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伯虎在宁王府用过早膳,就来到了袖红处,在那邵道长的护法之下重复修练那素女经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过午膳之后,与道长检讨练功得失之后,又回到宁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练,伯虎在全力运功之下,一直苦撑着,直到那后面三式,才苦撑不住、功亏一篑,数股阳精皆被袖红收了去补身子了。
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运功诀窍,已可收发由心,于是堪堪与袖红战成了平手,最后两人双手交握,相依相偎,双方于终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中,小两口交缠得像是一对和在一起的泥人,两人花心口对着马眼儿,阴精阳精泄得是水乳交融,携手共登极乐。
第四天,伯虎则更上层楼,不仅内功无碍,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见灵活,那腰臀扭摆之势,不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长看了也是频频点头赞许,果然是一代超级牛郎、特等种马之才。只可惜,为了这元阴八卦阵,将来注定是身陷盘丝洞中的八卦图,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过此乃后话。
而向他喂招的袖红,此时却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运功施为之下,在第五式龟腾时即已耐不住大泄一次,到了第八式则是功力不继的完全泄瘫在伯虎的身上,到了第九式还亏是伯虎收了气功,搂着她软软的娇驱,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讨好她的妖姬穴,最后那“噢!”的一声长叹,则是两人鸾凤合鸣的双重奏,阳精阴精井然有序、列队整齐,各自奔向前程,投往归宿。
待九式一一演练完毕,两人气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并让全身上下兴奋激荡之精、气、神各就定位,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鼓掌声,伴随着呵呵笑道的:“两人皆安……可好啦。”
伯虎听了倏然一惊,难道一旁观众看爽了,要本人再来一次?如此安可!岂不知练这九式挺费劲的,一日之内可一不可二吗?更何况和同一个人再做一次也是挺无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换一位美女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只听到邵道长续道:“可以了,师弟这素女九式已经完全上手,明日即可开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练。”
伯虎一听心中大喜,能够在短短四天的时间,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红姑娘这一关,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兴匆匆的来到袖红的住处,等在那儿的除了袖红姑娘、邵道长这对便宜师兄妹外,另外还看到了一位三十余岁的体态丰润、娇艳狐媚的美少妇,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袖红姑娘向他介绍,这位李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也是袖红的大姐头,平日待袖红极好,两人情同姐妹;话未说完,邵道长也抢着说:“艳紫姑娘也是豹房特派到南方的总管,代号陵林儿,论朝廷资历品秩,还要高小弟一级呢,本次任务的临时指挥所,就设在她管辖的教坊司内。”
看到两位便宜师兄姐争相巴结这位艳妇,想必是有求于人,这李姑娘名为官妓教坊司的总管,又是官方线人的头头,怎么看都是管着两位师兄姐的,而且还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况且又是这么位模样艳丽、风情无限的资深美女,多施几个礼也不吃亏,赶紧一个上前,长揖到地的唱了一个肥诺,问了一个安,同时嘴里像不要钱似的,倒出了一连串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赞美之词。
看到伯虎这般俏俊的后生,又听到如此甜言蜜语的奉承好话,艳紫姑娘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你这名闻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对奴家来说是如雷贯耳了,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就想要来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来到袖红姑娘处作客,她就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直到昨日我问了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务,正在特训哩。”
邵道长急急接话道:“李总管心系朝廷安危,极为关心此次的计策,听说师弟特训稍有所成,想要来验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么嘛,你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垂死老头儿,居然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根本是要将我这练好房中术的小白脸,献给这如狼似虎的淫娃上司享用,这官场上还真黑暗啊。不过……看起来这艳紫姑娘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袖红姑娘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接着艳紫交待邵道长,说自己要回去准备准备一番,待会再派侍女前来请唐公子去她那儿验收成果。
待艳紫姑娘一离开,只见邵道长及袖红姑娘像是心情放松一般,不约而同“呼”的一声,吁了一口气,伯虎急急向前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邵道长一脸无奈的说:“李总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说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特训成果,只好让你先去她那里,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别丢了师兄的脸啊。”
伯虎担心与切身相关的练功问题,于是问道:“那么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怎么办?”
邵道长耸耸肩道:“她说要你今天就去,练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说吧。”
伯虎一脸正气道:“那怎么可以,士可杀、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济私,强行胁迫呢?”
袖红姑娘看到伯虎这番做作,以为他发了书呆子的脾气了,也上来劝慰说:“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说起来也是咱们这些官妓的鸨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她若是高兴了,也会对姐姐多照顾一些,你就勉为其难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以后姐姐可是有苦头等着吃呢!”
