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志威在没有如此近的接触过吴越之前,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对她动歪脑筋的,毕竟是自己以前部队的老战友喜欢的女人。
不过说起这老战友来,自己和老余其实根本就不是一批兵,而是差出去了好几批,自己进部队时老余早就转业回地方好几年了。
按理说自己跟他岁数相差这麽多,又没有同时在部队服役的经历,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嘛。可是偏偏对自己一直都很照顾的老连长,正是老余一手带出来的兵。
自己所在的部队是出了名的英雄部队,尤其重视传承。前年当老连长得知自己被调到德Y川庆钻探分公司时,当时就兴奋地告诉自己:他的一位元老指导员也是这个单位的。
於是乎在老连长的撮合下,他和老余就这麽相认了。按理说老余是自己老连长的指导员应该叫老领导的,可是自己转业时,已经是副营级了比老余转业时级别要高,所以大家也不喊什麽领导不领导了,直接就喊老战友了。
老余的面子自己可以不给,可是老连长的面子他不能不给。没有老连长就没有他的今天。
老连长转业後分配到了中石油下属的西南石油总公司,由於他转业时级别已经是正团级了,所以一转业就直接当上了总公司的领导,当然这麽好的结果,也是老连长有个好妻子的缘故。据说嫂子家在四川中石油有着深厚的背景。
自己转业时正是老连长为他疏通的关系,才被分配到了川庆钻探总公司。也是他极力向老岳父的推荐,才促成了自己和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妻子冯薇的结合。也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可是今晚当他看到圣洁脱俗、优雅矜持而独具一番风韵的吴越时,所有的这些顾忌被他抛在了脑後。
古时吴王夫差为博美人西施一笑,居然敢犯大忌调动诸侯的千军万马。跟古代这位君王相比,自己为心中的美人吴越做些犯忌讳的小事情又算得了什麽呢?
刘志威心中默默嘟囔着:老余啊,实在是对不住了,美女当前,你我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吧。
「刘处长,您先点菜吧,这里您最熟悉了,他们这儿有什麽特色菜你就看着点吧。」
刘志威正在想着心事,忽然被一阵飘渺的仙音打断,这麽动听的妙音不是吴越还会是谁?
他循声望去只见吴越正娇羞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覆。被这美娇娘这麽羞答答得看着,他心头一阵悸动。那娇羞的神态又让他更加迷醉了几分。
他定了定神,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老余、谭工、吴越早已围坐在餐桌旁,正好奇地看着失神的自己。一桌人都在等着他点餐,自己刚刚魂游天外,想了太多的事情,於是他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啊,刚刚我想起了公司改制的人员安置问题,真是让我头疼啊!唉,又要得罪一批人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在众人面前说着谎话。
说完他坐在吴越的斜对面的主位上,合起了菜谱连看都没有看,就对服务员说道:「把我平时常点的那几道菜做好端上来就行了。对了谭工,咱们喝什麽酒啊?」
谭刚就紧挨着刘志威坐在主座右手,他想了想说道:「还是喝咱们的川酒剑南春吧?」
老余、刘志威也点头表示赞同,於是服务员退下去传功能表、上酒水了。
「真是太谢谢你们两位了,要不然就凭我的条件,估计很难进这次的升职培训名单的。」
吴越见服务员退了出去,没有了闲杂人等,於是便直奔主题,首先对两位帮她忙的男人表达了谢意。
「你这话说的,你怎麽不够资格了?工龄、学历、工作经验无论那条你都够格嘛。还有一个比你更年轻的占了个名额呢。」老余在一旁不忿地说道。
他所说的那个更年轻的,其实就是跟刘志威夜夜承欢的那个新婚人妻:肖寒梅,才二十五六岁,参加工作也没有多少年,居然就得到了这个培训名额,公司下面的人私下里议论纷纷。
老余对刘志威的这套做法相当的不满。毕竟他在老部队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指导员。在原则问题上还是很正派的。
本来老余故意提肖寒梅,是想再次敲打一下刘志威的,可是他那里知道,刘志威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唠叨呢?他此刻正在走神,想着另外一件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怎麽接近这个美娇娘吴越?
