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枕着左臂侧身卧在床上,双目原先阖上准备入睡,想来想去又睁开眼看入睡的玉瑶,对她俩的婚事、以及玉瑶与唐公子私约一事,不停地思来想去,深觉实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两件事!这几日来心中不免恼火,明明闯祸的是玉瑶,祸到临头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这位居然还能睡的香兹兹,两鼻深吸喷气连连,伸出手想扇玉瑶一小掌,看她还睡不睡的着,要捉弄她时,撇眼见玉瑶露在外的小兜,擡起的手带些羞意抺上玉瑶的胸口,不住地勾绕颈间垂落而下的兜结,玉珠抿起嫩红双唇,一想将来成亲后会与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肤相亲,桃漾的脸颊泛上红潮,心口嘣嘣嘣的乱跳,收回微颤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试着缓过气来,一想俩姐妹间相互抚摸彼此的身子,打从出生两人便相处在一块,没有不知道的事情,但这类的事却是头一遭,令她在玉瑶面前产生羞涩,是她摸玉瑶的、或是玉瑶摸她拢起的乳房、一阵阵柔柔的、暖暖热热袭上心头,乳尖处头一回被碰触,玉瑶还拿指头玩弄她,男女间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思绪中,不知不觉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袭上泛酸的眼,偏是难以入眠,胡思乱想篇篇画面浮在她脑海中,半闭阖眼,迷迷糊糊间,听门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带着丫头们进房,玉瑶已睡上小半时辰,被乳娘唤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许多,小嘴再次叨叨着要更衣,一夹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无主无时无刻惊慌,深怕衣裳沾染红渍闹笑话,她起身见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脚上不客气的踢玉珠两脚,就见玉珠拉起锦被抱在头颈间,瞧她一付懒床不起就要搔她痒,乳娘怕两姑娘等会儿又要拌嘴急忙劝阻,却不及玉瑶卧在身旁快,玉瑶才搔她痒痒两下,玉珠声细哼睁开泛红的眼斜睨玉瑶,「你睡好了就来吵我,真该把你手给捆绑起来才对!」推她下床,覆又埋首进枕头里继续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会儿」玉珠说完阖上眼,两眼的酸涩舒坦多了,玉瑶见玉珠恼怒的模样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坐在椅凳上让丫头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轻声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时,玉珠缺觉少睡食欲变更差,一小碗饭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瑶端着碗夹了一筷饭送到嘴边,见玉珠食少吃几口后不感饿,也跟着玉珠停筷,就着小半碗鸡汤慢吞吞的喝,严老夫人见两女娃的气色都不佳,向乳娘问起姑娘们的起居作息,回话说是来日子,姑娘们身子都有不适,严老夫人点点头,拉起玉珠的手轻拍甚觉冰凉,叹声说「身子还是这般冰凉」,坐在严老夫人右侧的敏儿转身吩咐身后丫头几句,然后对着老夫人说,「娘,想皆因癸水缘故,两位妹妹初潮不过数次,身子难免薄弱调养不足,媳妇原先初潮迟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却是来潮后,身子总有发冷冰凉之症,当时,娘家母亲有一帖药,专调女子此症」,老夫人闻言道「瞧瞧我这两娃儿病殃殃的模样,大夫开几帖药方,也不见有效,你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药方给你这两位妹妹调理调理」
老夫人爱怜地拍拍玉珠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对着敏儿嫂嫂说「费姑母不少心思,手脚时常冰凉,喝了好些药总不见好」,而玉瑶听到则是小声惊呼『什么?什么?药??』!苦着小脸又不敢在姑母面前显现,一付事不关已漠不关心,敏儿回道「是媳妇母亲的外祖家传下来的一帖补汤,媳妇平时用膳,偶有这碗补汤,媳妇已让丫头回房去取了,妹妹们可以试试」,「这几日倒没注意弟妹有这碗补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嚐看看」严芯在旁连忙问道,「先前我见她用膳后,她的丫头都会端上一盅汤,当时问过,她道是调养身子,这段时间,倒不见她喝了?」老夫人细想一下疑惑的问,「是的,娘,正是这道」敏儿回道,「诶?今日有让厨房准备吗?」严芯左顾右看,见一桌的菜,却没什么一盅汤品,仅有玉瑶正喝的那一鸡汤,「该不是这个吧?!」玉瑶闻言也环视桌面一圈,发现仅这道汤,心想要是这道汤,倒也愿意,好过中药材熬出来臭哄哄的中药气味,一想起来胃中不禁泛噁,这几日被乳娘灌了不少汤水。
