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三皇子袁曦用抖蓬裹了姽嫿,由一个提着宫灯的家仆引着,巧穿秘道而行,往南北方向出口便是五峰山下,那里已经备好了快马干粮,正等着他们。
姽嫿的身子酸软无力,袁冕给她下的药劲儿还未过去,只得窝在袁曦怀里,三皇子一路行来,虽说是后有追兵,却也不勉心猿意马,怀里佳人,柔若无骨,轻飘飘的仅盈一抱,秀美的头颅依在他的怀里,一双羽睫微微颤抖盖在眼帘上,怀里佳人,好个招人怜爱,看着看着,便成了痴迷。
俯低了头,将唇印在她微显冰凉的颊上,正欲吻住那嫣红绯色的樱唇,她身子一缩,躲了开去,袁曦低低的一叹,自是愿难为她,当下作罢,胸中不由得羡慕起皇兄子巍那无法无天的作派起来。
“三殿下,耽误不得,快请上马。”
一个仆人半跪起身子,袁曦点了点头,踏在他背上,抱着姽嫿一跃而上,两人由六名骑兵护送着,快马加鞭的逃出五峰山。
姽嫿在马背上一颠一晃,胃中一阵子翻江倒海,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细弱道:“放我下去。”
袁曦耳旁风声喇喇,伴着清脆规律的马蹄声,根本没听清她所言为何,又将脸孔凑近些,问道:“苏姑娘,说什麽?”
“把我放下……”
袁曦道:“这怎使得,此处穷山恶水,险峻荒凉,莫说一个女子,便是男子,也万不能独自成行。”
姽嫿摇摇头,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吐出来。
“苏姑娘,身子不适吗?”
袁曦也顾不上被吐的一身污秽,忙放马慢跑,低声关问,又怕勒得她难受,不敢紧抱,姽嫿吐了干净,人也清醒有力些,此时挣扎扭动,竟然被她翻下马背,袁曦大吃一惊,回头看,她已卷着抖蓬撞在一块石头上。
一勒缰绳,跳下来,几步跑到姽嫿身边,抱起来一看,额角处一片血迹,人已晕厥,“苏姑娘──!”
抱着姽嫿晃了晃,仿佛听道她微弱的呻吟。
“三殿下,此处透着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是速速赶路,到了前面,找个镇子歇下,再给苏姑娘请个郎中,仔细瞧瞧。”
一个侍卫道。
袁曦想想也,又探了探姽嫿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还有希望。
姽嫿沈沈的陷入一个怪异的梦里,怎麽也醒不过来,她梦到儿时,那种在府里的几棵梨树,花开时,雪一般的白,香气怡人,一个长衫儒雅的男子牵着她的手,笑道:“嫿儿,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一定像这梨花一般温婉可人,风姿楚楚,将来不知要有多少男子,急不可待的要踏破你我苏家的门坎。”
小姽嫿一知半解,只是抿着小嘴儿偷笑,紧紧握着男子的大手,幸福的像只飞鸟,轻灵灵的一双美眸,眨啊眨,不知怎地,就到了出事的那一天。
那时,她正在府里弹筝,为出征的亲人祈福,筝声时而大气磅礴,似千军横扫,万马奔腾;时而婉转低喃,似情话绵绵,殷殷嘱托,她弹得投入,连贴身服侍的丫环几时跑进来也未有察觉。
“小姐,不好了,将军出事了,宏景的邵伯瑞杀过渡口了,老天无眼,国主昏庸,不但要杀良将,还要献成投降哪!”
“什麽?”
筝弦断,丈夫热血洒边疆,珠泪流,弱女孤身报家仇。
梦里,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抚过她的额角,替她拭去虚汗,还端了热气腾腾药汁小口小口的吹凉了送进她嘴里,她皱着眉呻吟痛楚,拍着她的背细语轻哄,渐渐地,她平静下来,眉心放松,渐渐地,将小脸埋到他的手掌心里睡去。
“袁公子,尊夫人身子弱,受了些风寒,又碰到了头,故而昏迷多日,叫人按着这方子调养,不日将醒,不妨大碍。”
袁曦连忙道谢,此时听郎中微微“咦”了一声。
“怎麽,有什麽不好麽?”
