会承受他的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为今天做的事负上任何结果,包括付出我的生命。」

  「说得很潇洒呢,你死了,咏依怎么办?」

  綝姐抬头问我,这真是难倒我的问题。

  我叹口气说:「我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伤害她的事,但也不知道可以怎么办。」

  「你的确是很对不起咏依,那不如坦白从宽,明天告诉她你今晚跟自己的大姊上了床,看看她会否原谅你,如果不原谅,就分手好了。」

  綝姐像在赌气的提议道,我望着亲爱大姊,想问妳说真的啊?

  「没胆量吗?那只能瞒着她了,以后好好对咏依,补偿今天做过的事。」

  綝姐扭扭我耳朵,好像把事情说成全部我一个人错。

  我无奈望着綝姐,她伸个懒腰说:「好吧,我知道也有责任,是我让你背叛了她。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也会尽心对咏依,视她为亲妹妹。」

  「姊…」

  再过了一会儿,我担心地问她有否仍在痛,姊摇摇头,说麻麻的好像失去了知觉。我说看看有没流血,綝姐满脸通红的掩着我眼,死也不敢给我检查下体。

  「一定不可以偷望!」

  綝姐几乎要用毛巾在我的头上打结,自行拿纸巾拭抹,就是连我想看看自己的鸡巴也不允许。我多么想看到精液从小屄流出的画面,但在大姊完全是以毁尸灭迹的把所有物证都清理掉。

  可是即使如何小心,床单上的落红仍是瞒不过人,看着那点点呈啡的血迹,百感交杂涌上心头,綝姐把一切给我了,但我又可以给她什么?

  「綝姐…」

  「什么也别说,亲我!」

  这晚我跟綝姐睡了,这也是我俩唯一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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