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倒要审视一下这个色棍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她不相信传言中那麽多的人妻到最後都会心甘情愿地跟他私下偷情,对於这种想想都觉得恶心的色棍,怎麽可能是自愿的呢?
吴越自认为看人很准,今晚她就要在宴席上,亲自检验一下哪些传言的真实性。她相信任何人都很难在她的眼皮底下伪装。她今晚就要把这个刘处长看透,揭开他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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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继续着他的监听工作:
下午的录音没有了老余的声音了,因为下午是妈妈等五个接到升职培训通知的人,按照通知要求去了人事部的培训部开会。他简单的听了一下内容,抛去哪些大篇幅的照本宣科的无意义内容,最重点的内容有以下几项:
1,培训时间:半个月,考试後发结业证书;
2,培训地点:川庆钻探培训中心(四川石油学校);
3,培训内容:按照各自专业各不相同,按照培训通知中的各自指定内容完成培训;
4,培训起始时间:9月15日(下周一);
5,公司提供支援:脱产学习工资待遇照付,专车往返双流县川庆钻探培训中心接送。每早七点在家属院门口集合出发,晚上七点返回。
大宝大体听完後暗自庆幸,幸亏不是留宿培训啊,要不然半个月见不到妈妈自己还不得疯掉吗?不过还好这种管接管送的培训方式,其实跟妈妈平时上班没有什麽区别,只是比上班时间要提前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他马上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双流县到德Y的距离:80多公里。如果走机场高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想想自己每天倒公车上学校也要将近四十分钟,看来妈妈培训花在路上的时间还是可以接受的。
听完下午的培训会议後,接下来听到的就是妈妈跟爸爸联络商量晚上请客、以及买礼物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大宝果断点击快进播放略过,因为这不是他监听的重点内容。他现在重点是要监听老余的动态,因为当他听到下午妈妈跟老余在他办公室里的那段录音後,他现在觉得老余现在的危险系数是这几个人中最高的了。
当大宝再次在录音中听到重点监控人物:老余的声音时,已经是晚上他们到了餐厅碰到面的时间了。整个请客就餐过程中的对话,他大概的听了听,也搞清楚了为什麽刘处长一直叫妈妈嫂子的缘由。
大宝的监听一直到老余在家属院下车为止。後面的他连听都没有听就直接删除了。因为他觉得重点监控人物老余都已经下车了,刘处长又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而且车里还有爸爸在,他跟刘志威只是第一次接触对他的情况毫不知情,压根儿就没把他当作是威胁,所以也没再去听後面的录音了。
可是大宝做梦也不会想到他错过了一段很重要的对话,使他错过了提早发现刘志威这个大色魔的机会
「监听这段录音已经足足耗费了我将近俩个小时了,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妈妈应该洗完澡去睡觉了吧?明天我还要去上电脑课还是早点睡吧。」大宝想完便起身扑到自己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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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在洗手间褪掉了睡衣,然後脱下了小内裤,仔细查看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看到并没有血迹後她放心的笑了,讨厌的例假终於结束了。都好久没有跟儿子做爱了,真的有点想了。嘻嘻,一会儿洗完澡给儿子一个惊喜!我要好好地『美容』一下(关於‘美容’的典故请查看第一部【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隐秘】第八章),把儿子憋了快一周的精华全部吸收掉。
刚才看到儿子那渴望的眼神,她心里也有点兴奋,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例假到底完了没有,只好把儿子推到了明天。看到儿子那若有所失的小眼神儿,她的心酸酸的好心疼,今夜要好好的满足一下儿子,嘻嘻,其实也是满足一下自己。
她心情愉悦地把卫生巾从内裤上扯下来,刚想扔到废纸篓里可是忽然她的手在半空停住了。不对啊,怎麽这卫生巾沉甸甸的?有点像以前吸收了经血後的分量,只不过比那个轻点儿而已。怎麽回事?自己还没有打开洗澡的水龙头,这上面不可能吸收了水啊。她好奇的把卫生巾拿到秀鼻前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她马上就明白这是什麽液体了。
她羞红了脸,这条卫生巾是她下午赴宴前刚换的。这期间唯一能让她流这麽多淫液的,肯定就是刚刚刘志威在车里用嘴唇抵住她的耳朵,一直往她耳朵里呵热气,并变相亲吻她耳朵的那段时间。
当时她就被他那成熟的男人热气,呵得有点儿全身发颤,心像是被电流穿过般麻酥酥的。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没有把控住,淫水才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流淌了出来。