“怪哉,方才探夫人脉相,断是虚症,现观其色,又为实症,这虚虚实实,到真叫人迷惑。”
“唉呀!”
袁曦突然想起什麽,也不避嫌,忙翻起姽嫿衣袖,露出一断藕臂,那隐隐约约的红色腺体,已经过了曲潭穴,正往清灵穴去呢。
“你给瞧瞧,这可是她中了毒吗?”
郎中俯低身子辨认,摇头道:“这不像是中毒,到像是盅症。”
“盅?”
“哎呀,这……公子啊,老身医术浅薄,这个病症平生未见,还请另寻高明。”
说着,这郎中就要收拾东西告退,几个侍从横眉相拦,吓得他动也不敢动,只一味瞧着三皇子。
袁曦低叹一声,摆手放他走。
姽嫿这时又呓语起来,头上发着虚汗,整个人香香儒儒又软软的一团,双颊似火,人面桃花,病是病着,但无损其颜色,怕是任人见了,都要酥倒半边的娇弱,使女递来拧好的布巾,袁曦细心的给她敷在额角,侍从等看三殿下累了,连忙退至屋外。
“林飞。”
一挥手落下账帘,扬声唤人。
一名锦衣侍卫闪身进来,跪倒行礼。
“殿下!”
“你轻功好,你人也机敏,帮我去办件事……邵府里,有一只八宝攒金盒,苏姑娘的东西,里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务必取一颗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给林飞,道:“拿着它,要是需要银俩人手,也有个方便。”
林飞得了吩咐下去,姽嫿发着高热身子凑上来,缠着丝滑衣襟贪凉,她不自知得将螓首依偎在他的颈侧,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压住邪念,把她推远些,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长手拍着她背哄着,哪知这姑娘全不似平日冷淡,嘤咛一声又贴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那中衣本来就堪堪欲坠,这一动,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莹压不住的影影绰绰,勾得人心痒痒的闹腾,袁曦的喉结上下滚动,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怀送抱的佳人推回去。
虽然喜欢她,但是也不屑做这种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齿皇兄的行径,只一条,他不愿意放她走。
“子政……”
她迷迷糊糊的呓语,袁曦俯过来倾听,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个收拴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三皇子晔着了迷似的贴着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这一幕旖旎正好圆他平日的想头,哪里还能抗拒,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姽嫿两条悄生生、白嫩嫩的藕臂缠住他厚实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寻着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下去,啃咬着锁骨,喃喃低唤:“嫿儿……嫿儿……”
“政……”
“嗯?说什麽?”
“嗯……”
“嫿儿?”
“热……好热……”
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袁曦目瞪口呆,这大红的肚兜正是袁冕的喜好,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姽嫿打从破了身,两团浑圆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而是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嗯……疼……”
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问哪里疼,哪知她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着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虽然隔着兜衣,也足以轰炸得男人粉碎。
真当他是柳下惠吗?
“也罢,娶你就是……”
袁曦叹一声,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握在手心里刚满一捧,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着,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着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姽嫿手抵着他的胸膛,皱着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疼……”
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着这边,问道:“这样好点没?嗯?”
“啊……”
姽嫿紧接着又哼唧一声,袁曦当她默认,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女子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且无半丝毛发掩映,竟比女童一般无二,三皇子从未侍弄过女人,打从第一个通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乐,后又娶了一位侧妃,哪管她身份高贵,于房事也按部照搬,抽插一通了事,可见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着竟有着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姽嫿夹着腿儿反抗,解开裤带笑道:“苏姑娘,现在才推开,不嫌太晚了麽?”
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龟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着姽嫿两条雪白的小腿儿分开,低身抵凑,握着大龟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袁曦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具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
“凤……钦?”
“谁?”
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声响,那花唇才被袁冕采过,还有些肿,这时吞了他的进去,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着血,已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