严芯对玉瑶摇摇头,「玉瑶妹妹,这道不过是寻常的蔘鸡汤」,玉珠笑指玉瑶说「她最忧心喝这些汤汤水水的补药,每每都要放到快凉,急的大伙哄她喝,才勉为其难的捏着鼻子喝呢!」,「嘘~!嘘!~~!」玉瑶阻止玉珠再说下去,「这几日连一碗红糖水也是爱喝不喝的」乳娘随侍在旁补充了一句,玉瑶心底翻翻白眼,『怎么大家告起状了!!』,老夫人闻言就念叨玉瑶,又噣咐乳娘凡举玉瑶吃药不按时都让人来回禀,到时她亲自来哄乖甥女,玉瑶鼓嘟小嘴称不敢了,再三保证一端上就喝!,众人在旁都笑她。
丫头去又覆返,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敏儿,「姐姐,这就是那帖方子」敏儿将丫头取来的方子递给严芯看,「敏儿有身孕后是不宜再饮用此汤」然后又道,「这是怎么说?」严芯又问,「跟她现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碍」老夫人接话,「娘说的是,不仅母亲在出嫁时叮嘱过我,此方也给大夫瞧过,大夫也说不宜」敏儿回道,严芯接过手看了几个药名,见都是些活血补气的药材,与平时女子服用的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准备,「那好,来~把这帖子给厨房拿去,明日就让他们准备上来」,「姐姐,先让大夫诊脉看适不适合你的身子呢~」敏儿急忙柔声解释,「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这两娃儿,打从她们住下来,我将从前给你喝的药方找来给她们调理身子,好一时坏一时,找来大夫也是连换好几种药方」,严老夫人对女儿说,「今日也晚,明儿个请大夫进府」,严芯生子昂之后,手脚冰凉的毛病就没断过,身子早已不调,加上忙碌打理各家商号过於劳累时,寒症从脊背凉上心头,玉珠与玉瑶对望一眼要谢表嫂,严芯又问「怎么吃法呢?每日早晚?还是每日服用?还是……」,严老夫人回答道「也不那么麻烦,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妇儿?」,想她之前用膳时,也不定是早、午、晚膳等时辰,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备上一盅,或煮肉汤、或煮鱼汤,单煎成汤药也行,偶有不适非大毛病,多喝几回平日冰凉之症即能缓解,来日子的时候,就煎成汤药,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来日子时也少折腾」敏儿向严芯解释,严芯拿着药帖在向敏儿询问。
众人说着话,敏儿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见了便开口「别顾着说话,再吃点,见你今儿个也食的少」,敏儿有孕后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爷用餐时不敢多吃,俩老一停筷她也跟着停筷,等回房后再让仆人传些膳食,几回下来,俩老心里有数也配合着,渐渐食的慢,等敏儿吃饱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见她吃的也少,「今儿这道菜做的好,多吃点~」老夫人举起筷给敏儿夹菜搁进碗内,又忙不迭给玉珠、玉瑶以及严芯,各夹一筷子菜放到她们的碗中,瞧她们一个个年轻孩子吃的都比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这是怎么了吗?」严芯举筷就吃,然后拿眼神撇敏儿意有所指的对母亲说,老夫人心想『该不是让他们俩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妇不快?,又想想敏儿不是这个性子,闹起的只有可能是她的儿子』,「哦~?」擡擡眉看严芯不明地询声问,敏儿听见这话,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笑着说「娘,媳妇今儿下午馋嘴,贪食几块糕点,想必是他闹的,晚膳才少胃口」,边说边拍肚腹,将自己的贪食归究於肚子里的胎儿,老夫人见敏儿便便大腹,展笑颜说「这时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着什么,就是一种别吃多,换着花样多吃点对你肚中的胎儿都好!」,「是,娘」敏儿应下,严老夫人见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们吃茶聊天,让她们一个个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儿挺着肚子走出院门,玉瑶落在后面,严芯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最后牵着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几步跟上敏儿身边低声说「弟妹~听姐姐的,母亲迟早会知道他流连余香阁」,玉珠走在旁边,听见『余香阁』,十分知礼数的牵上玉瑶,向表姐与表嫂告退离开。