「自从跟儿子常常哪个以後,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稍微被人一挑逗,下面就流得一塌糊涂。」吴越暗自感叹。她虽然搞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她喜欢跟儿子做爱那种感觉,她已经深深地迷恋上那种极致的快感了,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摇了摇头心道:「不想那麽多了,还是赶紧洗澡,洗完澡好找儿子做哪个。嘻嘻。」
吴越洗完澡後,习惯性地穿着新换洗的睡衣回到自己的卧室。满屋子难闻的酒气,她皱着小巧的鼻子赶紧退身关上了房门,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睡了。先去找儿子做哪个,然後手机定闹钟到淩晨时叫醒自己,再到客厅的沙发上装装样子,老公喝得迷迷糊糊的估计即便是自己整晚都不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
吴越来到客厅在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机,想预先设定好跟儿子做完後,淩晨撤退的时间闹钟。当她输入闹钟的具体时间时,忽然想起了今晚在车上刘志威拨打她电话後,她也是这样刚要输入存储刘志威的名字时,被他劈手夺走了手机,并输入了「阿威」。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不过嘛……我喜欢,嘻嘻。」吴越定完闹钟後,又翻出来手机电话簿上的那个「阿威」的名字呆呆地看了起来,仿佛是在看刘志威本人似得。
她忽然对着手机上的那个名字「阿威」低语道:「阿威,你现在睡了吗?你说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德Y也真是可怜,以後你要是觉得孤独了,就可以来我们家嘛。也不要老是去雅轩那麽贵的地方消费了,嫂子给你做好吃的好不?」说完她又盯住那个手机「阿威」,好像在等待「他」的答覆。
「什麽?你想来我家吃我做的饭啊。那好吧,不过你下次来可不要再夺我的手机了,知道吗?你再这样嫂子就真的生气了,晓得吗?还有以後不许再往我耳朵里面吹热气了听到没?让别人看到多不好,会说闲话的。你要是不听话再敢那样,我以後就不理你了。」说完她又盯着那个手机中的「阿威」,等待「他」的答覆。
「你说什麽?想拉拉我的手啊?这个我得考虑考虑,你要是表现好,我可以偶尔让你把手。」
「什麽?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还想抱抱我?这可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可不好。」
就这样,吴越跟那个手机中的「阿威」自娱自乐地对着话,她很享受自己创造的这种游戏。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才跟那个手机中的「阿威」道了别。
一看手机中的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看来自己跟「阿威」聊得太久了。
「唉,这个阿威真是烦人,老是缠着自己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我可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儿子做『美容』咯。」
她喜滋滋地想着就来到了儿子的房门前,可是一拧门把手,发现门是反锁着的。她不想大半夜的敲门吵醒儿子,於是返身到客厅的茶几抽屉里拿出门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门。
屋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吴越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来到窗前轻轻地拉开了窗帘,窗外一轮明亮的满月皎洁的月光,像明亮的白纱一下子就漫进屋里来,屋里马上明亮了起来。看到满月吴越才想起14号,也就是後天周日就是中秋节了,到时候再想怎麽过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做『美容』。
她扭身来到儿子的床前,儿子全身赤裸仅仅穿着个内裤正侧身面对着墙酣睡着,吴越看到儿子那可爱的睡姿微笑了起来。她缓缓地脱去了身上的睡衣,褪掉了小内裤,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儿子背後,她伸手从儿子背後揽住儿子的腰,一只手扳住儿子的肩膀把他的身体扳正,由侧身面墙变成了仰面躺在床上。
吴越爬起身俯身盯着儿子那俊秀的面容满意的笑着。儿子是她最满意的男人了,儿子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抱着他怎麽也看不够。她感觉儿子应该是家属院里最英俊的男孩了,是她少女时代喜欢的那种类型。自己的少女时代没有如愿搞定这种男生,现在终於如愿了——英俊儿子人生的第一次被自己夺走了,处男之身也被自己给破了。而且儿子好像对自己很痴迷的样子,这让她很自豪。
吴越低头亲吻着儿子那英俊的面颊,嗅着他身上撒发出来的少男独有的气息。她的右手在儿子的光滑的胸膛上抚摸着,又一路向下顺着他的小腹,慢慢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轻轻地揉搓着那坨鼓鼓囊囊的不明物体。
不过只一刻,她就忍不住探手伸进了儿子的内裤里面,真真切切的握住了那根软软的细长玉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别看现在这根细长的小肉棍像个软塌塌的鼻涕虫,一会儿威猛起来,有够自己受的。」她心里想着。
