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青春期曾经躲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却忘了锁上房门,然後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门进来,看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错事,那当场的反应就跟玉珍这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突然间被阿国的斗大巴掌一拍,她直觉的弹跳了起来,巧脸涨红得像猪肝一样,两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却发现手掌间的精液又稠又多,实在是抹不得,若要穿着一件沾满精液的护士服回护理站,单单同事的消遣就足以让人一个月抬不起头。
玉珍半举着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阿国可又开腔了︰「哇塞!没想到本医院竟有提供特别服务,而且还是由大波霸美女亲自操刀,波波!你真是艳福不浅,让我又羡慕又忌妒哩。」
盯着玉珍狼藉的双手,阿国接着又抱怨︰「可是不公平耶!我住院比波波还久,为什麽我就没享受到这种贴身服务,真是厚此薄彼,太瞧不起人了!」
「哼!我一定要叫护理长进来看看,为什麽波波有,我就没有?」装做一副受足委屈的模样,阿国作势要押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玉珍吓得手足无措,一双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盒面纸,就想走过去抽几张擦擦。
「来不及了!你擦的掉手上的东西却擦不掉病人身上的证据,更何况还有我这个现场目击证人,我一定会把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护理长,就像是数钞票一样仔细,只要你一开始擦拭,我想我的手就会很快的押下去。」阿国的手筋微微浮现,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玉珍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猛一跺脚,娇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样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这时又回复色彩,金星也都隐遁不见了,忍住笑,我静静地欣赏阿国作弄玉珍,心里不禁佩服起阿国的随机应变,像这样的一个场景,我最多也只能当场嘲弄一番,没想到他竟能牵引出另一段精彩好戏。
阿国右手仍旧贴着紧急呼叫铃的押钮,脸上笑容简直坏到了骨里,他缓缓的命令着︰「大波霸!过去把房间门锁上。」
玉珍一脸突兀的望向阿国,不知道为何要关上房门,阿国也不多做解释,嘴巴朝房门孥了孥,玉珍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话锁上门。
「接下来把护士服脱掉!」阿国继续发号施令。
「脱……脱……脱衣服?我不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我怎麽敢?人家是女生耶!」她一副打死不从的为难样,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
「哼!你都可以叫我脱裤子了,连鸡鸡都被你摸去,难道你护士服里头都不穿吗?有穿内衣还怕人家看!」我在旁边摇旗呐喊。
「对呀!你就可以看波波的好东西,还摸的一张脸那麽兴奋,人家却连你的内衣都不能看?……你再不脱,我就押下去罗!待会看你怎麽向护理长解释!」阿国软硬兼施的恐吓她。
「不……不要!人家脱就是了嘛!」痛处踩在人家脚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进尺,扭头看看压下的门锁压簧,觉得好歹再没有外人能闯进来,最多也只让这两个死男人饱饱眼福,吃吃隔窗冰淇淋罢了!
想到要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见她一双小手微微颤抖,绕到背後「刷!」的一声拉下拉炼,然後轻轻解开粉颈下的两颗钮扣,初时她还提着裙摆尚自不愿脱卸下来,听见阿国催促似的唔了一声,只好臊红着脸,蝉宝宝脱壳似的,一个玲珑浮凸的娇艳胴体乍现眼前。
「哼!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死骚包!」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进展一定全在阿国掌握,玉珍那濡湿的双手,原本还急的找面纸擦拭咧,怎麽这时脱衣服弄脏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丢盔卸甲、除却罗衫,那无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个多浪荡随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藉口,她反倒开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随着玉珍半裸的躯体显露出来,病房里霎时春光无限,原本泛着蓝光的日光灯管,这时却像霓虹灯般旖旎起来。她的确不负我跟阿国的期望,一对浑圆无匹的乳房真似木瓜一样大,垂在胸膛让整个视觉重心几乎倒栽葱,还好魔术胸罩适时承托住,才免除了下垂的宿命。只是硕大的奶子顶着小巧的胸罩,真是她妈的像及了大肥屁股穿丁字裤,要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再看底下的黑色丝绒内裤,低腰款式,薄薄的贴在三角地带,前头是网状交叉织缝,微微透出里头浓密的毛发,亮黑的色泽对比着莹白的肌肤,更显黑的透彻、白的鲜嫩。
她并不胖,搞不好还称得上是「腰束奶膨卡撑硬扣扣」(台语︰腰细奶大屁股硬梆梆),我想发笑纯粹是因为她的本钱太过雄厚,或许买不到合适的胸罩穿戴,造成了不平衡的突兀感,如果阿国能让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想她的肉感绝对赛得过叶子媚、叶玉卿之流,搞不好荣膺全台巨乳之後哩!
