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道长啰啰嗦嗦之间,一顿早餐也已然用毕,侍女收拾完后,邵道长要袖红姑娘交待下去,接连数日有王府贵客在此,不再接客,同时安排了此间的教中姐妹,看守门户,以防闲杂人等来此破坏了唐伯虎的特训练功的大事。
在邵道长的指示下,侍女在袖红的绣房正中央,安排了若干蒲团,交待她们出去守好门户,对着伯虎及袖红姑娘道:“如此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可以开始练功了。依照师弟先前所言,似乎对素女经早已了然于胸,那么我们就从素女经的九法开始吧。”
于是要求袖红姑娘先脱去衣服,仰卧于蒲团之上,袖红虽是早已与这两位便宜师兄弟各有一腿,但是从未在两人面前赤身露体,不觉两腮微红道:“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宽衣解带,着实羞人答答的。”
邵道长眼中精光一闪,义正严辞的道:“此举乃是修练本教的双修仙术,何羞之有,更何况为陵林奇师弟加持特训,以进行安邦定国之重任,更是何其神圣,怎可任意推托?”
袖红姑娘一听,肃然起敬道:“小妹知道了。”
于是衣、裙、亵衣、亵裤纷纷滑落一地,嘤咛一声,仰卧于蒲团之上。只见她肌肤白似新雪,又娇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胸前的温香玉峰,真是娇挺诱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抬起张开,在神秘的交界处,于一丛春草之下,微微露出深藏其间粉粉红红珊瑚色的宝穴。
伯虎虽然在袖红处嫖了好些时间了,可惜都在夜间行事,从未在天光之下细看过袖红的娇躯,如今看到她那如此诱人的姿态,配合着似羞非羞、似浪非浪迷样的微笑,一颗心碰碰然就要跳出胸口。一面看着,那胯下阳物不觉已是又坚又硬,又粗又大,将自已长袍的下摆拱出了个蒙古包,还往前一顶一顶的。脸红心跳的转头看那一旁的邵道长,赫!那道袍的胯部同样的隆起一块,那尺寸大小和如今的自己,可真是难兄难弟的不分上下,更难得的是两位果然是师出同门,连向前勃动都是频率同步。
当真是功力高深莫测的玄门道长,脸不红气不喘,音调平静的说:“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脱了衣服开始练功。”
伯虎一听,急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红袖看着他那崭新重生的虎豹霸王鞭,高高的翘起于胯下,心想自己何其有幸的可以尝这难得一见的鲜,阴户中不禁一阵的酸痒,面上更是骚容已露。
道长指示伯虎做出素女经第一法“龙翻”。要袖红分开小脚抬起阴户,让伯虎伏到她身上,将玉茎插入。于是伯虎持着自己簇新的利器,抵住了袖红的娇小的阴户,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刺入,先前本来是轻车路滑、进出颇易的妙穴,如今遇着了这般巨阳则显得相当狭隘,搞了半天才进去一半,最后则是靠着袖红运了一口气,往上一挺,才整个的被她吸入。
而袖红这一边则是觉得伯虎改造阳物十分粗大,龟头两旁的凹凸不平的虎首、豹头,硬是威风凛凛的磨过自己娇嫩的肉褶,塞满阴中之后,嫩白的阴部整个被挤胀开来。所幸她一早起来看到伯虎的阳具的变化时,早已艳羡不已,之后听到师兄弟间讨论特训,要用她做鼎器喂招,更是激起了无限的淫心,阴中早已淫津滑润,因此虽然是茎大屄紧,仍然可以顺利插入。最后一部分则是运上了自己的内劲,将那整条肉鞭收纳了进去。
伯虎在全根尽末之后,依着口诀,开始慢插轻摇,一会儿抽到穴口儿,虎首去压压那花蒂儿,一会儿深插进用豹头去顶住花心儿,用八浅二深之法,快快的冲进去,然后慢慢的抽出来,阳具真是既粗且壮。袖红这是第一次被伯虎插得这么的爽快,把自己那妖姬似的阴户,不断的凑上来迎合着霸王鞭。
只觉得那虎首豹头轮流的抵着一处,让自己觉得花宫中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当不得又让人离不开的光景,就对伯虎说道:“好弟弟,如今只是这样罢了,不要左冲右刺,搔坏人了。”
伯虎知道终于得到了花心,就依她的意思,全力只攻一处,由慢而快,抽了数百抽。
袖红口里“哼哼嗯嗯”大声呻吟,忽然叫道:“我的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快点儿顶来!”
