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素高的相机就是不一样!”拍完照片之后,薛云燕看着数码相机的显示屏,一帧帧地检查着所拍照片的质量,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你想看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曾黛依然保持着那副扭着头,闭着眼睛的姿势,对薛云燕的问话恍若未闻,脸上一副冷漠刻板的表情。只有雪白的胸脯那一下一下的深深起伏,才显示出她其实正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悲愤。
薛云燕和田岫交换了一下眼神,田岫略一沉思,便拖过一张椅子,在捆着曾黛的妇科诊疗台前,正对着曾黛大开的双腿中间那诱人的阴户坐了下来。然后向一直站在曾黛身边的游逸霞招招手,“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肩膀!”
听到田岫莫名其妙的命令和游逸霞更莫名其妙的一声“是!主人!”,曾黛不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她一睁眼,只见游逸霞满脸恭敬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田岫背后,伸手为他按摩起肩膀来。田岫大大咧咧地把头靠在游逸霞的胸脯上,一双眼睛含着难以捉摸的笑意正看着赤身裸体的她。
“裸照你们已经拍了,下面打算对我做什么呢?”曾黛强忍着被田岫坐得近近地观赏自己赤裸的下身所导致的羞辱,淡淡地问道。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几个明天都还得上班,所以要在十二点半之前上床睡觉。”田岫的回答相当不着边际,“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只能用来聊聊天而已。”
“你们把我的衣服脱光,绑成这个样子,恐怕不只是想和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曾黛的口吻仿佛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但毫无羞耻和恐惧,反而还有一点享受和期待的感觉。这其实也是她的心战策略,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几个人对摧毁她心理防线的兴趣似乎还远在逼问她父母下落之上,因此她必须表现出对赤身裸体被绑起来羞辱这一事实毫不在乎的态度,使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尝试犹如挥向空气的拳头,收不到任何成效。惟有如此,他们才会对羞辱她感到厌倦,并有可能因此打消继续这么做的念头。
薛云燕也搬了一张椅子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复杂的事,可以留到明天、后天、大后天再做。今晚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能聊聊天。你放心,我这个男朋友,虽然也有别的优点,但都不如他对付女人的本事那么出色。而且我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这点长处。怎么?”薛云燕嘲讽地看着曾黛,“你已经等不及要和他切磋切磋了?”
曾黛的言语略有破绽,便被薛云燕抓住小辫子揪了一揪,俏脸不禁微微一热,但她岂是等闲之辈,当下立即抑制住心中被薛云燕的嘲讽激起的羞愤,气定神闲地反唇相讥道:“别误会,我不是想和他切磋,我看上的是薛小姐你。你们晚上总会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我吧?我希望你能留下来,这么长的一个夜晚,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哦!”
事实上,曾黛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同性恋者,而她的情人,便是那位现在正身处国外的“首长”的女儿,她的大学同窗董之妍。这也正是“首长”的夫人对她心怀芥蒂的真正原因: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已是非常不满,想不到女儿竟然在这方面接受了父亲的遗传,这就更使她忧心忡忡。她曾经多次向女儿的情人曾黛发出明显的暗示,要她和女儿结束这种不光彩的关系。但是曾黛与董之妍相爱颇深,加之仗着自己是“首长”得力帮手的身份,因此对夫人的暗示和压力始终置若罔闻。此刻她之所以说出这一番挑逗薛云燕的话,一方面是为了回击薛云燕先前的羞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薛云燕相貌秀丽、英气勃勃,相当符合她的审美观,她这番话,倒也有几分是真心实意的调戏。
薛云燕闻言,脸色果然也为之略变;但是她脸上惊讶的表情立刻就烟消云散,绽开了一个欢乐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喜欢的是我啊!好啊,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小田,你允许我和曾小姐玩一玩吗?”
“没问题!”田岫几乎是亢奋地欢叫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色情片里头有那么多女同性恋的片段吗?就是因为男人非常喜欢看这种表演嘛!不过,你们得带上她一起玩!”田岫说着,拍了拍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今晚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丝不挂,而是穿上了一条兰底白花的连衣长裙,显得十分淡雅秀丽。这是薛云燕的主意,让游逸霞的衣着整齐和曾黛的赤身裸体形成鲜明对比,从而扭转这两个熟人在过去的交往和碰撞中形成的一自卑、一自傲的心理定势。
但是她未免有点低估了曾黛的心理素质,羞辱已经进行了接近半个小时,曾黛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虽然眼光老辣的薛云燕一眼就能看出是装出来的,但是曾黛能把这副假面具戴得如此端正严密,表明她的坚强程度已经堪称深不可测。
更要命的是,曾黛的沉着和镇静已经对一直在等着看她崩溃的游逸霞形成了打击,一开始显得十分嚣张跋扈的游逸霞这会儿已经沉默了下来,望向曾黛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嫉恨和焦躁。因此薛云燕和田岫都觉得现在必须对策略作出调整,薛云燕看出曾黛其实是个同性恋者之后,便打算用同性之间的性爱来冲击她的淑女假面,而田岫则要让游逸霞在接下来的这场性爱表演中扮演一个主动的角色,从而实现她在心理上对曾黛的逆转。
薛云燕听了田岫的话,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把我当作演色情片的来欣赏……算了,难得曾小姐有这么特殊的要求,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好好给你演一场同性恋的色情片!小霞,你也要尽心尽力地演,知道吗?”
游逸霞正被曾黛若无其事的态度弄得心里又恼火又失望,眼见这下来了羞辱她的机会,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是!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曾黛姐姐,”她转头向曾黛笑道:“待会儿就拜托啦!嘻嘻,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跟看上去总是那么高贵、那么优秀的你一起演这么有意思的戏,姐姐的小屄舔起来一定很美味,对吧?”
田岫等人,尤其是薛云燕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预料了。她本以为薛云燕听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后,会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出于对同性恋行为本能的厌恶而感到羞怒;但是正如薛云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性恋一样,她也不知道薛云燕基本上是个双性恋者,而游逸霞给她和田岫做奴隶的这两三个月里,也渐渐习惯了为她提供同性恋的性服务。曾黛的这次反击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定会是十分机智和成功的;但是用在薛云燕这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
薛云燕等人的一番对话,只听得曾黛惊悔交集。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
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揉弄着曾黛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胯下,娇嫩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阴毛的阴阜,肛门与阴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阴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和敏感的小阴唇,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淫冶地爱抚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像海风初起时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但她只是紧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感的侵袭;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的不利形势。
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拉扯起来。剧烈的疼痛使曾黛不禁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
“你怎么能那么粗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姐舔舔,让她没那么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游逸霞满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现在就给你舔一舔,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乳头吮吸舔弄起来。
乳头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头温热湿润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嘴唇来,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泄。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汇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橡胶球。正当她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住他昂然挺立的阴茎,温柔地套弄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将橡胶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里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是他只是一怔,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里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瞬时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而她的理智、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制力的防线。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铲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阴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游逸霞的嘴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后熟练而细致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肉棒,帮助田岫放松身体,以使他的阴茎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台子上。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软弱无力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