他们人事部跟吴越所在的理化处风马牛不相及,老死也不相往来,即便是公司有重要会议,也是老余去参加。
他来公司都快两年了,吴越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平时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接近,有老余护着吴越,又没有什麽可以要胁的。唉,这个女人要想上手,看来真的是难度比较大啊。怎麽才能接近她平时的生活呢?刘志威为此愁眉不展暗暗在心头想着对策。
酒菜陆续地端了上来,服务小妹为大家斟满了酒杯後退了出去。
谭刚见酒菜上来了,马上把酒杯端了起来敬酒道:「非常感谢两位处长对我们家吴越的支持,来我先敬两位一杯。」
刘志威正在想着心事,突然被谭刚的敬酒打断,当他抬眼看到谭刚那真诚地目光时,忽然心头一亮,计上心来。
他马上也满脸堆笑地端起来小酒杯一饮而尽,然後说道:「谭工,您这就见外了。你是咱们勘探技术处的首席技术专家,为你们这些公司的顶梁柱解决後顾之忧,也是我们人事部的职责所在啊。再说吴越她本身条件完全达到了升职的要求。」
他瞟了一眼正在认真聆听自己讲话的绝美人妻吴越,然後继续对谭刚说道:「谭工,今年贵庚啊?」
「我今年41了。」谭刚答到。
「哦?比我大一岁啊,这样吧,以後私下我就叫你谭哥好了。我不会是有点高攀吧?」
其实作为人事主管的他,早就把所有的公司高级管理层、技术专家的资料熟记於心,怎麽会不知道谭刚的岁数呢?这正是他想实施的通过结交谭刚好接近吴越的计画。
虽然他自己也心中取笑自己:自己堂堂总公司冯总的驸马爷,却要为了一个女人,去俯身结交一个毫无实权的谭刚,真是可叹啊!不过想到:《蕉窗杂录》之中记载的:唐伯虎为了得到美人丫鬟秋香,居然假扮成落魄书生模样,上门求做书童,最终『近水楼台先得月。』抱得美人归。自己所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麽呢?暂且委曲求全,最终会收获吴越这绝美尤物的。
「哪里哪里,刘处长这麽说,可真是折煞了我了。高攀的是我才对啊!」
谭刚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知道刘志威位高权重,而且听说他在总公司的後台很硬,虽然具体情况不知,可是听两位公司高层偶尔谈到他时的口气,就可以一斑窥豹了。
最重要的是:听说公司马上要进行国企改制了,估计自己的部门会有人员被清理掉,自己作为勘探技术处的技术负责人,当然想跟人事部这位大权在握的处长搞好关系,好多多保全些手下的员工。
「好,谭哥,既然你这个技术专家不端架子,看得起我这个当过兵的粗人,那麽咱们私下里就是兄弟了。来,谭哥,为了这个咱们弟兄乾三杯,我先乾为敬了!」
说完他。端起了能装六钱的白瓷酒杯连连乾了三杯。
谭刚哪里敢怠慢?也照样连乾了三杯,一下子将近二两52度的剑南春下肚,他有些头脑晕晕的。谭刚虽然平时也爱喝点小酒,可是酒量不大,撑死也就是三四两的量,刚才就已经敬酒跟老余、刘志威分别喝过了,再加上这次一下子将近二两的量,所以他有点支撑不住了。他心里清楚不能再喝了,再喝自己就该醉了。
可偏偏这时老余看到他们两个称兄道弟的冷落了自己,有点不高兴了。说道:「谭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咱们两个都认识二十多年了,也不见你这麽跟我喝过酒啊,你就只跟志威喝?」
谭刚自知理亏,只好赶紧喝了几口茶水,压一压已经酒气翻涌的胃部,又用桌上的温好的热毛巾擦了擦通红的脸,又强撑着端起了酒杯跟老余乾了一个。再接下来他就真的晕了,舌头也大了,也说不清话了。
吴越看到丈夫真的坚持不住了连忙制止住他们这麽喝下去,忙说道:「别喝了,多吃菜啊。你们一直喝酒,我都不好意思尝这家会所的菜到底怎麽样了。」
几个人也是略有同感,光顾着喝酒了,还真的是没有吃几口菜呢。接下来他们一边品尝可口的菜肴,一边聊着公司的各种传闻,又聊起了公司马上要进行的国企改制。谭刚也大着舌头跟刘志威聊得不亦乐乎!