严芯接着说「方纔就该母亲帮你作主,哪怕母亲往你们房里塞人」,「姐姐~~敏儿等夫君回来,在跟他谈谈吧」敏儿皱着眉头与严芯一同走,「不管你想怎么跟严丰谈,现下最要紧的是差人叫他回府」严芯苦口婆心的劝说,「昨儿个夫君是回府歇下的」敏儿说,昨儿个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进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她入睡后才到隔壁厢房休息,「今儿呢?现在都没见到他人影,想必是在余香阁」严芯有些急切,「你阿~听我的,尽早回禀明母亲,别等到他在那胭脂堆里住下,才着急阿!!」,严芯多少有些担忧严丰流连於余香阁的缘由,也知道敏儿听到严丰前日夜不归宿在余香阁十分在意,敏儿犹豫不决喃喃唤声「姐姐~」,她对严芯不是称『大姑子』,而是听从严芯唤她一声『姐姐』,「你好好想想,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倘若要我上阁绑回来也成!」严芯拍着胸脯说,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分岔路口,於是严芯也不说了,待弟妹再几日想想清楚作决定,不过等等她还是遣人去请严丰回府。
敏儿心思不宁走回院里,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园中走一圈当作消食,不免想到,如今她夜里不宜侍候夫君,母亲又执意要他们分房,夫君会上青楼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想着夫君搂抱其他女子的画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里摆个人侍候夫君,她也不愿意,一则因春儿一事,一则如果是她的丫环头开脸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点,总归是她的侍候丫环,将来也不敢越过她去,但出嫁时母亲只为她准备一名侍候丫环,如今,如今……「唉……」敏儿深叹一口气,若是抬进外面的女子进来,将来与她同享夫君,与夫君去余香阁有何不同呢!
走着走着浮肿的脚泛起酸疼,敏儿奄奄的回到房内卧在热炕上,蜷缩起身手不住捏着小腿,丫头们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儿放平双腿,看着丫头一人一脚帮她揉捏,有身子后折腾连连,而人人都担心她磕磕碰碰,从来她都是小心谨慎的人,如今周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谨慎。
半卧炕上,敏儿手侧靠着方形炕桌,后有两只垫子支撑着她的腰肚,歪着头随手翻开一本书,指头捻住书页角,捻几下见书页角皱了,指腹将皱处抚平,在上头有意无意的绕着小圈,越绕越往那其他处去,绕在一个字上,又绕上别个字,什么字?不知道!因为她此时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帮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边,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变的笨重,在床上转个姿势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时时担心,一起心思就换着花样来,而且未有孕时,与夫君欢好时,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张开的双腿举在夫君身侧,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后的在她臀下摆动,再扬起头来,也能见着夫君的阳根是怎么进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头拍拍这颗大肚子,现在她只能看着捧着这颗日渐变大的肚子,夫君拉开她的腿做什么,她只会惊呼然后抱着肚子,最后才注意她的双腿搁放在哪儿了,夫君动作一大,她也时时忧心冲撞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虽然开始的顾忌往往都会被夫君勾引的失去心神,变成她一边小小沉腻与渴望索求,又要兼顾腹中孩儿。