在玉珍扭怩着褪去衣服之後,阿国一个箭步抢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连身护士服夺了过来,变魔术似的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的沙滩短裤里头。
「你……你干嘛抢我的衣服!」玉珍可生气了!叉着粉臂气扑扑的说,乳房随着她的娇叱花枝乱颤。
「哈!这下子看你怎麽出去?就算别人来了,你也糗定了!」阿国真是坏透了,这下子笑的好贼。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罗!」支吾了半天,原来是想恐吓阿国。
「叫就叫罗!你一定很爱大家来看你穿内衣裤的骚模样,我看我也顺便叫外头的家属们来看看大波霸护士,他们一定爱透了这种表演。」阿国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样嘛?」遇着阿国算她倒楣,她哪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阿国呢。
「你……你爬上病床,让波波帮你检查检查一下身体,刚刚你把他的鸡鸡搞坏了,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没有憋坏?得彻底检查看看才行。」
听到这里,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卧,喜从天上来,我搞不懂阿国何苦为人作嫁,到口的羔羊却往外头送。
「哈!哈!波波!别一头雾水的发呆,这是感谢你前几天让我一亲小雪芳泽的报酬,请笑纳。」阿国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泄过一发,便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阴茎好不容易伏贴下来,兀自隐隐生疼,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现在阿国再度送上半裸的大奶子肉弹到跟前,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这样胡搞下去,自己搞不好立刻归位。
「谢谢啦!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我无福消受,阿国你留的自己用吧!」礼物虽是香喷喷、火辣辣,自己却没能耐入口,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不要客气!谁叫我们是好兄弟,没有让你先检查,我使用起来不安心。」这是哪门子兄弟,你的小兰老师使用前,为什麽就没让我检查看看,我心中好端端的浮起这个念头。
我们俩尽打哑谜,玉珍波大无脑,短时间转不过来,竟然发问︰「你们俩说些什麽?让我看看嘛!为什麽波波不要用?」
阿国跟我闻言几乎喷饭,阿国喘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床,护理长就要进来罗,给你十秒钟,动作快!」他以为他还是两栖侦搜营的班长咧!
玉珍一惊,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护士鞋,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病床,瑟缩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麽小心,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毛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福利,我软瘫下来的阳具,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阴茎缓缓升旗敬礼,还真真实实的带着一条旗绳(导尿管),她又马上晕生双颊,狐媚的眼睛饶富兴味的盯着大东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蠕动,喉头还吞了口口水。
「谁叫你离那麽远?靠近一点!」阿国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浓重的兰麝香气迎来,像及了酒店公主的香味,我无法理解一个医院护士竟然可以洒上这麽浓郁的香水,难道是为了勾引医院里的单身医生吗?这样想来,这个玉珍绝不单纯,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阴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根阻碍,龟头就贴着乳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丝毛发调皮窜出的小内裤,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後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乳房压着我的脸庞,只好一张香喷喷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阴茎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阴茎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巨乳遮住了我的视线,而黑色镂花胸罩似乎只负责遮蔽乳晕而已,粉嫩可口的乳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乾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阴茎慢慢有了湿的感觉。
「波波!看看她有没有隆乳,这个大波霸骚包一定是去装了矽胶袋,否则哪有人奶子这麽大的!」阿国在床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玉珍的丰满乳房直看。
「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阿国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麽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乳罩边缘往下带,就像由瘪了的鸡巴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乳房轻易的弹跳出来。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乳房在身下乱颤,乳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硕大乳房就像两团热麻 ,又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乳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乳房又贴上我的胸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我脖子间摇来晃去,搔痒的让我消受不住,没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
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根、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药而癒,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