席间刘志威再跟吴越说话时就改称嫂子了。吴越感觉有点怪怪的,明明她比刘志威小几岁,却被他叫嫂子,好像自己也被他叫得变老了似得。但是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处长呢,爱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反正自己也不太当真。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後,几个人愉快地结束了这次聚餐。
刘志威开车送老余、吴越夫妻两个回到家属院。由於老余资格老,所以住在家属院的最前排的那栋楼里,而吴越他们则在两百米开外的後面那栋。老余在自家楼前先下了车。车上只剩下了吴越夫妻俩。
老余下车时,刘志威顺便观察了一下坐在车後座上的吴越夫妻二人,谭刚早就靠在车後座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看来他的确是喝多了。而吴越则是用玉脂般的纤手单手扶腮侧头看着窗外,路灯的昏暗余晖通过厚厚的车玻璃照在她精致迷人的脸庞上,使她更显得分外妩媚。
刘志威有些看呆了,这女人真是太美了。真像是下凡来的仙子,他自认为阅人无数,可是像吴越这种优雅圣洁的美丽女神还真是少见。
吴越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刘志威呆望自己的目光,心里不仅没有气恼反而暗自窃喜。说实话通过今晚的接触,她心里有点暗暗喜欢这个高大、成熟、又洒脱帅气的男人了。
办公室里的那个荡妇田静田姐,天天在她耳边炫耀她跟那个小保安情人如何如何兴奋地偷情,她表面上对田静表示不屑,其实内心也很是羡慕。
自己跟老公之间现在越来越感觉乏味了,每天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也很少交流内心的心事了。老公白天一天在单位忙,回到家就一头钻进书房,从来不陪着自己,害得她每晚只能自己孤零零地看电视了。看似她看韩剧很投入,其实她的心头,却无时无刻不萦绕着渗入心灵的深深的寂寥。
她希望有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天天陪着自己,陪她一起聊天、陪她去买自己喜欢的衣服,环抱着她一起陪她看电视。她感觉自己每天太寂寞了。
在田静那个荡妇的天天炫耀引逗下,她也开始幻想着:去找一个像自己曾经暗恋的小学弟那样的高大帅气的情人了。那样自己就可以经常跟自己喜欢的情人去浪漫的约会了。她早就厌倦了乏味的婚姻生活。
丈夫虽然自己也是爱的,可欣赏他的才能更多一些,他不是那种让她看到後就怦然心动的男人。也不符合自己少女时代幻想了无数次的白马王子形象。她内心深处一直还深深地喜欢着她在大学时,暗恋的那个篮球队的高大帅气的小学弟,她不知道哪算不算是她的初恋。如果找情人,当然应该是按照自己少女时代喜欢的那种类型找咯。
不过现实生活中这种男人太稀少了。她生活的圈子里,反正是没有能让她看到後就怦然心动的男人。反而是一堆歪瓜裂枣对自己觊觎不已。像老余这麽老了居然还对自己有那种想法?还有他那个脑袋缺根弦的侄子余三,长得跟黄渤似的居然也想打自己的主意?唉,真是无语。喜欢自己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再就是那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居然也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对门家的小诚。她其实早就看出来这个小鬼对自己有想法了,每次自己去对门找周姐聊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从他的小屋里冒出来,然後一刻不离地黏在自己的身边,还时不时的用火辣辣的眼光,偷瞄自己的敏感部位。
唉,这种小动作,怎麽可能逃得过自己这个跟男人打了几十年交道的成熟女人的眼睛呢?小诚嘛,身材高高大大的继承了东北人的血脉,而且很聪明,有才气,将来一定会前途无量,可是他长得一点都不帅气。不过环顾四周,也就他还像点样,只能勉勉强强可以考虑一下了。
吴越经常暗自感叹自己真是悲催,都三十多岁了,已经是到了花朵凋谢的年龄,可是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心动的男人来做她的情人。
於是乎她每天就看起了韩剧,只能靠那些电视画面中,看得到而摸不到的花美男来满足自己的野望了。她此时算是理解了为什麽会有那麽多的疯狂女影迷了。估计大部分都是跟她情况相似: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那个让自己动心的白马王子,就只能靠影视剧中的帅男来意淫满足喽。
其实女人跟男人是一样的,也无时不刻地在寻觅着令自己怦然心动的潇洒帅男。如果没有对她们要求更加苛责的道德约束和社会舆论的束缚,她们也会男人一样四处出击推到心仪的男人的。