忆起在别院那几日,她身上穿着一件如蝉翼般的水蓝薄纱,薄纱边缘用金丝线绣上会令她害臊的样貌,左抬手扬起一幅画,右抬手展现另一种娇姿美态,柔软如水贴上她的身躯,两粒因孕而硕大满饱的圆乳俏立顶在薄纱上,隐约可见乳尖处围绕一圈暗色的晕点,当她穿上这件薄纱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时,夫君像捧宝贝般的捧住她的圆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来回抚摸,向前亲嚐一口,她的乳尖随即俏起,上头留有一口水渍,将乳尖的晕点透出,夫君又捧她另一只圆乳吮住,这回不是亲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里头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当酥酥麻麻的触感袭卷她全身时,她难以自矜的微抖抓住夫君的肩头,站立在夫君身前的双脚有点发软,不过她还站的住,只是想求夫君别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没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经俏而紧实,夫君时而吸吮,时而像在戏珠一样用舌的搅弄坚挺的乳尖,然后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经圆乳拢起的薄纱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湿透,薄纱湿淋淋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的透明裸露,半颗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里有薄纱的影子,再仔细一瞧,金线绣线横躺在圆乳上,几条金线描画呈现一名女子裸开双腿坐落的模样,她看的有些臊意,见夫君吮的十分起劲,突来对她齿囓两下,惹她惊吓,有点微疼,不依的用小手槌打着夫君的肩头,夫君终於松口,她也瞧见离开虎口的乳尖果真变的又俏又挺,还带了红肿,夫君此时又温驯的、讨好似的伸出舌头,一舔一舔俏挺挺的乳尖,乳尖被拨弄的肆意跳动。
双脚真的软了想向前将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进半步想弯坐在夫君腿上,却碰到夫君挺起的阳根,夫君嘶哑低沉声:「硬了」,夫君一句话惹她脸颊阵阵红潮热哄哄的,夫君盯着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抚在她的髋间来回按捏,她臊不想承认腿脚软了,两手搂抱夫君的颈间,然后娇嗔「夫君~~~」,夫君探手撩薄纱的裙摆,从腿膝处滑进两腿内侧,一点一点的滑入腿心,然后将腿心的汁夜一点一点的涂抺在她的两腿内侧,汁夜抺在肌肤上的冰凉漫上心头,她再次撒娇的嗔喊「夫君~~」「夫君~~」,连喊两声夫君彻回手,然后捧回她的双乳,对着她说「插你」,成亲至今已不知欢好过几十回,夫君这类露骨的话,话头一落,她还是羞极了。
夫君往床铺中间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纱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双腿上,然后低头看夫君脱去里衣,拉下裤裆将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长的昂扬阳根露出,夫君两指捏在粗长乱毛丛的根处,对着她翘立邀约摆弄,一柱肉根立在她眼前,钝圆状的端头中泯着一点晶亮,肉头向下斜圆,肉头后端边缘一厚如菇覃样貌,初醒人事那会儿,以为夫君阳根是一根直长的木棍儿,等到她品嚐多回之后,才发现夫君的阳根并非笔直木棍,如蕉儿般弯曲翘挺坚硬,但其后又耸立於根处,血筋一条条沿着肉柱缠绕,她握在手心时能明显感受条条血筋。
夫君还在摆弄,夫君压下阳根形势蓄势待发的肉棒等着钻进她的穴洞里,见朝她指来,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间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痒难耐,伸出两手向前搭在夫君两边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后又撩高她的纱裙,然后薄纱垂落而下盖住她与夫君相碰之处,她分开腿跪立着,圆肚隔中,夫君两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来,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后将身子的重量并压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边的臀肉被夫君的大掌挨个掰开,挤进来的肉头将她穴口外的两片肉瓣儿挤到两旁了,她立着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没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来,整根磨擦滑进她的两瓣臀肉间,在她身后瞧不见,只有热烫、粗大之感。
她抬头与夫君对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掰她一腿往外拉开,然后伸进手将阳根指向穴口处,磳进、廝磨、抵住,她松了身子、软了肩臂,软软的倒进夫君的怀中,弯曲双腿向后落下,夫君伸出手,两手环抱住她的后腰,然后施力压下她的身子,她感受到她被顶住的肉穴被夫君的肉棒挤开,湿水正一口一口的泯出,『噗揪一一』一声,夫君的肉棒一钻进她的肉穴,她不自觉的曲起指节,指尖抓在夫君的后背上,还是好疼阿!