伯虎一听之后心里想:嗬!不仅是官场黑暗,连这风月场也是恃强凌弱,如此的黑暗啊。然而看着这些天来,对他趾高气昂的两位便宜师兄姐,如今为了求我去睡睡那骚艳的美妇人,而无可奈何的低声下气,心里可真是爽翻了,于是闭上双眼,撅着一张嘴,装出那一副安静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样。
袖红姑娘见他不作声,于是继续劝解道:“姐姐前些日还告诉弟弟,执行元阴八卦计,得要练练妓家精神,如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啊。”
伯虎一听也是有理,于是做出那一脸的悲愤道:“为了报答师兄及姐姐对我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节,就为了师兄及姐姐的前程给卖了吧。”说罢双手掩面,不停的抽动双肩。
两位做师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儿抽泣,邵道长更是一再表明心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验收,绝非自己卖友求荣,怎知这没良的师弟,正在那儿忍着笑呢。在两人软言劝慰之下,伯虎也假装出一副认命的样子,心里可是爽得不得了,可以换个口味玩玩御老姐了。
于是邵道长告诉伯虎:“这艳紫姑娘可是为当今皇上性启蒙的豹房元老,皇帝上了她的床,还得要叫她一声亲姐姐,对她宠信得不得了。这次前去,你就是当作与皇上同穿条裤子,与有荣焉吧。再就是她有着天生媚体,师弟可要特别当心。”
伯虎将垂着的头微微一点说道:“多谢师兄指点,小弟此行就当是磨练妓家精神吧。”
心里则一面嘀咕着:“什么鸡家精神、做鸭道德的?本公子还不是来个提枪上马,单挑敌营女帅,好做一回嫖骑将军,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没过多久,艳紫姑娘的侍女就来有请解元郎唐公子了,于是伯虎像位小媳妇般的随着那位侍女走了,不过才出了袖红姑娘的房门,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摇,踱着方步做出风流潇洒的模样,跟着侍女去会会那位老板娘了。
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可真豪华无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闺房还好,异香满室、红罗纱帐、锦绣被褥,艳紫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一看到伯虎进来,就嗲声嗲气的说道:“唷!我的解元郎小冤家啊,你可来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服上来吧。”
伯虎承了师兄姐之令,要来奉承这位总管,当然是严格遵守那做鸭的规范,恭敬不如从命,就在艳紫姑娘面前,展开了一场非常有型的牛郎脱衣秀,衣服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脱,人是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绣榻,艳紫姑娘万万没有料到,这唐解元进到了牛郎这一行居然是这等的专业,顿时双眼发亮,对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裤皆已脱尽,偏偏手里就留着一柄平常用来耍帅的折扇,而张开的折扇也偏偏就挡在艳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艳紫姑娘在床上左挪右移想看个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档的让她看不着,迷藏捉了半天,终于艳紫姑娘忍耐不住的笑骂道:“你这小冤家也太会淘气了,快点撤去那无良的遮羞扇儿,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阅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见上级下令了,忙回答:“属下遵命。”
于是将折扇收起,垂手肃立,运起真气将那虎豹霸王鞭竖起、直指向前,与那李总管艳紫姑娘致敬。
艳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头、虎纹、豹斑,形状与众不同的巨型神器,脸上神色一呆,随之而来则是一阵惊喜道:“解元郎果然是头角峥嵘啊!看你长得如此斯文秀气,内里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阅人无数,见过的屌儿没上万也成千,也从来没见过如此霸气的阳具,快点告诉奴家,它叫什么名字啊?”
伯虎一听艳紫姑娘如此称赞,顿时感到英雄气概、壮志干云,脚一顿、屁股一扭、鞭儿一甩的敬个礼道:“报告长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请总管雅鉴!”
艳紫姑娘点点头道:“嗯,真是个贴切又帅呆了的好名字,过来过来,让我好好和它亲近亲近。”
伯虎说了一声遵命后就走到床边,艳紫姑娘急急的握着那粗硬的阳具,用一只纤手一阵的套弄,另一只手则玩弄下面的两颗卵儿,又用红艳的樱桃小嘴儿吸了几下,一张口含住之后,再啧啧有声的一吐一吸,接着又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的粗筋,先去感觉左边那一条条的虎纹,再到右边去舔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会儿舌尖又转到马眼儿钻刺,两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头亲了许久。就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打心底对这位总管的无上舌功肃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开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纱,艳紫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紫葡萄般的乳头,伯虎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仔细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早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艳紫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艳紫身体一个颤抖,于是将伯虎往床上一拉,一把将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的阴户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了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师兄姐强调本钱的重要,再加上艳紫一来就称赞自己的货儿大,早已认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运用气功将自己的虎鞭维持在最大,这个时候艳紫扭摆着腰儿准备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着鼓气挺阳上刺,好给她一个扎扎实实一杆入洞的好采头,谁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闷响,突然间,艳紫如同被标枪刺中负伤的大白羊,全身颤抖,小嘴里凄惨的哼着:“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艳紫的阴户涨突突的十分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艳紫先调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嗯!这个浪妇可是难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稳下来之后,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边埋怨说道:“哎!你这个冤家,真是够狠的,是想要谋杀我吗?”
喘了一口气,再适应了一下,又娇媚的说道:“奴家天生媚体,只要个把月儿没有男人,阴户就会紧缩如处女一般。这些日子来都没遇到称心的男子,阴户十分紧缩,正准备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谁知道你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吓煞人的巨阳冲顶进来,这可要比当年破处还痛呢。”
伯虎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连声道歉。同时坐起身将她那软玉温香的丰满娇躯紧紧的拥在怀中,一面抚摸她那雪白细嫩、滑不留手的肌肤,亲吻着艳丽的俏脸,柔情蜜意的说:“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错了,请原谅在下粗鲁吧!”
