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迭,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