『哎一嗯~~~~』初起娇吟一声,后软而无力虚虚嗯嗯阿阿的在夫君耳畔边吟唱,夫君不停又加重手力使她缓缓落下,夫君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插进她的肉穴里,穴内壁被夫君的肉棒磨擦而进阵阵火辣,就快到顶到她的穴心深处了,她忽而一惊,手一用力抵住夫君,僵着身子不肯再往向下,夫君动起身躯,股间用力一刺,穴心挨个直挺挺的突刺,她张了圆口惊叫『阿!』,手更用力抵住夫君的胸膛,不让继续,肉棒不仅顶进她的穴心,甚至与腹中孩儿相撞一下,她万分紧张,也吃了痛,红了一圈眼眶,然后穴心又挨夫君一顶入,她躲避不开,连口再唉叫一声,「该是碰到孩儿了」夫君低沉一声,然后抱住她,两人缓缓落下,落下时她还想立着双腿,无奈这姿势~~~更何况腿脚早已发软无力再立起,不自在的用手想撑住,夫君反倒拉她手一口一手的亲吻,失了支撑她只好坐在夫君的腿上,身子里的穴心被夫君昂扬的肉棒死死顶住,小穴里被肉棒撑开挤的满满的,见夫君玩她手指,一节节咬,身下不再动作,她也又松了身子,安稳的坐着。
夫君一直咬她,好像在吃她的手指,她好笑的问:「好吃吗?」,「好吃,这更好吃」夫君指着她的胸乳,然后捧起另一只尚未湿透的圆乳,像方纔一样又吮又吸的,随即另一幅图案展贴在她的肌肤上,那是一名祼身站立的男子,一脚在前一脚摆后,股间举着直硬的阳根,两乳上男女正好一左一右遥遥对应,夫君将指头抵在左乳女子的腿间,正好是穴口,在那不住抵动,轻刺软磨一番,她看的无地自容,拿手拍开夫君戏虐的手指,夫君只笑不语,然后又捧起她的圆乳,这边吸吮一口,那边吸吮一口,胸前的薄纱没多久湿了两大圆圈,「娘子你瞧瞧这个」夫君示意她低头看,然后两手将她的两乳往中间一靠,她不明所以想是夫君拿她乳子搞花样,松开两乳然后又将两乳挤的靠近,几次之后她就发现了,夫君真的是拿她一对圆乳搞花样,但花样却是金丝线上绣的男女,两乳一挤靠近,有如男子将直挺的阳根笔直走向进女子,夫君发现她注意到了,便不再一挤一松,而是将挤拢一起的圆乳捧住,揉动右乳,右乳上的男子阳根指在左乳双腿微开女子的腿心处摇摇晃晃。
『轰』脑海一片空,这花样也太香艳刺激!竟然……竟然……
她的脸热烫热烫,身子红潮遍遍,等回过神来,就要拍夫君的手不许他玩,手一握夫君手腕,夫君低首埋进她的乳间亲吻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夫君深吸闻她身子的味道,点滴情潮欲望又渐渐渐的归拢,夫君的大掌粗实热火贴在她的肌肤上抚摸,夫君从胸脯亲上她的肩头,大力的吮住烙了两口印记,伸舌向上滑进脖颈张嘴囓咬,她气息不稳小口喘息,酥痒,想躲,又被夫君抱个结实,大概只有肚腹处是松乏的。
她好热,汗流淋淋,张小口扬头轻喘,两乳从开始被夫君吮吸玩弄,俏着两粒乳尖,现下夫君还握着一乳从侧边捧住揉捏,她歪着头,因为夫君口唇在吃咬她的耳肉,好痒阿~~她想躲,又被夫君寸寸逼到她躲无可躲之处,想着自己双腿大张落坐在夫君身上,小穴里给夫君的阳根插个结实,深深埋入直顶深处,该躲去哪里呢?