下半身那根东西的吸引力,终究还是让吴越放弃了亲吻儿子的脸,转身轻轻爬到儿子的两腿之间,她轻轻地把儿子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俯身下来把头埋在儿子的裆部。
儿子的内裤太碍事了,可是要想抬起沉重的儿子把它脱掉根本不可能,於是她只好用手撩起内裤的边缘,把哪个细长的长着鲜红蘑菇头的柔肠掏了出来,仔细端详着。她看着这有些熟悉感的又长又白的玉茎,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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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其实从少女时代,就已经十分好奇成年男人的阴茎到底是长什麽样了。那个少女不怀春?她那个时候也是想通过各种途径,看看成年男人的那根东西的真实长相。她小的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不像现在这样资讯高度发达,社会还闭塞的很。她能看到的,也就是五岁以下的哪些穿着开裆裤小屁孩的小肉丁了。
後来一次意想不到的机会,终於让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成熟男人的下面的那根东西。不过她不想回忆哪个让她终生都不想再提起的往事,这件事一直深深埋藏在她内心深处对谁都没有讲过。
因为她第一看到的那根长长的又白又粗大的淫棍,正一下下地冲击着母亲的下体。让她不敢相信的,是母亲竟然一改平时的端庄形象,配合着那个男人做着各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淫荡动作,还有後来跟这个男人之间的淫荡对话,都让吴越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没想到爸爸最关照的好徒弟:尹叔叔,跟爸爸最珍爱的妻子之间竟然会是这种关系,她还听到他们之间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她不相信这对淫乱男女之间的鬼话,於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从哪件事以後,吴越就开始憎恨母亲了,她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远远的离开这个家。因为她不想天天在这对淫乱男女的关照下,辛苦地伪装着什麽也不知道的生活,装的好累好煎熬。
後来她如愿考入了西南石油大学,毕业後又如愿分配到了离家很远的德Y,她平时很少跟家里联系,只是偶尔跟爸爸打打电话,甚至每年连过年都推说要去婆婆家而拒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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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的这根又长又白的玉茎,越来越像当初自己看到的那个坏蛋尹叔叔下面的哪根东西了。
「不会是真的吧?难道当初他们俩个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他们偷情所生出来的?爸爸一直被蒙在鼓里?」吴越被自己这个惊人地发现搞得头脑乱乱的,心乱如麻。
她又拓展思维想到了尹叔叔的儿子尹日富,哪个乖巧的、俊俏的像个大姑娘似的自己很喜欢的好弟弟。回想日富的俊俏面容,再看看儿子的俊脸果然有七成相像。如果自己真的是尹叔叔跟母亲偷情所生,那麽日富就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儿子的舅舅。「外甥像舅,侄女随姑」看来果然是真的。
她曾经为了暗暗地搞清楚自己的身世问题,经常上网查询一些遗传学方面的知识,她记得很清楚,曾经就专门翻看过「外甥像舅,侄女随姑」的遗传学方面的科学解释:
以外甥像舅舅为例,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宝宝身上的染色体XY,其中X染色体是来自母亲的卵子,而母亲身上的染色体XX与宝宝的舅舅的染色体XY是来自同一父母。也就是说,排除基因变异的因素,宝宝身上携带的X染色体,其实是有一半的几率是跟舅舅身上携带的X染色体一样的。因此,宝宝的外貌或者性格等酷似舅舅。
而且一个多月前听自己初中时的好姐妹玉蓉说,日富下面的那根东西,也是长得又长又白又粗大异于常人。她做为广元市第一医院外科的主任医师,阅『男根』无数,可是像日富这种特殊白净、粗长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
正是因为打小就知道自己家跟尹日富家的特殊关系,於是那天她一发现这个秘密,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了自己。
「唉,看来自己不想承认都不行了。这麽多年来自己一直都回避的问题,看来渐渐的水落石出了。儿子的这根具有家族特徵的玉茎就是最好的证明。」吴越摇头叹息,这根东西就是个祸星。
听玉蓉说之所以见到日富的那根东西,就是因为他把人家刚刚结婚才五个多月的小媳妇搞上了床,而且就在人家的婚床上偷情的时候,被人家的老公无意间的回家发现了,捉奸在床。被打伤送到了医院
这根东西绝对不是什麽省油的灯,它给日富带来「超级好名声」,她回想起了那天跟玉蓉的对话:「你知道你的那个好弟弟尹日富,现在在广元人们都叫他什麽吗?」玉蓉神秘的笑道。
「不知道啊,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广元了,中学的同学们也就跟你还常常联系了。」吴越道。
「呵呵,尹日富=『淫日妇』,听说好多结了婚的妇女都跟他偷情呢,他在广元可是个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