双手紧紧搂住伯虎,做出了一个舍阴助阳的式子,伯虎知道她阴精已生,把那龟头上马眼紧紧相对顶住花心小孔用力一揉,丹田一运气将那泄出的阴精全都吸入阳具。
先前伯虎力战袖红,常常久战不胜,如今改造成这一支顺手的好家伙,用起来果然十分利落,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将这自己百战难败的女将,当场刺倒沙场,内心真是十分欣喜,可是就这么心情一放松,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外强内干不够扎实,腹下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直冲花心,袖红也运了内力,将阳精收入子宫化做自家真元。
一阵舒爽之后,赞赏了一声:“姐姐真是好手段。”
接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嘿嘿一笑道:“难得小弟首度得棋高一着,真是承让了。”
袖红吃吃娇笑道:“师弟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有些门道,真的可以让姐姐开开心了,但是姐姐这儿还没拿出真功夫,否则凭你那根初学乍练的新鞭,根本不是姐姐的对手呢!”
伯虎一听倒有些不服气了,口中嚷嚷着就要再来重新比划过,一边运起那十三经起手口诀,将那稍现疲态的鞭儿,又撑了个笔直。一旁护法的邵道长,先是看到伯虎如此不济的轻易泄精,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又看到他掌握了十三经心法,阳具随发随收,不禁又点了点头。袖红向着邵道长丢了个眼色,道长随即发号施令进行第二法“虎步”。
伯虎一听到这个法儿,心下一喜:我唐伯“虎”,用“虎”豹霸王鞭,行“虎”步,好好驯服袖红这吃肉不吐骨的母老“虎”,可真是个好采头,这下可是赢定了。
只见袖红端端正正的跪伏在蒲团上,白嫩可爱的丰臀高高的耸起,伯虎看得爱不释手的抚摸一会,细腻的肌肤真是滑不溜手,扳住两片臀肉,看到上方那鲜红的菊穴一紧一张的,十分可爱,下面两片丰润的芳唇更是诱人,忍不住将嘴伸过去轻吻一下,袖红“嗯”的一声,扭了扭了那水蛇腰,伯虎随即跪在她身后,执起下身的鞭儿,要好好的驯驯这只虎儿,对住了穴口,准备深入虎穴,以擒得虎妞。
当虎豹霸王鞭完全插入后,袖红又是一阵肉紧,里面与先前“龙翻”的感觉又是不同,原来这左虎、右豹各有特色,换了个方位进入阴户,里面两旁肉褶的触感自是有异。然而为了扳回一城,袖红不敢细细品味这其中异味,早早的运起了内功,穴口一收,将伯虎的阳具紧紧的锁住。
这“虎步”本当是要深深插入后,狠狠的快速抽插个四十下,就可以让寻常女子爽乐丢精,伯虎也打算要速战速决好拿下这第二胜,没想到居然落入了袖红的捕虎陷阱,虎鞭插进穴后就被狠狠咬住,是进也不能进,退也退不得;更为凶险的是,袖红运起足以抗衡大力金刚杵的素女神功,穴内肉褶由穴口向内开始收缩,先将那肉柱上的虎纹、豹斑打回原形,随后卡在花心上的虎首豹头,也被那花心一啃一啃的,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伏伏贴贴的,穴内细肉如同轻抚过猫咪背脊般的,在霸王鞭虎、豹的头、背上轻轻的揉过,让它舒服的直打颤,终于耐不住的尾椎一麻,又是“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再度夺门而出,被袖红在四周布下的天罗地网全数收了进去。当伯虎一股阳精出尽,袖红再一施劲,穴内嫩肉由内而外突然抽紧,将那软倒的没用鞭儿硬挤了出去、扫地出门。
伯虎的虎目圆睁,虎喘吁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根本就是兵败如山倒嘛。
自己尚未出招,就被袖红阴内的一阵猛搅,搞得神魂失守、麻痒难当,随即弃子投降宣布败阵,最后还被逐出场外。猛的将头摇上一摇,心想这可能是幻术,还是袖红擅长用这个式子打虎擒豹,或许换一个姿式还是胜负难料,于是定了定神,再运上起手口诀,鼓起余勇再竖金枪,并连连说着:“这次不算,再来比过。”