夫君在她耳边低语,说什么她听的不甚清楚,只是每字每句都能令人脸红不已,她要求饶了。
而她求饶的方式是像在安抚一头猛虎,柔嫩的手心贴上夫君的胸口,缓缓的抚上,在夫君的胸口处划上几个小圈,似有若无的勾撩,流连望返的又向腰际摸去,慢手爱抚着夫君的肌肉,果然夫君分了心神,停下对她的啃咬、耳语,两手也改抚摸她的身子,她很喜欢跟夫君肌肤相亲互拥互抚的时候,她可以看着夫君的神情,夫君也会盯着她瞧,笑盈盈的将她最羞人的一面在夫君面前展现。
俩人对视,她已平缓下气息,两手勾住夫君的腰,夫君手落在她的大腿上,缓慢的抚摸,对视一笑,然后夫君抱起她转了半圈,转动的时候,深处的肉棒抖动令她微疼,夫君将她放平躺在床上,曲腿抬腰『啵』的一声,她羞了。
湿淋淋的肉棒从她身子里抽出,让她躺了个侧身,半跪立在她腿间,然后抬起她的左腿搁放在夫君的左肩上,左手在她的耻处抚摸着,细毛中藏着她的蒂肉,夫君曾说蒂肉像极了她的乳尖,手指在哪儿玩弄或捏或揉,她张腿大开,向下想瞧,却只能看到她的大肚子,於是她闭上眼细细的感受夫君的抚爱,夫君的阳肉又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方纔被插个结实动弹不得,等到了夫君抽出,迟迟等不到夫君再进,有着心痒空虚的难耐,此时又轻触她的嫩肉,蒂肉也被摸的酥麻,穴心处像搔不到痒的部位,她伸手抓抓锦被,想抑下住这份情欲难耐,然后夫君又满足她了。
『噗嗞一一』的一声,她感到肉棒再次插进她的穴肉里,她闭着眼张起小口随着肉棒插入深吸一口气,未吟半声,她睁眼看向夫君,见夫君立起身,前后来回的摆动腰臀,一向前,她的小肉吃进满口的肉柱,一向后,她的小口只得吐出半根肉柱,夫君不再深插入里,半根的插进,小半根的抽出,她看见夫君垂眼,她知道夫君在瞧着她的穴肉吞吐他的肉棒,她好羞,她已经能想像出她腿心开的小口是怎么吞吐着夫君粗长的肉棒,穴肉被挤出挤入,夫君使力插动时,穴肉又是怎么随肉棒翻弄出来,又随夫君插进折返将肉棒吸吮进去。
『噗嗞一』『噗嗞一一一』『噗嗞一』『噗嗞一一』『噗嗞一』满室都是她与夫君交合之处激荡出来的水声。
穴肉被撑到最开,她小肩抖动,夫君实在太大了,她想她还是承受不住,夫君更没忘记抚弄她的蒂肉,一层层的刺激下,她难以自己的开始微缩小穴,夫君的插进感受又更深刻许多,「阿~」「阿~~」
她还是呻吟出声了。
「呜唔~~阿~」
「阿~~唔~~~」
「阿~阿~~唔呜~~阿~」
手抓的更紧,锦被都抓皱了,她看着夫君呻吟,肉穴处被肉棒不住抽插,夫君在一个插入后稍停下来,放下她的左腿,夫君的左手夹在她的双腿间,手撑直立在她的两旁身侧,俯低身,将热气喷在她颈间处,然后小穴感到肉棒的抽出,肉头又抵在她的小穴口了,廝磨一番后直挺挺的再次插进,这一次却进到里边了,穴心又被顶个结实,夫君来回做了三回缓慢的抽出插进入里,次次都要顶到花穴心不可。
她又紧张了,一手覆在肚腹上,身子颤抖,三回后夫君将肉棒退出,抽回他的手臂,俯下身吻了她两口,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后,将她拉起身,她坐起,夫君却立在床上,将粘滑的阳根举在她面前,两指握着根处,等着她动作。
她缩起双腿,腿根处传来阵阵火疼,都是眼前这根肉棒抽干惹的伤,可她却是通身舒畅,实在羞死人了。
她举起手握住湿粘的肉棒,上头都是她泯出来的阴水,她张口往肉头先吃上一口,吐出肉头抿了抿留在唇上的湿粘,抬眼看着夫君,张口将夫君的肉棒一寸寸的吃进嘴里,她才吞吐几口,很快的夫君就僵直股肉,周身肌肉紧绷着,夫君一直放在她头上的手也有使力,她便更快的吞吐肉棒,更往端头处大力的吸吮几口,果然,夫君压住她的头,将一根几乎勃涨大到足足有她四指粗的肉棒硬挺的肆意进出她的小嘴,她伸出小舌,怕贝齿划伤了夫君的肉柱,顺从的摆动她的动,最后一两股热流终於洒进她的小嘴里,待夫君喷洒完毕,她的小嘴才离开夫君的肉棒,吞下口里的阳液,眼前的肉棒已不似方纔有四指粗硬,微缩弯曲扬俏的肉棒稍稍垂下,还滴了几滴阳液,夫君粗声喘息,靠坐在她身边,又拿手揉她的乳子,她拿起方巾帮夫君拭去阳液,又将方纔在她身上肆虐的肉棒擦拭乾净。
