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伯虎一进门就说:“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舍不得姐姐啊?”
一边说一面就将他拉到床边,一个劲儿说:“我们再来一遍。”
伯虎正待要说明来意,早就被艳紫三寸金莲一勾,倒到床上,艳紫则纵身往他身上一扑,伯虎唉啊一声惨叫,只见到身上衣裤鞋袜,纷纷从四面飞落。
艳紫的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但丰衣足食之下也是硕乳丰臀颇为丰满。一个情急之下的饿羊扑虎,不对、不对,饿虎扑羊,也有点奇怪,应该是肥嫩的大白羊压上了文弱的小白虎,难怪伯虎要哀嚎,待两人衣带俱解一丝不挂之后,伯虎才转爬上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紧紧的搂住,深情的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儿”,伯虎可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睡这个妇人有独特的乐趣。
这到底是什么缘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经品评过,这女子里面分中看和中用二种。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谓中看的妇人要有“三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自唐代以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得瘦小娇弱,迎风折柳,再也没有丰乳肥臀的样子。
因此凡是画中的美人,都真是画与人看的,绝不是给人用的。
反过来说那中用的,却与上面所讲刚刚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丰满不宜娇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上,一要温柔似厚褥、二要两人体态相当、三要盛载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头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后浑身都要酸疼,怎能像是丰满女子,又温又软?趴伏在上面还没有关始插干,就已经让人的半边身体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说是瘦不如肥。
若与那娇小的女子同睡,这男女的高矮不相衬,若是凑着了上面便凑不着下面,好不容易凑着下面却又凑不着上面,办起事来竟像与那童女做一般,难以张罗利落的舒爽,如此怎会有有趣?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寻常男子之重,多者百来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强体健的女子,那里盛载得起?在娇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压坏了身下的娇娇女,只能细心呵护,战战兢兢的无法尽兴,根本难以无拘无束任着性子的追欢逐乐、猛插猛抽。所以是娇怯不如强健。
一般说来这两件事难以两全。偏偏艳紫姑娘得天独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说了,她少年时节也是娇弱如花,然而这天生媚体,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细心调养,让她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柳腰则因经常扭摆运动,还维持那好看的葫芦状,伯虎这一躺到她身上,艳紫就展露所长,把一双水嫩嫩的臂儿搂住他上身,一双细嫩嫩的腿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软软绵绵的湖丝褥子,把他安安适适舒舒爽爽的裹在里面。可真是快活得紧。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红姑娘,属于苗条细致型,因此不知有此一乐,而前三天饥渴难耐的艳紫姑娘急着对着他狼吞虎咽,也不曾给他这般温柔,因此这还是第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觉得遍体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儿分外的雄壮坚硬,遂把阳物对着阴户直直刺下。艳紫的阴户经过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里面已然宽大,于是不见痛楚就直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她就搂着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
伯虎狠狠抽动十来下,又听她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
伯虎就把龟头抵住花心,停了一会收取那赏赐小费似的阴精,待他丢过之后,又弄了起来。
伯虎一边插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现在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抽不上几十下竟自丢了?先前与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时半刻,方才得泄。”
艳紫姑娘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天生媚体是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平常别的人来弄,若不到个上千抽是丢不来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丢精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随意抽送就弄得丢。”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为何方才这一遭如此容易打发?
难道是假丢的,好哄我不成?“
艳紫姑娘道:“小冤家,这不是假丢来哄骗你。其实是有个原故的,奴家与你初会相交以来,成天儿想你的人物标致、本钱壮大。如今看到你自己过来,心上欢喜不过,欲火甚盛,所以你的阳具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可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的抽送之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也算是小别,难道是要将那阳具时时刻刻的插在穴里才行,那么这艳紫姑娘还真是淫浪到极点了,随即又问道:“原来如此。但是你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才会弄得丢,这一句话,还真正令人难解。莫非除了阳具抽送之外,还有别的插弄干法不成?”
艳紫姑娘道:“干法不过就是阳具抽送而已,但是还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些碰撞声响,或是说那淫言俏语,让奴家听得兴起,这才会丢精。若是一味的闷声苦干,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声助兴的,才堪得在前几夜将你弄丢精。只是这等说来,竟要那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小生的精力差强人意,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与你做过的其它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长可与你交过手?”
艳紫姑娘哼道:“我们同是豹房出身怎会没有,他那本钱、精力倒是一等一,可惜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儿还讲究养生,绝不肯多讲两句体己的骚话,让老娘可是闷得很;后来还说别人的阴户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铁打的,提起来就是有气。”
伯虎一听苗头不对,老板娘生气了,赶紧将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铁穴中,一面鼓弄一面说:“姐姐,别气,别气,咱们就别提他了,那么若是别人又该如何弄?”
艳紫姑娘道:“先前许多人,千方百计的弄我就是弄不丢。就连当今皇上的神龙之体,开始时也是不行,于是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来煽动我的欲火,后来干起事来也就容易多了。抽送不论上千与否,只要是心头快活就会丢了。而那些法子不也过是三件事,是极容易做,而且做来也极有趣。”
伯虎问道:“是哪三件事如此神奇?”
艳紫姑娘顺口溜儿的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
伯虎道:“这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这我知道,春意图儿我不仅看过也还画过呢,这淫书也是读过,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趣之事。至于那‘听骚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敢问姐姐,这什么叫做‘听骚声’呀?“
说到这里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阴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春意图儿,以备助兴之用。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交合一道颇有深切体会,回去就画上一套吧。
艳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淫兴。当初与皇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女快活不过的淫声浪叫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神龙塞了进去,让皇上将那胯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乱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混战。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抽就要丢了。
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淫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不来,于是有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里时常遇到以一当二,令姐姐着迷男子啰?”
艳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又怎会有这个需要?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间旁,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春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爽利得很呢?”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你……”
艳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到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弄,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象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好不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弄过来乐了三天哩,姐姐可是对你一片苦心呢。”
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插奉承,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送了数百下,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紫和他讲了这么些贴心话,也是骚性大发,口里“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可是插得艳紫阴中淫水旁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干了再重新干起。
不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艳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刻就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淫水来得越多,抽插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而艳紫就是喜欢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揩抹,因为这缘故,插弄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
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阵,只插得艳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心肝,我要丢了。”
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虎道:“心肝儿竟把我弄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都该是御选特等的了。”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艳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色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两位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色,而且看起来是已经破瓜过的。这两位骚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流解元郎俊俏的脸儿,娇媚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艳丽的桃红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