耳边传来邵道长不咸不淡的声音:“第三式猿搏。”
袖红听令,笑吟吟的便将身子转了过去,仰卧在蒲团上,双腿向下平伸,伯虎将身体入移她的两腿间,用手将她的两腿高高举起,看到那悬空的嫩穴儿,经过两度辛勤耕耘,努力灌溉之后,真如一朵春风化雨的凤仙花儿,娇红娇红的美极了。
伯虎心想,这番我将你的臀、背都抬了起来,让你无处借力,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可使。急着要扳回一城赢回面子,霸王鞭挥过穴上边的花蒂后,急急的深投穴内,准备依照经文施招在里面大干一场,好好的深插个五十四下,一定要鞭得袖红闪避求饶,大获全胜不可。
没想到伯虎这次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淫鞭在嫩穴内才插定,袖红又是故技重施的关门打狗,不需借力的运起真气,将那阴户内的浪肉连连蠕动,把那肉茎儿无微不至的揉捏不已,伯虎只觉得自己的虎鞭是一阵酸软一阵麻,爽得他大呼小叫,唉声叹气不已,第三度“噢!”的一声长叹,又是一股小白阳精投奔敌军而去。
伯虎连连挥棒落空,被判出局,遭此变故之下有些气馁,知道袖红使了些巧劲,自己徒然有神鞭利器也挥展不开,无可奈何之下遂瘫在袖红身上不肯起身了,嘴里赖皮带撒娇的说道:“姐姐使诈欺负小弟,前些日和姐姐上床时,还可以战个一时半刻,从未见过姐姐的阴户如此神勇,真像是个虎头铡,小弟的虎豹霸王鞭才一进去就动不了,就等着被柔性斩首、任你宰割了。姐姐你这是胜之不武,小弟十分不服。”
袖红看着伯虎的头埋在她怀里,故作娇憨的模样,心里飘过一阵爱怜之心,在他那俊美的小白脸上亲了一下,咯咯娇笑道:“傻弟弟,那有比试床技时还要别人让你的?你初来之时,姐姐爱你面容英俊、人品风雅,上床时又轻怜蜜爱、温柔体贴,让姐姐颇为受用,那时见你本钱不够,因此并未用上全力,顶多用个媚术就可以了。如今是你说要比试的,当然要放出真功夫来,免得让你小看了我这个做师姐的。”
“呵呵呵,”看着这一对赤精溜溜的活宝,三两下就结束了那上不了台面的床上比试,再加上这段装痴撒娇对话,邵道长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说:“我说师弟啊,这下子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徒然拥有神兵利器,如果不知如何善用,还不如使用普通棍棒却精于武艺的高手。”
仍赖在袖红身上的伯虎低着头道:“弟子知错了,有请烦劳师兄大发慈悲,好好指点小弟一番。”
“嗯,真是孺子可教,你可知这后来两场你是败在那里吗?”
“恕弟子鲁顿,实是不知,有请师兄明示。”伯虎此时有求于师兄,不敢油腔滑调,于是低声下气的实话实说。
邵道长道:“师弟虽然已知要用十三经起手口诀,运上内力用气血振颓起衰,让气血将阳具重新鼓起,然而勃起之后你就收气了,未能持续运功,此时阳具虽然坚硬却是精血所支撑,与一般人的阳具没有两样,对付寻常女子还好,若是遇上了袖红这般具有内视工夫的高手,可就不堪一击了。”
伯虎是何等聪明伶俐的人,一点就通,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要用内力的,这我就知道了。”
于是爬起身来跪坐地上,对着仍躺在蒲团上的袖红姑娘一抱拳说:“姐姐请恕小弟先前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胆敢向姐姐挑战,有请姐姐原谅,并敬请姐姐继续教导小弟练功。”
袖红赤裸裸两腿大开的躺在那儿,娇羞的回道:“那有人在这个时候向人家道歉的,姐姐现在这个羞人的模样,还不知要怎样回礼呢。”
邵道长又是呵呵一笑道:“好啦,好啦,我们可以开始练下面一式的蝉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