她擦完夫君的肉棒,见阳根不複勃硬了,但也粗大的垂贴在夫君的腿间,她见便想,如若是这般大小,想必她可以少吃些疼痛,拉开夫君依然穿在身上的里裤,小心翼翼满意的将夫君的宝贝放回裤裆里,「夫君~~」见夫君还在揉捏她的乳子,甚至亲两口,娇嗔的撒娇要夫君歇下了,然后拿起另一条方巾擦式她的腿间,她的腿间跟两腿内侧都是些白浊浊的粘腻。
「娘子真好吃~」夫君在她耳边说着好,「夫君有吃满意就好」她羞笑不已随口回道,她擦腿间,夫君见状一句「娘子的小肉穴儿,为夫可是很卖力的抽干了」,她闻言不想回话,真羞人,又继续擦她的腿,「疼吗?」夫君也是随口一问,「不疼~」她也随口一句,哪怕此时真的有些火疼火疼的,「真的?」夫君歪头从下方看向她,想看她神情,「恩」她低声应一声,夫君接去她的方巾,知道她隔着肚子擦拭不易,大手大动作的却也轻柔,擦没几下丢开方巾,对着她露出坏笑。
她坐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夫君动作,最后……
方纔那一回合她已累了,夫君又改花样,暖语哄她,她竟然又是双腿微张跪伏在锦被上。
腰间放着被夫君撩起的薄纱,薄纱垂落而下,见裙侧上隐约都是金丝线描绘男男女女相拥的姿态,夫君将床上看得见的锦被、靠枕都往她身下摆,这是夫君近期最常做的事,床上也多了好几个软垫、软靠,一则让她的大肚子『摆放』的舒舒服服,另一则是别有居心的为床事而设置。
一确定她不会因动静伤到肚子,将薄纱撩上来,转身跪在她身后,夫君大掌覆在她的小腿肚上,由下往上摸进她的大腿,然后又摸进她的腿间,抚弄两下,俯下身啃囓她的腿肉,然后啃上她的臀肉,一口一口的咬,开始时她好笑的想『这是要当她是好吃的香肉吗?』,她也悄皮的询问夫君「好吃吗?」,夫君大笑,也没说好吃不好吃,只回她一句「香~」,她暖到心头的展笑颜开,心想今日怎么一直在吃她呢!
然后夫君又故意亲的『啵』『啵』『啵』阵声,嫩肉被『啵』的有些疼了,待到事毕后擦拭自己时,才发现自己臀肉以下,两脚除了脚板子外,几乎是一片红红点点的吮痕迹。
夫君亲着咬着,还会突然的『啵』在她的红肿的穴肉上,伸舌搅弄肉瓣,抵进去吸她穴里留下的汁液,引她乱颤身子,小穴又开始泯出新的汁液,新旧交加。
等她受不住讨饶时才肯放开被搅的红咚咚小口,继续吃她的腿,手也不放过她的腿心处,不再按在她的腿上、臀上,而是整大掌覆在她展露的阴户,一掌刚好不多不少的包覆住,夫君温温热热的手传上她的肌肤,从下而上暖上她的身,弯曲大姆头揉弄她的穴口,逗她淫水直流,顺着晶莹粘溺滑入穴中,有孕后,身子敏感极了!夫君时常满意的笑说『敏儿的涓涓细流如今像小溪水涓涓直流~』,惹得她明明被情欲勾去心神又被敲醒,故作矜持的、羞赧的、假意的要躲开夫君,直喊『不依了,不依了~~~』,当然夫君也只会当欢好的趣味,插在她腿心的大姆肉开始动作,她的小穴口配合的一口一口吞吐夫君的大姆指,待到她的小溪流形同涌泉时……
敏儿查觉自己腿间的小口紧缩几下好像有水似的,不敢再想下去,抬起手背碰触热红的脸颊,懊恼自己胡来乱思想,举起杯喝一口,水凉正好沁沁心神,成亲前哪成想过她会变成这付模样,夫妻间的闺房乐趣令人脸红心跳。
见俩丫头还在替她槌浮肿的腿脚,严芯的话闪在脑中,敏儿托着下巴仔细看她们,瞧眼前两位丫头也是侍候她长大的,过了年她满十八了,都比她小三、四岁,身材看上去姣好纤细,不算柔和的身板还没有成形,两个都是招人喜欢的鹅蛋脸,称不上美倒也清秀模样,只是跟春儿一样圆润,呵!她的丫头们似乎都养的白白圆圆的,挑一位侍候夫君呢?年岁是不是不够呢?