中国历史上的唯一一位女皇帝武则天就是明证,女人当了权照样会像男皇帝那样有後宫男宠的。据史册记载:武则天宠幸男宠,从登基後就一直未绝。
武则天公开宠幸的第一个男宠,居然是个和尚:薛怀义,俗家名叫冯小宝(笔者也正是因为万分敬仰:这位可以让中国唯一的女皇臣服于自己胯下的小宝,才取了大宝这个笔名的),原本是洛阳城中一个卖药的小屌丝。据说早在武则天做太后时,他就得到了武则天的宠幸。
为了掩人耳目,武则天命他出家当了和尚,以僧人的身份出入宫廷,以方便二人彻夜交欢。武则天并不满足这一个男宠,还十分宠幸另一个男宠太医沈南缪。到了晚年更是玩出了花样:像男皇帝喜欢玩弄姐妹花一样,她居然也玩起了一对亲兄弟——张昌宗、张易之。
据野史记载:武则天经常在紫微宫内跟这两兄弟玩3P,两兄弟异于常人的粗大阳具,一个走女皇前门、个走女皇後门,女皇殿下则在彻夜的兴奋浪叫声中一次次的泄身。
武则天这个事实就足以说明:女人其实跟男人一样内心是好色的,不过只有遇到自己心仪且下身超常的男人,才会表现的放浪形骸。
越是表现冰冷贞洁的良家人妻,越说明她丈夫的无能!——这正是刘志威的勾女理论之一。那个曾经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冷艳圣洁人妻:赵凝萱,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放浪程度,就远远超出了刘志威的想像。
後来在她满足的泄身後,跟她甜言蜜语时才知道:果然她丈夫的那东西不如他的粗长,她是第一次体验这麽兴奋刺激的性爱!这更加证实了他的那个理论。
扯得有点离题太远了,书归正传:曾经有一段时间,吴越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为什麽没有一个特别出色的男人懂得欣赏自己?没有一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疯狂地追求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为了实验一下自己的魅力,才有了那天晚上引诱对门小诚的举动。(此处省略两千位元组,大宝系列第一部【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隐秘】第四章有详细描写,在此不再重复描写那不堪的激情的画面。)
她只是略施诱惑,那个小家伙就彻底把持不住了。一扫眼就能看到他两腿之间早就高高地顶起了帐篷。後来发生的她假装被韩剧床戏剧情所感染,放任小诚施为,也是只是想体验一下田静那个荡妇天天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在离丈夫一门之隔的地方,跟人偷情的刺激感觉罢了。她完全把小诚当作了试验品。
不过那种在丈夫眼皮底下偷情的感觉,真的是太刺激了。由於担心书房的门随时会打开,丈夫随时可能走出来发现她们的激情。她紧张地心一直砰砰乱跳。背德的羞耻感,也让她觉得很刺激兴奋。
当她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感觉时,她果断中止了这次魅力指数测验!因为她担心自己像田静那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以前可是很鄙视这种行为的。
所以以後她再也没有跟小诚单独接触过了。小诚还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那种帅帅的类型,只是不讨厌而已。她还得寻觅自己真正中意的情人。
直到那天晚上,儿子趁丈夫不在家敲响了自己的房门,然後花言巧语地推倒了自己(此处省略2000位元组,大宝系列第一部【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隐秘】第六章有详细描写,在此不再重复描写当时的激情画面)。
当他在自己跟丈夫的婚床上用他那还稚嫩的小肉棍,一下一下的戳进自己的肉穴时,她才如梦初醒:找了一圈情人,怎麽把自己的帅儿子给忽略了?宝宝不正是那个符合自己标准的小情人吗?又高大又帅气。
而且他下面的那根东西虽然还有点细嫩但是实在是太长了。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的心尖上,戳得自己的宫颈口麻酥酥的像是被电流穿过。直到自己如坠云端的飘飘然的高潮来临。她才知道儿子太厉害了,如果讲儿子最爱听的粗语的话就是:他太会肏屄了……
正当吴越回忆着跟儿子的甜蜜时光时,刘志威却从呆看吴越的失神中猛然惊醒,暗自埋怨自己的自制力太差了,差点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他扭头端正身形缓缓开动了车子,向後排楼房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