“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体极为罕见,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无充份准备,只怕一时也难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里倒觉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红姐姐的身子比你还要娇小,我们练素女功时又没见她有那些准备,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艳紫听了他那呆话,不禁吃吃笑道:“看你这呆子,穿了别人的旧鞋还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师兄可是为了你,在袖红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备呢!”
伯虎此时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讪讪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无措,那双手开始无意识的不断揉捏那对高耸的乳峰。艳紫眼见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脸庞,再加上当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样,爱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澜。敏感的下身夹着的阳儿在跳,里面的花心儿在烧,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欲火,在四肢百骇间翻转。
伯虎也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波涛汹涌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伯虎持续紧揉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更让艳紫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此时这一对壁人儿,男的负辱负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儿冒火、骚媚入骨,共同谱下了淫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儿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块儿,次部曲:摸弄玉乳、抚摸细腰,四臂交缠的轻怜蜜爱,终部曲:挺嫩阴、坐巨阳,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艳紫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伯虎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扭着,粉白肥嫩的俏臀儿,不停的摆动、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丰润的花唇也越发的撑起,紧紧的挟住他的虎豹大龟头,一吐一吸有如鱼儿戏水。紧咬银牙,急促的气息自牙缝间丝丝出入,软软的呻吟,道不尽体内的酸痛骚痒,她的魂儿都快飞了,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里面的空虚之处。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进无可进之处,则发出长长的“呃呀”低叹,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应和以“唧唧”声。
伯虎温柔又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配合无间的对应着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终于一个鞠躬尽瘁,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真是一只极品的肥涨饱满皇家阴户了,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将阳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而艳紫也赞叹着那荣登金榜的解元阳具,不仅粗长、硬热,还有棱有角,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而那大龟头在伯虎微微运功之下,不停的跳动,轻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弄着,让她忍受不住发出响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细体察李总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动身形了,轻轻的送进去,她也缓缓的迎下来,彼此耐着性子慢动作的微微吐套,就这样经过一柱香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让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艳紫用那天生媚体,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凶狠,小嘴叫着、蛮腰扭着、丰臀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所幸伯虎这虎豹及巨龟都深谙水性,面对冲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随着那腰臀的扭动,那一对雪白的丰乳,也贴在伯虎胸上荡来荡去,两粒乳头在伯虎肌肤上滚来滚去,搔得他皮痒痒的,于是头一低、腰一弓、嘴一张便被一只乳头含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香甜软糯的糖儿。轻咬着那粒乳儿,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艳紫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仿佛要断了似的,每每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本来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白天寻欢更是万金难求,一分一刻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之时,最是希望能够天长地久。
两人插弄良久,艳紫那对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艳紫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十余下,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而艳紫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个把时辰不到,就已战倒这淫娃,而自己的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粗长,内心一阵得意的一笑,收了气机拔出了阳具,走到那桌边喝口香茶,以庆祝这场胜利。然而还没喝上几口,就听到床上传来一阵淫浪的娇笑道:“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爽乐了,我们再来一遍。”
回头一看,艳紫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扬、精神奕奕,毫无寻常人高潮丢精后疲惫的模样,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帅有令,伯虎只得再度提枪上马,扑上床去,重回战场。
一个时辰后,艳紫又说了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再隔一个时辰,又是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道长原说隔天要回来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结果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后,三日之后才被放出来。这再来一遍,可被艳紫说上了十几二十遍了。
艳紫姑娘将解元郎送回袖红处,对着众人满口称赞伯虎的好,人长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钱够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责在身,不得不放他出来办正事儿,否则可就要留他在身边做个第一面首了。
这话儿只听得那心高气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当年胸怀大志、寒窗苦读,靠着天赋奇才,如今果然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备未来荣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职,好一申平生满怀大志。结果来到了这里,却是给别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过回头一想,历来少年登科的状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宫中的公主给看上,赘去当驸马了,如今这位艳紫姑娘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契姐,就当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驸马爷了,这样一想倒也不辱没了。
待艳紫姑娘心满意足离开之后,邵道长对伯虎说道:“师兄此次为了在宁王府布下元阴八卦阵的计策,南下来此已十余日,所幸觅得师弟这般的绝佳人选执行此计,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圣回报当下情势,陵林奇师弟尔后的训练,则烦请师妹陵林玉人指导,二十日后师兄再回为师弟做出师的试练。”
伯虎一听师兄要离开,急急的问道:“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该怎么办?”
邵道长嘿嘿一笑道:“艳紫姑娘那天生媚体不知让多少痴迷男子为之疯狂,师弟历经三天三夜还能全身而退,可见已掌握那御能神术,十三经的三十式不练也无妨了,接下来就叫你师姐,带着你去拜访本教散布在秦楼楚馆的姐妹们,打打野战、踢踢馆,实习实习也就可以了。”
听到邵道长就要因公干离开,不能再指导练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但是一听到可以到处寻花问柳、采花访蜜,心里可又是乐不可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