摇摇头,又想夫君上青楼夜宿不归,不过是这些日子,再过二个月孩子出世,婆婆的分房禁令自然解除,到时夫君有她侍候,哪里还需要旁人呢!现在找个人来替她,二个月后换她要与人同争同享夫君,一点都不好,敏儿久坐身子僵着欲换个姿势,臀股移动裤底传来冰凉感,抿起嘴羞羞的唤俩丫头扶她起身更衣,走进内间看向床榻,轻叹都快月余没有和夫君同寝,更别提欢好这回事,心中不禁有些思念。
丫头正解开她衣扣,在院门值守的仆妇来报少爷刚回府,再一会儿就进院里了,她闻言点点头,也不知这时辰夫君用过膳没,扬声吩咐仆妇准备些热食传膳,心里欢喜,倒底是回来了,瞧姐姐说的像夫君住在余香阁了似的,脸上笑意盈盈。
都换好衣还不见夫君进屋,寻人去问少爷到哪了,外头跟少爷回府的阿三听见问话,随即回答少爷在隔垫房里歇下了,敏儿皱眉,头一回,夫君没回她房里,招了丫头过来搭着手走出房门,往隔壁走去,一进门就闻到阵阵酒味,里头躺着她的男人,打着呼噜声,衣也没换,鞋也没脱,回头就赏了阿三一眼。
她走近轻唤夫君,见他不醒,又拍拍夫君的手臂,夫君一个翻身,她才闻到一股浓艳的胭脂味,这味儿!!!她火恼了,「阿!~~是我的亲亲娘子~~~」严丰半醉半醒坐起身,头重的靠在敏儿的肚子上,手不安份的在肚腹上抚摸,「这是我的儿子!!」又晃头又点头的,爱抚着敏儿的肚子。看夫君醉的不清,她此时身子不便,又见夫君动手动脚的,只好将外头的仆妇及阿三叫进来给少爷更衣,人走到外间,热食已经备好了,一碗鲜香的鱼肉粥,几盘爽口的配菜,敏儿摇摇头,又唤人煮醒酒汤来。
敏儿再次步入内间,下人们都出去了,严丰更好衣,垂头坐在床沿摇头晃脑,「夫君,酒醒了吗?」她软声询问,见夫君深吸两口气,睁眼看她,对她点头,「吃点东西吧,备了醒酒的汤,能起身吗,还是我拿进来?」说完,见夫君不动,就要抬步走出去端膳进来,走两步,见夫君起身,她只得回头扶夫君去用膳。
她看着夫君端碗一口喝完醒酒的,她又将她已细细吹凉鱼粥搁到夫君面前,严丰酒已半醒,就是有睏意,见她服侍他用膳也配合的吃着,敏儿见夫君换了一身衣,身上的胭脂味还是不散,十足的香浓!!遂不想说话了,只拿眼看夫君吃饭,吃完了,又扶他回到里间,夫君一头躺下拍了拍一旁空的床侧,示意要她一起睡,但敏儿闻着房内的胭脂味,一丁点也不想待,「夫君歇下吧」软声说道,然后将锦被拉前细细的替夫君盖好,严丰见她不听话,压着下巴盯着她看,又拍拍床侧,敏儿将嘴抿的死紧,「这味儿我可睡不着!」说完转身就走人,严丰张眼膯嘴的头一次看见敏儿反抗他,又吸了两口,什么味阿???!没味阿!!暖被饱足胀脑的睏意又袭上,翻头就睡着了。
敏儿红着眼眶,没想人是回来了,还是醉的!而且还把外头女子的胭脂味带回屋里,下人们看此动静,都想不对劲,乳娘听丫头来报便进屋劝着,同她说了男人逢场作戏、交际应酬等话,又说少爷等她如何如何好……等。
院外的人个个紧张的互瞧对方,阿三见情势不对直接溜回房,他的珊儿媳妇还在等他回家呢!